再妄想将主意打到我身上,否则,就不只是今日这样单纯的掉眼泪了,妹妹。”
直到脚步声渐远,云筹才抚着依旧狂跳的胸口站起身来。
她缓慢地整理好衣裳,接着翻开袖口,再度确认那枚香囊已然被她悄然塞入云朔衣物中,才后知后觉地,产生了那么一点退却的心思。
这么个心思只存在一瞬便被她强行抹除,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云朔既不吃她的软攻,就别怪她来硬的了。
她将衣裳搭在手肘,堂而皇之地撩帘步出,带着霜月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
日落西山,紫霞补替。
玄舟盯着时辰适时提醒道:“公子,节度使大人设宴琼京阁,邀您共饮。”
云朔闻言,自文书间抬头,“知道了。”
云朔站起身,边解束带边往屏风处走,待到甲胄除尽,一枚细小的香囊随之掉落在地,他平日鲜少佩戴饰物,同人近身接触更是少之又少,除了……
拾起香囊,还未来得及细看,一股浅淡药香倏然盈入口鼻。
他一向不怎么喜欢用香,可不知是否是处理公务半日不曾歇的缘故,此刻闻着反倒罕见令他通身舒畅的轻盈之感。
指腹轻挲过香囊绣面,触感细致繁复,气味又尤为独特,云朔没由来地想起上回中过的催情迷香,一时只觉碍眼,索性随意掷扔在旁侧,着手换起常服。
少顷,他边往外走边整理领口,恰逢例行巡检的士兵将遗落的食盒承进,便随口问道:“这是何物。”
“似乎是将军家的仆役遗落下来的,便呈与将军查看。”
说着启开食盒,露出内里栩栩如生的花瓣点心来。
语声颇为讨好的嗓音倏然响在耳畔——“是以,今日才带了亲手做的点心来探望哥哥”,云朔收回目光,摆手道:“搁下吧。”
时隔月余再度步入琼京阁,那位打南边来的节度使似已候他许久,见到他便抚掌招来一应仆从,道:“这楼中菜样无甚变化,我特意命人买了些京中时兴吃食,用作下酒正好。”
花样繁复地众多物什中,云朔一眼便看中了一道极为眼熟的、正是不久前他才刚过眼的,他那位好妹妹所谓亲手做来送予他的点心。
(十)磨穴
云朔倏地笑了。
很好。
他早该知道她嘴里吐不出半句真话。
也不知这位无事难登三宝殿的节度使近来遇着何事,找他来此并不如往常般商议机要,只单纯地喝酒消愁。
酒过三巡,醇浓酒香充溢着整间雅室,云朔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
耐着性子陪坐至此算得上给足面子,他不欲继续停留,吩咐随侍留意照看醉倒桌前的人后便自行离去。
重回军营时已月上中天,满身酒气实难忍受,云朔潦草洗沐过,换了身簇新的里衣准备安寝,然他还未转过屏风,倏然踩中枚半软不硬的物什。
他微顿,挪步查看,竟是那枚他先前随意丢弃的香囊。
故地重游本就使那些不怎么愉快的回忆在他脑中翻涌,额角被砸过的痕迹更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发生过什么,种种因素相迭,云朔看这东西实在烦恶,索性将其踢走了事。
月夜沉浓,角落处,浅香无声绵延。
卧榻之上,云朔极难得地陷入梦境中。
疾驰回京,即便推了大半宴请仍有少许难以敷衍过的,脱身时,也不知是被满楼脂粉气熏得还是被所谓丝竹之音闹得,莫名头脑有些沉闷。
原定便是次日归府,未免再生事端,他打算将就着留宿一晚。
随着小厮指引进到房中,一股香气倏尔涌入鼻腔,直通肺腑。
头脑晕乏得厉害,好在这味道不似门外脂粉气那般叫人难以忍受,云朔抵了抵眉间,摆手打发走惴惴不安候在一旁的小厮。
再有意识时,鼻息间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不知何时变得浓厚,清浅嗅闻都觉得甜腻无比。
视线被一层朦胧轻纱覆盖,只隐约瞧得见翩跃烛火,云朔抬手欲扯,还未来得及将其扯下便被人止住动作。
来人轻轻按住他的手背,声音同萦绕周身的香气那般甜腻:“好哥哥,扯什么呀?就这样陪我玩玩不好么?”
云朔眉梢轻挑,倏然明白过来。
方才席间,那些老狐狸一反从前铆足劲想往他身边塞人的意图只顾劝他喝酒,原是在这儿等着。
他止住动作,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想瞧瞧这出戏究竟是个怎样的唱法。
哪知,不过稍稍错神的功夫,一抹温热径自贴上了他的唇。
呼吸间的甜香变得更为深浓,湿润的小舌如灵巧的游鱼般启开他唇瓣,直直抵至他齿关。
灯烛晃耀,眼前覆着的薄纱变得清透无比,云朔得以看到一道朦胧的女子身影覆在他身前,未饰钗环,青丝如瀑般散落,伴着她倾身贴近他的幅度,一绺发丝落至他手背。
女声柔媚,似惑似诱般:”哥哥,张嘴…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不过转瞬的功夫竟被人冒犯到这一步,云朔冷着脸欲将人推开,然手指碰触到的却是温热柔软的肉体。
眼前这个引诱他的女子,不着寸缕。
她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边吻他边自如地覆住他的手,有意地引领他去抚摸她的身体。
一路向下。
很快,云朔被迫触摸到一股湿润。
似乎是发觉撬不开他的唇,她未有气馁,而是开始转移目标,热烫的唇一路啄过他唇角、面颊、侧颈,最后停至他耳畔。
她尖尖的齿轻细地磨着他耳垂,嗓音有轻微的颤,说出的话却完全相反:“哥哥…感受到了么,都是为你流的……”
她是极为主动的。
在她有意地缠磨下,他的指尖滑入嫩滑的贝肉里,很快沾满黏腻湿液。
吸入鼻息间的甜香已经浓至非寻常香薰可比,身前的人又动情非常,就连他,都在极短暂的时间内被带动、被同化。
意识到己身变化,云朔心知这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厌恶这种变化,欲将人扯离。
还未动作,他的手掌被来人摁住,轻轻揉揉地一根根摆弄,直到变为五指大张的模样。
“哥哥…难受……”
她依在他耳畔喃喃,两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臂,腰肢轻摆,自上而下地将她的情动染遍他的手臂。到手掌时,她的方式发生转变,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蹭弄,而是完完全全地坐实在他掌心之上。
掌心感官敏感,他能感受她的张翕,以及,轻易蹭满他手掌的淋漓水液。
(十一)要哥哥插
烛花毕剥,柔热的女体仿若在掌心化成水,怎么都流不尽。
呼吸伴着她身躯的磨动趋渐加重,良久,许是被弥漫满室的甜香所迷惑,又或他的确有被眼前人撩拨到,而隔着层覆眼纱幔雾里看花总归看不太真切。
种种因素迭加起来,促使云朔有意识地抵摁住眼前人薄瘦的肩膀,下压,直至水润的l*t*x*s*D_Z_.c_小穴o_m完完全全贴合在他掌心,被他喂进半根手指。
大抵没料到他会主动,她猝不及防间溢出一道短促的尖叫,转瞬又化作讨好般地催促:“嗯…哥哥……还要……”
云朔添了根指节,碾着娇嫩的穴肉轻慢往里进,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