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轻柔而又坚定的起伏。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上带着动情的红晕,神情却专注而温柔。
她不再是为了自身的欢愉,亦非是履行那采补的本能,此刻的每一次坐落,每一次抬起,每一次穴内媚肉的蠕动与吸吮,都只为了侍奉眼前这个为她承受了太多的情郎,想要用自己最原始、最真切的方式,去抚平他心头的伤痕,去温暖他那或许已因功法而变得有些冰冷的角落。
李肃感受着身下那极致的包裹与温存,鼻端萦绕着晴儿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女儿家体香的气息,心中亦是激荡不已。那肉体上的快感是如此真切,如此强烈,直冲顶门。而更让他感到奇异的是,随着晴儿的动作,随着那快感的累积,方才因修炼《顺情论》第一重而生出的那种奇异心境,竟似乎愈发稳固了。
再想起晴儿与那吴护卫,乃至其他炉鼎颠鸾倒凤的情景,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与愤怒,确乎淡去了许多,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不再那般灼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近乎旁观者的……兴奋感,如同偷窥禁忌一般,竟让他……让他觉得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活。
他心中暗叹一声,想道:也罢,既然事已至此,心境亦已悄然变化,与其自苦,倒不如……顺水推舟,将此也视作你我二人之间的一种……别样的情趣罢。至少,能让这苦涩的日子,多几分……滋味。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怀中正自卖力侍奉自己的晴儿,眼神便又多了几分探究与……戏谑。他伸手轻轻托住她起伏的娇臀,在她耳边用那带着几分沙哑、又掺杂着些许新奇兴味的语调,低声问道:“好晴儿……哥哥……哥哥心里头还有些好奇……你且……再仔细与哥哥说说……这三日里头,你……你总共……被他们……嗯……灌满了多少回?”
萧晴正自沉浸在侍奉李肃的专注与心疼之中,冷不防听他问出这般……这般露骨直白的问题,娇躯猛地一颤,动作也顿了一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望向李肃,可见到李肃眼中那不再是纯粹痛苦,反而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的神色,萧晴心头一颤,瞬间便明白了过来。是了……他修了那功法,心境已然不同,竟……竟是真的对这些细节生出了兴趣。
一时间,萧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替他心疼的酸楚,又有几分无奈的纵容,更夹杂着一丝因满足他奇异癖好而生出的……隐秘的羞耻与兴奋。她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不忍拂了他的意。
一股更为浓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可看着李肃那带着期盼与奇异兴味的眼神,想起他方才的苦楚与牺牲,她那拒绝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也罢……哥哥既是因此能好受些,自己……自己便依了他吧。
她红着脸,将头埋在李肃的颈窝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意,却还是努力地回想着,满足着他的好奇心:
“哎呀……哥哥……你……你又问这些……”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带着几分嗔怪,却终究还是豁出去般地说道,“仔细算来……怕是……怕是记不清了……只记得……每日里都要轮换着来……从早到晚……不得空闲……”
她微微蹙着眉头,似在努力计算,那娇憨又认真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更添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若……若硬要说个总数……这三日下来……被他们……尽数泄在里头……怕是……怕是总有……六十余次了罢……”
说完这个数字,萧晴只觉得脸颊滚烫得能烙熟鸡蛋。她不敢去看李肃的表情,只管将脸埋得更深,声音更是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露骨与娇憨,继续补充道:
“每……每次……他们都……都似不要命一般……那……那东西……量足得很……暖烘烘的……一股脑儿全冲进来……直……直将我那……那子宫……涨得满满当当的……头几回……只觉得又胀又怪……后来……后来习惯了……竟……竟觉得那被彻底充满的感觉……说不出的……舒坦受用……仿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滚烫的精华滋养了一遍似的……身子骨都轻快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盼着……盼着被灌满……”
萧晴听着自己口中吐露出的数字,已是羞得无以复加,恨不能将头埋进李肃的胸膛里再不出来。然则,她心中那份因疼惜而生的顺从,以及那新生的妖身对情郎情绪变化的敏感,却让她没有停下。她微微侧过头,用那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股子豁出去般的娇憨与露骨的声调,接着往下“算”:
“若……若要说个总量……那……那当真是……吓人得很……”她咬着下唇,似是在极力回忆和估算,那副又羞又窘却又认真计算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竟是别有一番风情。“他们……他们那些人,身子骨都壮实得很,每……每次都……都似要把人冲垮了似的……那东西……又多又稠……粗粗算来……一次……怕是……怕是能有……能有小半个茶碗那么多罢……”
她顿了一顿,似乎被自己这个比方给惊到了,脸颊更是红得能滴下血来,声音也带了些颤抖:“那……那六十余次……合在一处……天爷……怕是……怕是能装满好几个大木盆了……”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不堪,更是羞得浑身发烫,连带着身下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然而,就在这一瞬,她却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自己紧紧包裹、深深吞没的阳根,竟似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般,猛地又胀大了几分,硬度更是骇人,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敏感的宫颈口上!
“唔……”萧晴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坚硬顶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子也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她不必去看,便已知晓,哥哥……哥哥听了这些……竟是真的……更兴奋了!那物事此刻的坚挺与热度,透过紧密相贴的穴肉,明明白白地传递给了她。
这认知让她心中最后那点挣扎与抗拒也烟消云散了。罢了……罢了……只要哥哥能好受些,只要他……还能这般需要自己……那便……那便依了他吧……
一念及此,萧晴眼底闪过一丝决然,那份侍奉情郎的心意愈发坚定。她不再多言,也不再分心去想那些羞人的过往,只是重新调整了呼吸,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的动作之上。
她搂紧李肃的脖颈,腰肢款摆,臀儿起伏,动作比之方才更加专注,更加卖力。每一次坐落,都力求吞得更深,让那坚硬的阳根能更深地触碰到她体内的极致;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缠绵与吸吮,似要将他的魂魄都一并吸入。
那穴内的媚肉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紧致如锁,时而温软如水,时而又如无数小嘴般贪婪吸吮,将那根愈发坚挺的肉棒伺候得无微不至,力求给他带去最极致的欢愉,以弥补……以慰藉……那份因她而起的、难以言说的苦楚与……新生的奇异兴致。
光阴荏苒,转瞬又是数日。李肃与萧晴二人,自那日剖白心迹、互慰衷肠之后,这几日里,仿佛要将积攒的相思与别后的缺憾尽数弥补回来一般,朝夕厮守,温存缠绵,恨不能时刻相守,再不分离。李肃因修了那《顺情论》第一重,心境虽是奇异复杂,然面对晴儿时,那份疼惜与爱重却未减分毫,反因着那份新生的“情趣”,待她愈发温存体贴。萧晴亦是感念李肃为她所受的委屈与牺牲,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温柔承欢,只盼能稍稍慰藉情郎心中的苦楚。
然则,温情虽好,终有尽时,相聚再欢,亦难免别离。这一日,终究还是到了萧晴须得返回内门,继续她那身不由己的修行之路的时候了。
临行前,二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