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萧晴,她这番作为,于她自身而言,实则并无多少损耗。她本就是女儒亲口评断的“玄阴不绝,阴水丰沛”之体,乃是千年难遇的双修奇才。自化作那以交合 采补为修行之本的赤炼淫蛇后,其体质之强韧,对元阳的需求与承受能力,更是远超常人想象。否则,又岂能在短短三日之内,接连承欢于四名儒宗特意培养、阳气 鼎盛的炉鼎男子身下,并将他们一一榨得精元耗尽、修为大跌?那四个男子尚且如此,如今只是渡些采补来的驳杂修为给她的心上人,对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略尽心意,以补偿方才不自觉多采了的元阳罢了。见李肃精神复振,那话儿又昂扬起来,她心中也是欢喜不已。
李肃得了那精纯内息相助,只觉浑身精力弥漫,那方才泄了身的疲软之态一扫而空,连那话儿也重新昂扬起来,充满了勃勃生机。然则他此刻却不急着再赴巫山,反倒生出几分温存 疼惜之意。他轻轻将萧晴抱起,走到一旁的梨花木椅子上坐下,又让她如同小儿女一般,侧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萧晴亦是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与有力的心跳,心中满是柔情与安宁。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却又悄然滑落,覆在他那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根之上,不轻不重地,一上一下地抚弄起来,动作间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
李肃搂着怀中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见她眉梢眼角虽带着春 情余韵,却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娇憨之态,心中爱怜无限,却又忍不住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与好奇。他想起方才她坦陈那内门修行之事,心中虽已接纳,却终究有些疙瘩。他略一沉吟,终是忍不住,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几分逗弄的意味,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好晴儿,哥哥…哥哥心里有个事儿,憋了半日了…想问问你…”
萧晴“嗯?”了一声,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带着几分慵懒与依恋望着他。
李肃被她看得心头一荡,却还是继续道:“晴妹呀…哥哥这根东西…比起…比起那几位与你双修的男子来…如何?可是…可是及得上他们么?哥哥…也只是好奇问问罢了…”
这话一出口,萧晴那张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腾”地一下便红了个通透,如同熟透了的胭脂果一般,连那雪白的颈项都染上了一层粉晕。饶是她这三日来,在那颠鸾倒凤之事上已算得上是身经百战,可此刻被自己心尖儿上的情郎这般直白地问起,要将他的宝贝与那些炉鼎男子作比,这…这简直是羞死人了!一股浓浓的羞耻与愧疚感瞬间将她淹没,连那只抚弄着他肉根的小手儿都僵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李肃的眼睛,只将那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那点酸涩倒是淡了几分,反倒生出几分心疼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傻晴儿,哥哥不是要你难为情…只是…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
萧晴闻言,却将头微微抬起,偷偷觑了他一眼,只见他眼中虽有温柔,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与探究。她冰雪聪明,如何不知晓,哥哥这是真的想听实话呢。╒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她想起方才自己坦陈双修之事时,哥哥那般宽容与理解,如今这点子难为情,又算得了什么?她若是撒谎哄他,反倒是辜负了他这份信任了。
她咬了咬下唇,心中挣扎片刻,终是下定了决心。 ltxsbǎ@GMAIL.com?com
她将脸又埋了回去,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嗫嚅着道:“哥哥…哥哥莫要…莫要与他们比…他们…他们不过是宗门里养着的炉鼎罢了…是…是特意从内外门的优秀弟子里挑出来,专…专供我们这些内门姐妹采补 元阳用的…”
她顿了顿,似是给自己鼓了鼓气,才继续用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哥哥这根…比起他们来…确是…确是略逊了些尺寸的…晴儿…晴儿那三日里…共…共用了四个炉鼎…师尊说,他们各有长处,大致可分三类…有那等…专以雄伟见长的,有那等…以绵长耐久著称的,还有一种…则是胜在精元丰沛,量多势猛的…”
她说到此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仿佛要钻到地缝里去一般:“晴儿…晴儿遇到的第一个和第三个…便是那第一种…那话儿…当真…当真有如…有如小儿臂膀粗细长短也是有的…第二个…是那耐久的…最后一个…则是那精量多的…便是那不以尺寸见长的两种,也…也比哥哥的要略胜一筹……”
说完这番话,萧晴只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她头晕目眩,恨不得立刻便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她紧紧地抱着李肃,那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心中既是羞愧到了极点,又怕哥哥听了这实话会伤心 难过。
她将那滚烫的脸颊死死地埋在李肃颈窝里,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生怕听见哥哥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快或是嫌弃。那愧疚之情,如同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半晌,也不见李肃有何动静,萧晴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终是忍不住,微微抬起那张梨花带雨般的娇靥,用那双水汪汪、怯生生的媚眼儿,偷偷地、飞快地瞟了李肃一眼。她见哥哥脸上神情似是有些复杂,虽无怒色,但那眼角眉梢,却分明带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黯然与酸涩,看得她心头又是一痛,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她忙伸出那只方才抚弄着他话儿的小手儿,转而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又急又快,如同豆子般噼里啪啦地倾倒出来,既是安慰,又是表白,端的娇憨又真切:
“哥哥!哥哥你莫要…莫要往心里去!晴儿…晴儿方才说的都是浑话!那些人…那些人不过是些行尸走肉般的东西罢了!是…是宗门里养着专供我们采补的牲口!晴儿…晴儿与他们…那不过是…是修行!是…是为了活命!哪里有半分情意在里头!”
她说着,眼圈儿又红了,泪珠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滴落在李肃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急急地辩解着,仿佛生怕李肃误会了去,那小模样儿,又可怜,又可爱:
“在晴儿心里…只有哥哥!只有哥哥一个人!哥哥这根…这根宝贝…晴儿喜欢得紧!旁人的再如何…再如何粗,再如何大…晴儿瞧着也只觉得恶心!哪里及得上哥哥这根…这般让晴儿…让晴儿舒坦,让晴儿…快活!哥哥…哥哥你信我!晴儿心里…当真只有哥哥一个!”
她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快,情真意切,那份愧疚与爱恋交织在一处,让她那张娇憨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动人的神采。
李肃静静地听着,感受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子,以及那滚烫的泪珠滴落在自己肌肤上的灼热。他心中那点子因比对而生的不快与酸涩,虽未完全消散,却也被她这番真情流露冲淡了不少。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带着几分刻意压抑后的沙哑,却依旧温柔:
“傻晴儿…哥哥…哥哥没有怪你…哥哥知道…知道你的心意…”
他虽这般说着,但那眼底深处,却依旧残留着一丝难以挥去的黯然与酸涩,如同那雨后初霁的天空,虽已放晴,却仍带着几分洗刷不净的阴霾。他终究是个男子,听闻自己心爱的女子,描述别的男子那话儿如何雄伟,哪怕明知那是逢场作戏,是修行所需,这心里头,又如何能真正做到波澜不惊,毫不在意呢?只是,对着怀中这般可怜又可爱的娇人儿,他又如何忍心再让她难过分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