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儿家的娇羞、愧疚并着那点子嗔怪恼意,一股脑儿地搅在一处,煞是动人。她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些,却又舍不得他怀抱的温暖,最终只得伸出那只方才还被他把玩过的柔荑,化作粉拳,带着七分娇憨三分没好气地,往李肃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口中嗔怨道:“哥哥!你…你真是…越发没个正经了!好端端地,又追问这些腌臜事作甚么!羞也羞死了!”
话虽如此说着,那声音却是软糯娇媚,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她将脸蛋儿往他怀里又埋深了几分,显见得虽是又羞又恼,却也知拗不过自家这位好奇心起的“坏哥哥”,心中亦明白,事已至此,再瞒他细处也无益,反倒不如索性说了,省得他心里存着疙瘩,胡思乱想。
她顿了顿,似在回味,又似在挣扎,声音低低地续道:“那一日,是在后山竹林里头那间宽敞的书屋。师姐们将我领进去,便都退下了,只留我与那……那吴护卫。我……我头一遭,心里头又怕又臊,两条腿似坠了铅,动弹不得。可……可这身子不争气,那妖性一起,心里头竟隐隐生出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又盼着……又怕着……”
“我……我正自六神无主,便红着脸,低着头,用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与那吴大哥道:‘吴大哥…我…我初来乍到,尚…尚不明了其中关窍…还请…还请吴大哥…主动些……’”
“那吴姓护卫听了,哪里还忍得?嘿嘿笑了两声,道了句‘姑娘放心,小的省得’,便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就将我捞进了怀里。‘呀’的一声,我只觉一股子浓烈的男子气味扑面而来,登时便有些晕眩。他那手臂粗壮有力,三下五除二,就将我身上那件儒裙剥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烟霞色纱肚兜儿,将将遮住胸前那对……那对东西。”
“他那手……生得粗糙得很,却也大,毫不客气地就覆了上来,肆意揉弄……唔……”萧晴似是回想起了当时的触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ww?w.ltx?sfb.€し○`??,脸上飞红,“那感觉……又麻又痒,说不出的怪异……胸前那两点儿……立时就硬了起来,顶着他掌心,怪难为情的……”
“他见我这般,更是……更是眼都红了,低低吼了一声,便将我打横抱起,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我那时才瞧见……他……他那话儿……早已……早已硬得像根铁杵似的,又粗又长,顶端还微微张着口,就那么直愣愣地……对着我……我那处……”
“我被他那般抱着,心里头又怕又慌,偏生又生出些被他拿捏住的……奇异感觉。只觉他那物事,滚烫坚硬,就那么顶在我最私密的地方,激得我浑身一颤,底下……底下竟不自觉地……湿了一片,一张一合地,似在……似在请他进来一般……”
“只听他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往前一送——啊——!”萧晴似是又经历了一回那瞬间的痛楚与极致的充盈,声音都带了些颤抖,“疼!真个是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劈开了一样!那尺寸……我从未……从未想过世间竟有那般……那般雄伟的物事,一下子就将我……将我从里到外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似的!”
“可……可也怪了,”她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迷茫与新奇,“疼是真疼,可疼过之后,那被强撑开的地方,却又生出一股子又麻又酥的快感来,从那最深处一点点漫上来,霎时间遍布了全身,骨头都酥了半边,魂儿也似飞了……”
“许是我这赤炼蛇的身子作怪罢,筋骨皮肉,乃至内里,都与先前不同了,尤其是那……那处,更是为了……为了这采补之事而生的。饶是如此,头一回承纳那吴护卫的……巨物,还是叫我吃了些苦头。可那痛楚去得也快,紧接着,那穴里的肉……竟似活过来一般,非但不抗拒,反倒变得又软又韧,主动地……一层层缠上去,裹着他,吸着他,磨着他……就像……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尝到了什么绝顶的美味……”
“那时节,只觉得先前那点子痛楚全不见了,心里头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仿佛飘在云端一般。我便不由自主地……嗯咛出声,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睛里……怕是水汪汪的,全是春意了……”
“那吴护卫见我这般快就受住了,也是……也是精神大振,便不再怜惜,腰胯一沉,就开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啊……”萧晴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红晕更深,“他……他力气好大,每一下都撞得那么深,直顶到我……我最里头去,又酸又麻,又……又说不出的舒服……我哪里经过这个?嘴里便没个把门儿的,只管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大约是说了些……‘好深’……‘吴大哥……你好大力……’‘轻些……轻些……’之类的羞人话……那腰儿……也不听使唤,竟……竟还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力道扭摆迎合……真是……没脸说下去了……”
“后来……后来他又嫌那般不方便使力,便将我放下来,让我……让我双手扶着那书案,身子往前趴着……那般从后面……弄……那姿势……更是羞人……他……他只管一下一下地撞,撞得那案几都‘咯吱咯吱’响……我……我只能咬着唇,强忍着……可身子里的水儿……却越发多了,咕叽咕叽的响……”
“直到……直到头一回,他……他在我里头……泄了……一股子滚烫的东西涌进来,满满当当的……起初只觉得怪异得很,可随即……那小腹深处,竟生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暖融融、麻酥酥的感觉,仿佛……仿佛那精元一入体,就被我那……那子宫……像吃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飞快地吸纳、消化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坦受用……”
说到此处,萧晴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与……近乎贪婪的回味。“许……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这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那羞耻惧怕淡了些,反倒是……反倒是那‘食髓知味’的念头占了上风……身子里的妖性被彻底勾了起来,竟……竟开始盼着他再来一次……那滋味……真个是……”她脸上一红,没再说下去。
“后头……后头便愈发……愈发放得开了……也不再一味承受,反而……反而会主动扭腰去迎他……甚至……甚至在他泄过几次,有些力乏之时……我……我竟……竟主动翻过身来,坐到了他身上去……学着……学着师尊平日里偶尔提及的那些……采补的法子……自己……自己动了起来……想要……想要更多……”
“也不知……也不知究竟被他弄了多少遭……换了多少个花样……只记得那屋子里头,后来全是……全是那黏腻水声和我的喘息……他……他一次次地尽数泄在我里头……我便一次次地将那些精元吸纳……只觉得修为在涨,身子也愈发舒坦……到最后……那吴护卫已是……已是被我榨得……浑身瘫软,面色惨白,连站都站不稳了……几乎是拖出去的……”
萧晴一口气说完,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仿佛又亲身经历了一遍那场荒唐又羞耻的初次采补。她将滚烫的脸蛋死死埋在李肃怀中,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污秽”二字,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才好,只用那细细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哥哥……你……你莫要嫌弃晴儿……”
她低着头,眼帘紧闭,一颗心七上八下,只等着李肃或是嫌恶推开,或是怒言相向。她口中喃喃,带着哭腔哀求:“哥哥……你……你莫要嫌弃晴儿……”
李肃只是紧紧抱着她,胸膛的起伏虽略显急促,却依旧是那般温厚可靠。萧晴心中稍安,却又因这沉默而更添忐忑。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寻个更安稳的姿势,却不期然间,小腹处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