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溪忍不住弓起身体。
"你早就知道..."她在喘息间指控,"联姻的事..."
景以舟解开她衬衫的纽扣,黑色蕾丝胸罩暴露在烛光中。他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你也没问。"
叶竹溪想反驳,但景以舟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丝袜按压最敏感的部位。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一声呜咽,她只能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肌肉。
"看,"景以舟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象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当景以舟将她压在主卧的床上时,叶竹溪已经半裸。丝袜被撕开一道口子,黑色蕾丝内裤挂在一边脚踝。烛光透过门缝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线,正好划过景以舟解皮带的手。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里的欲望让叶竹溪脊椎发麻。
她应该拒绝的,但身体已经自动服从。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感到脆弱,特别是当景以舟的手掌抚过她的臀瓣时,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既危险又令人着迷。
"你确定要这样开始?"她回头看他,试图找回一些控制权。
景以舟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然后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尺寸惊人。即使已经体验过无数次,每次初始的侵入都让她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放松。"景以舟吻着她的肩胛骨,一手抚摸她的小腹,另一手撑开她的臀缝。当他慢慢进入时,叶竹溪咬住了枕角,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20公分的长度让她有种被填满的窒息感。景以舟没有立即动作,而是俯身贴在她背上,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感觉到了吗?你里面在吸我..."
下流的话语让叶竹溪脸颊发烫,但更羞耻的是她身体诚实的反应——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将他绞得更紧。景以舟低吼一声,终于开始动起来,起初是缓慢的抽送,让她适应他的尺寸,然后逐渐加快。
叶竹溪的脸埋在枕头里,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推向床头。景以舟的手绕到前面,指尖找到她充血的小核,按压的节奏与胯部的冲刺完美配合。快感像潮水一样层层堆迭,她抓着床单,脚趾蜷缩,感觉自己正在被拆解又重组。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将她翻过来,这个角度进入得更深。叶竹溪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到的是他紧绷的下颚线和额角暴起的青筋。>ht\tp://www?ltxsdz?com.com
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叶竹溪死死抓着景以舟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半月形的痕迹。她的尖叫被他的吻吞没,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将他也推向顶点。
景以舟释放在她体内时,叶竹溪有种荒谬的满足感——至少在这一刻,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男人,因为她而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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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害怕
事后的寂静比性爱本身更令人难堪。叶竹溪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听着浴室传来水声。她应该去洗澡的,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景以舟回来时,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我们需要谈谈
。"他说,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叶竹溪闭上眼睛。"没什么好谈的。联姻是既定事实,我们都是成年人,能处理好。"
"就这样?"景以舟的手顿了一下,"六个月前你提分手时也是这句话。"
"因为这是事实。"叶竹溪坐起来,抓过床边的睡袍裹住自己,"感情用事只会让事情变复杂。"
景以舟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是你永远假装自己没有心。"
叶竹溪系腰带的手微微发抖,但她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戴好了那副完美面具。"晚安,景以舟。"她走向浴室,"记得把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允许自己滑坐在地上。热水哗哗流着,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叶竹溪伸手擦出一小块清晰区域,看着镜中的自己——泛红的眼眶,肿胀的嘴唇,脖颈上鲜明的吻痕。
多么讽刺,她想。她能在谈判桌上让对手溃不成军,却无法对这个男人说一句"我害怕"。
害怕自己会愚蠢到再爱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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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配合
叶竹溪站在景家别墅的露台上,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一半。三月的风还带着凉意,吹散了她吐出的烟圈。身后宴会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那些虚伪的恭维和试探像一层厚重的油膜,让她喘不过气。
"躲在这儿?"景以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伴随着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轻响。
叶竹溪没有回头,只是将烟头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你父亲比我想象中急切。"她看着远处的喷泉,水柱在夜色中划出银色的弧线,"订婚宴安排在董事会表决前一周,真是巧。"
景以舟站到她身侧,他的袖口擦过她的手臂,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医疗城项目需要叶家的资金背书。"他递给她一杯香槟,冰凉的杯壁凝结着水珠,"你知道游戏规则。"
叶竹溪接过酒杯,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手背。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把戏——用最轻佻的动作掩盖最认真的对话。"我以为医生都讲究循序渐进。"她啜饮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三个月从订婚到结婚,不怕别人说闲话?"
景以舟突然转身,将她困在露台栏杆与自己之间。他的气息混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你在乎吗?"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那些闲话。"
月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线条,叶竹溪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数他的睫毛。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她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那么小,那么脆弱。
"不在乎。"她抬起下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静,"但我在意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怎么看。太快了,他们会怀疑。"
景以舟的手指抚上她的颈侧,拇指按在跳动的脉搏上。"那就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比如...我们旧情复燃,难舍难分。"
叶竹溪差点笑出声。多么讽刺,他们确实在床上难舍难分,但"情"这个字早就被他们撕碎了扔在六个月前的那场争吵里。
"景医生演起戏来——"她的话被突然打开的露台门打断。
"原来你们在这儿。"景父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惊喜,"亲家正找你呢,竹溪。"
叶竹溪迅速拉开与景以舟的距离,脸上挂起完美的微笑。"这就来,伯父。"她整理了一下裙摆,越过景以舟时低声道:"今晚别来我房间。"
景以舟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留下痕迹,又让她无法挣脱。"十二点。"他嘴唇几乎不动,"我有东西给你看。"
叶家书房的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后,宴会的喧嚣立刻被过滤成模糊的背景音。叶竹溪看着父亲从雪茄盒里取出一支古巴雪茄,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景家比我想象中配合。"叶父剪开雪茄头,火焰舔舐着深褐色的烟叶,"看来医疗城项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