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妳现在拒绝我。」他直视她,眼神锐利,「说妳不想见我,我立刻走。」
司遥咬着唇,最终侧身让他进门。
方闻钰在厨房忙碌,司遥坐在沙发上看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空气里飘着奶油炖菜的香气,红酒在玻璃杯里摇晃。
「妳法学辅修怎么样?」他背对着她问。
「还行。」
「刑法学到哪了?」
「强制性交罪构成要件。」
方闻钰突然转身,手里还拿着汤勺:「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司遥抬眼:「什么意思?」
「妳明知故问。」他走近,俯身撑在她两侧,「我碰妳的话,算不算违反妳的刑法原则?」
司遥合上书本:「方闻钰,我们已经——」
他直接吻住她。
红酒泼洒在沙发上,深红色的液体渗进布料。司遥揪住他的衣领,指甲陷入他后颈的皮肤。方闻钰单膝跪上沙发,手掌探进她的毛衣,拇指重重擦过乳尖。
「妳明明想我。」他喘息着咬她锁骨,「腿夹这么紧,怕我跑?」
司遥扯开他的衬衫,钮扣崩落在地。他的胸膛比记忆中更精实,腰腹线条深峻,人鱼线没入裤腰。她直接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声清脆。
方闻钰低笑,一把抱起她走向餐桌,扫开碗盘将她放上去。瓷盘砸碎在地,没人在意。他分开她的腿,指尖勾下内裤,发现她早已湿透。
「自己弄过几次?」他抵着她问。
司遥别过脸:「没有。」
「撒谎。」他挺身进入,力道凶狠,「每次w高k潮zw_点`m_e都叫我的名字,对不对?」
司遥仰头呻吟,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餐桌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剩余的红酒从瓶口溢出,沿着桌沿滴落,像血。
事后,他们躺在满地狼藉中。方闻钰点烟,司遥抢过来吸了一口,呛得咳嗽。
「装什么熟练。」他嗤笑,拿回烟。
司遥看着天花板:「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这次又要几年不见?」
方闻钰沉默片刻:「四年。」
司遥闭上眼。四年后,她会毕业,他会正式接手家族企业。那是他们约定的「下次见面」。
「司遥。」他突然开口,「这四年,妳可以找别人。」
她猛地睁眼:「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语气平静,「我不会过问。」
司遥冷笑:「那真是谢谢你的大方。」
方闻钰掐灭烟,翻身压住她:「但记住一点——」他咬住她肩膀,直到她痛呼出声,「最后能让妳哭着w高k潮zw_点`m_e的,只能是我。」
两天后,方闻钰再次离开。这次没有送机,没有道别。司遥醒来时,床边空无一人,只有枕头上留着一张字条:「四年后见。」
她揉碎字条,却在当晚的法学课上,发现笔记本夹层里多了一张照片——方闻钰在机场拍的登机证,目的地是上海,背面写着:「别太想我。」
司遥将照片塞回夹层,抬头继续听课。教授正在讲「犯罪既遂与未遂的界限」,她突然想到,她和方闻钰之间,究竟算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