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手杀,然后把尸体砍去首级,扔进一
枯井。”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朱安世下手如此狠辣,竟然在城中杀越货。
“他们刚开始动手,似乎很匆忙的样子。”惊理道:“婢不知道那个叫延香的
子主
是不是有用,要不要救她下来?”
“废话!”程宗扬毫不迟疑,转身掠向来处。
宅院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延香双手捆在一处,嘴被塞住,白裙上沾满血迹,惊恐地瞪大美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
好友逐一死在刀下。
朱安世负手立在院中,脸色沉,眉角的刀疤微微跳动。他几年前犯过一桩大案,被官府通缉至今,不得不隐身陋巷。谁知今
竟有
摸到他藏身的赌场。朱安世能藏匿至今,本身在洛都的势力也盘根错节,很快有眼线透出消息,却是这些游民走漏了风声,被
盯上。
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们走漏消息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朱安世没有心也没有时间查清他们是否冤枉。几个游民而已,
脆杀光,免得后患无穷。
手下迅速收拾细软,备好马车。朱安世盯了那些游民一眼,然后登上马车,吩咐道:“收拾净。”
程宗扬赶到时,马车已经绝尘而去,院中只剩下两名大汉负责收尾。他们把死者的颅砍下来,装进麻袋,尸体扔进一
枯井。即使事后被
发现,这些无法确认身
份的尸体也只会成为无悬案。
当一名汉子提着带血的长刀过来,延香眼中只剩下绝望。那大汉冰冷冷看着她,然后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延香引以为傲的胸跳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大汉张开手掌,朝延香胸
抓去。
忽然一条身影从檐上掠下,一脚踹在那大汉颈侧。那大汉被踢得身体旋转过来,下脚上,一
撞在阶下,顿时昏迷过去。另一名大汉刚把最后一具尸体扔进枯井,闻声立即拔起长刀,喝道:“谁!”
那男子没有答话,只低看着延香。与他目光一触,延香立刻认出这个年轻
的面孔。刚刚生出的希冀彻底绝灭,绝望重新爬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