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1-15)
作者:中谷姫乃
第十一回:重楼觅姊思旧,拥香骤起恨君东
董青山甫一接到姐姐董巧巧的召唤,立时便将帮派中那些打打杀杀、争抢地盘的腌臜事抛诸脑后,心尖儿上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马不停蹄地直奔那进斗金、宾客盈门的“食为仙”酒楼而去。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望着这栋在姐姐巧手持下愈发金碧辉煌、
流如织的产业,董青山胸中那
子得意劲儿便如那玄武湖的春
,汹涌澎湃,几乎要溢将出来。
每里那流水账上滚动的银钱,叮当作响,真真是
进斗金,晃得
眼晕心热。
“未遇见林大哥之前,我董家不过是这金陵城里挣扎求存的蝼蚁,何曾想过能有今这般泼天的富贵气象?”
董青山心中暗忖,粗布短衫下壮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绷紧。
他笃信,只要死心塌地跟着林晚荣——这位他心底早已认作“姐夫”的神通物——混迹,董家定能在这金陵城牢牢扎下根来,占得一席之地,甚至……更多!
这念一起,他胯下那孽根便似有所感应,在粗布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他昂首阔步,踏进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门槛。
门迎客的伙计皆是机灵
,岂会不识这位东家姐姐的亲弟弟、帮派里说一不二的小爷?自是满脸堆笑,躬身相迎,不敢有半分阻拦。
董青山愈发得意,那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这满楼的富贵荣光皆因他而生,大摇大摆地便往楼上行去。
心中对林晚荣的佩服,此刻也掺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占有欲。
“林大哥……姐夫……当真是好手段!”
他目光扫过一楼大堂。只见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暗合某种玄机,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木料与酒菜混合的幽香,沁心脾。
这一层专供寻常食客,却被林晚荣以“现代”之名,划分出不同区域,高低搭配,疏密相间。虽是攒动,却丝毫不显杂
,反有一种别样的韵律感。
厅堂上方,横七竖八地拉着各色彩绸小旗,鲜艳夺目,每隔不远,便有六道巨大的鎏金烛台自穹顶悬垂而下,烛火煌煌,映照得满堂生辉,端的是既热闹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靡奢华。
二楼格局与一楼相仿,只是座位更为宽敞舒适,中央赫然搭着一个丈许见方的台子。
此刻,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正咿咿呀
呀地唱着撩的小曲儿,嗓音甜腻,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台下那些衣着光鲜的豪客们,早已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忘形地拍案叫好,更有甚者,直接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大把的铜钱银角,雨点般掷向台上,中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小骚蹄子,唱得好!再些!爷重重有赏!”
“扭起来!让爷看看你那水蛇腰!”
那媚眼如丝,腰肢款摆,越发卖力,引得满堂喝彩如雷。
董青山看得心火起,胯下那物事又硬了几分,但他强自按捺,只觉这些庸脂俗
,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那冰肌玉骨、销魂蚀骨的滋味?当下不再流连,径直往三楼而去。
三楼则被隔成一间间独立的雅室,雕梁画栋,极尽巧。最妙的是每间雅室门上,皆以烫金朱砂题着四字雅名:“梅兰轩”、“腾龙阁”、“似水流年”、“四季发财”、“地福
和”……字字珠玑,富贵
。
行走其间,董青山只觉自己那粗鄙的腰杆也无形中挺拔了几分,一子“
上
”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脚步不停,再往上行,四楼处,四个斗大的鎏金大字映
眼帘——“富贵才华”!
这一层仅隔成两间极为阔大的静室,皆直面烟波浩渺的玄武湖,推窗远眺,湖光山色,画舫游船,尽收眼底,端的是风景如画,心旷神怡。
室内陈设却与下层的喧嚣奢靡截然不同,一派清雅高致,恍若文雅士的书斋。紫檀书案,文房四宝,临窗处一架古琴,更添几分出尘之意。
寻常时,这三楼以上便有专
把守,等闲宾客不得擅
。
四楼其中一间,便是姐姐董巧巧处理账目、发号施令的所在。至于那五楼……董青山虽未独自上去过,却曾与姐姐“一同”领略过那云端极乐。
念及此处,董青山腹下那邪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蚀骨销魂的一幕:
那五楼之上,四围仅以轻纱雕镂略作遮掩,推开所有轩窗,浩湖风穿堂而过,
立其间,飘飘然如凌波踏虚,羽化登仙。
就在不久之前,他便是在那“天上宫阙”之中,一边俯瞰着楼下熙攘的街市、如织的游,以及玄武湖上那星罗棋布、笙歌隐隐的华丽船舫;
一边让姐姐董巧巧那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紧抓住冰冷的雕花栏杆,他则一手提起姐姐一条滑腻修长的玉腿,让她一只赤的玲珑玉足颤巍巍地踩在温润光洁的紫檀地板上,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姐姐
那丰腴如蜜桃、弹十足的雪
,将自己那早已怒涨如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根,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
牝户,腰身猛地一沉,狠狠贯
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
处!
“啊——!”
姐姐那一声猝不及防、又痛又爽的娇啼,混合着湖风的清凉与他阳物时那“噗滋”一声
靡水响,至今仍在他耳畔回
。
他当时便如发了狂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姐姐那弹惊
的
,腰胯大开大合,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冲撞捣杵!
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紧致滚烫的
壶之中!
姐姐的娇躯被他撞得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更是抛甩出惊心动魄的,樱红的
珠在风中硬挺如石。她螓首高昂,秀发凌
,
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青……青山……轻些……要……要被你……捣穿了……唔齁齁齁……!”
那湖风裹挟着楼下隐约的市声,吹拂着他赤汗湿的雄壮身躯,非但未能消减半分欲火,反将那禁忌的背德快感与征服亲姐的兽
刺激,放大了千百倍!
那滋味,当真是欲仙欲死,蚀骨销魂,远胜世间一切醇酒!
“哼!”回忆至此,董青山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方才对林晚荣的敬佩瞬间被一强烈的愤懑取代。
“林大哥……姐夫?好一个姐夫!整里泡在萧家那富贵温柔乡,与那萧家小姐、还有那个姓秦的狐媚子厮混,将我姐这般如花似玉、温婉可
的妙
儿丢在这偌大的酒楼里,累得心力
瘁,独守空闺!十天半月才来敷衍一次,这算哪门子姐夫?”
他心中怨毒地想道,“我董青山为了你林大哥的‘大业’,连自己最心的姐姐都忍着少碰了,整
扑在那些刀
舔血的帮派事务上,你倒好,自己逍遥快活!莫非真把我董家姐弟当作替你赚钱守业的下
才不成?”
原来,在未攀上林晚荣这棵大树之前,董青山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没少在外惹是生非,结些狐朋狗友。
姐姐董巧巧为了拴住这董家唯一的独苗,不让他彻底学坏堕歧途,竟不惜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