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用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来束缚他。
董青山初尝禁果,又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美艳温婉的亲姐,如何能抵挡?
自然是甘之如饴,食髓知味,对姐姐的话言听计从。
能不听么?姐姐那具丰腴雪白
、柔若无骨的胴体,那紧窄湿滑、吞吐吸吮的蜜,那婉转承欢、欲拒还迎的娇吟,早已成了他无法戒除的毒药!
那时的他,真真是拉着姐姐,也做,夜也做,无休无止地索求。
白里,瞒着老父,在
暗
湿的柴房
垛上,他大喇喇地岔开双腿,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怒挺、紫红硕大的阳物,命令姐姐跪伏在他胯间,用那樱桃般小巧红润的檀
,生涩而羞怯地舔弄吞吐他那粗长狰狞的孽根。
姐姐那温软湿滑的小舌,怯生生地扫过敏感的棱沟,贝齿偶尔不经意地轻刮,都刺激得他浑身战栗。
最终,他低吼一声,大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螓首,将一浓稠滚烫、腥气扑鼻的阳
,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
进姐姐的喉咙
处!
看着姐姐蹙着黛眉,喉艰难地滚动,被迫将那些白浊的子孙浆
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他心中那
扭曲的占有欲和背德的快感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了夜晚,待老父沉沉睡去,他便拉着姐姐溜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借着朦胧月色,让姐姐双手撑住粗糙的树,他则站在姐姐身后,大手贪婪地揉捏着姐姐那两瓣浑圆挺翘、弹
惊
的雪
,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然后,他撩起姐姐的裙裾,扯下那早已被濡湿的亵裤,将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
突的阳物,对准那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翕张的
缝,腰身一挺,便狠狠贯
那紧致滚烫的
壶
处!
伴随着姐姐压抑的娇呼和夜晚的虫鸣,他如同不知疲倦的夯桩机器,疯狂地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响,将那丰腴的
撞得涟漪阵阵!
那粗壮的阳根在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的
壁,直捣得姐姐花心
颤,蜜汁横流,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簌簌发抖,
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好……好……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噫——!”
正是靠着姐姐这具销魂蚀骨的体“管教”,他才生生远离了那些狐朋狗友,未曾彻底“学坏”。这份“功劳”,姐姐当真是居功至伟!
后来,神通广大的林晚荣出现,与姐姐越走越近,董青山心中也曾酸涩难当,甚至一度生出“忍痛割”,成全姐姐与林大哥的念
。哪曾想,这位林大哥竟一
扎进萧府,甘愿去做那低三下四的家丁,将姐姐和这偌大的产业抛在脑后,十天半
月才来露一次面!
这可把董青山气炸了肺!
敬佩归敬佩,但血脉相连的家,尤其是待他如此“恩重如山”、用
体“抚慰”他多年的亲姐姐,在他心中自然比林三亲近万倍!
虽说董家门第万万比不上萧府,男三妻四妾也是常理,但林大哥这般行径,也忒不地道!
让姐姐为他辛苦持生意,累得形销骨立,自己却在萧府左拥右抱,风流快活,许久才来“临幸”姐姐一次。
这感觉,活脱脱是将他董家姐弟当成了替他林三赚钱守业的仆下
!
董青山强行压下心翻涌的怨毒与胯下灼热的胀痛,脸上堆起惯常的憨厚笑容,推开了姐姐所在雅间的房门。
“姐,你唤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他大喇喇地一坐在方桌旁的紫檀木椅上,目光却如同带着钩子,贪婪地扫视着姐姐那玲珑有致的侧影。
只见姐姐董巧巧正端坐书案之后,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翠色织锦长裙,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婀娜。
她手持一支紫毫,正凝神翻阅着厚厚的账本,玉指纤纤,拨弄着算盘珠,计算着收支盈亏。
那专注的神,微蹙的黛眉,轻抿的樱唇,在董青山眼中,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听到动静,董巧巧抬起螓首,见是弟弟青山,忙放下毛笔,合上账本,一双剪水秋瞳似嗔似喜地白了董青山一眼,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怎么?没有事,姐姐就不能唤你来了?”
她嗓音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幽怨,听在董青山耳中,如同羽毛搔刮心尖,胯下那物事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粗布裤裆顶。
“哪有的事,姐!”
董青山忙不迭地讨好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那截从翠色衣领中露出的、白腻如脂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帮里……帮里不是还有些杂务要处理嘛。对了,姐夫……林大哥这半月可曾来过?”
他故意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姐姐的脸庞。
果然,闻言,董巧巧明媚的娇靥瞬间黯淡下来,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与幽怨浮上眉梢,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这神落在董青山眼中,非但没有激起他的同
,反而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那团名为“占有”的邪火,同时也对林晚荣的怨愤更
了一层。
“哼!姐夫?好一个姐夫!让我姐这般天仙似的儿独守空
房,眼地盼着他来!若非我实在‘看不过眼’,寻着机会‘滋润’了姐姐几次,泄了她心
那团欲火,我姐岂不是要被这相思和寂寞活活熬
?”
董青山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目光愈发炽热地扫过姐姐那因幽怨而更显楚楚动的脸庞,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片淡
色的、如同初绽樱花瓣般的柔唇上。这双唇,也曾无数次包裹吞吐过他粗壮的阳根,如同姐夫林晚荣一样,品尝过姐姐檀
侍奉的销魂滋味!
而且,姐夫也同他一样享用了姐姐!这念一起,董青山只觉得一
难以言喻的妒火混合着强烈的
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堤坝彻底冲垮!
董巧巧似乎并未察觉弟弟眼中那几乎要噬的欲火,或者说,即便察觉了,她也早已习惯,甚至……默许。
她轻叹一声,柔如春葱的玉手伸过来,捉住了董青山的手腕,指尖传来的微凉滑腻触感,让董青山浑身一颤。
“你呀,少去掺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董巧巧黛眉微蹙,又开始了那老生常谈的叮嘱,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们董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若是……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叫姐姐……叫爹爹如何是好?”
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消失在那刀光剑影之中。
“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董青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另一只大手,目光却依旧贪婪地逡巡在姐姐起伏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
“我又不亲自下场跟拼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管管下面的
,能有什么危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况且……姐夫那边,也需要我帮他打理些‘外面’的事呢。”
他中的“外面”,自然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帮派势力。
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姐姐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领,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看到里面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以及顶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