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晰感受到冠状沟被蠕动的软来回刮蹭,马眼处传来阵阵酥麻,第二波
紧跟着涌出,比刚才更浓稠。她颤抖着向后顶
,仿佛要把每一滴都吃进去,
道内壁像有生命般规律收缩,挤压着仍在脉动的柱身。
的节奏逐渐放缓,但每次轻微抽搐仍会带出几丝白浊。她的
缝间一片湿滑,
混合着之前的
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膝盖后方凝成一道晶莹的细线。高
的余韵让她后
也跟着收缩,菊蕾在我眼前一张一翕,像在渴求着什么。
最后几下痉挛般的时,她已经脱力地趴伏在浴缸边缘,只有偶尔的轻颤证明她还清醒着。我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
,在退出时带出一小
白浆,顺着她微微发红的大腿滴落在瓷砖上。
我完成后时她仍在轻微抽搐,内壁的收缩像在榨取最后一滴
。
我们
保持着这个姿势喘息,直到她腿软得跪倒在浴缸边,我也跟着跪下去,茎从她体内滑出时带出几缕混着
的黏
,很快被流动的热水冲散。
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雾气也消散大半,只剩几缕尚未完全透的湿意,混合着肌肤的余温和她身上的香气,缭绕在空气中,不愿散去。
我靠在床,一开始只是闭眼休息,可不知不觉中,眼皮越来越沉。身体像被掏空一样,整个
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胸腔里只有一根细线维持着意识。
最后一个清醒的念是:这到底算什么?是欢愉,还是背叛?又或是一场必须接受的
换,一场没
告诉我规则的游戏?
等我再睁开眼时,天色已偏暗,阳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变成一道道斜斜的光痕。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几声蝉鸣与远处水声。
“喂,醒醒啦。”
一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点像梦里的回音。
我眨了眨眼,模糊地看见张雨欣正跪在床边,发散下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
净的衣服,是那种度假式的连衣短裙,领
开的低,颜色明艳,贴着身材线条。她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像是刚刚整理过自己,也顺便看看我醒没醒。
“几点了?”我声音哑得厉害,像沙子磨过嗓子。
“快四点啦。”她笑着在我床边坐下,一手撑着下看我,“你睡得好香哦,都不动的,看来真的是累瘫了。”
我撑起身,额还残留着一层汗,身上裹着的毛巾早已松开,只盖住了下腹一部分。
她目光轻轻扫过我身体,没说什么,只把我放在床边的衣服递了过来,一边像是无意地说:“等会儿旅行团有个下午茶团建活动,在花园那边,露天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皱眉:“这还搞什么团建?”
“你以为来这儿的真的只是‘疗养’的?”她轻笑一声,声音懒洋洋地拉长,“老刘
说过啊,既然是‘圈子’,总得有互动、有
换、有信任。下午茶是第一场,轻松一点。”
我抬眼看她,没说话。
她似乎知道我在犹豫,便靠过来,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点轻柔的诱哄:“嫂子可能会去哦。”
我心一紧。
她说得轻描淡写,像只是随一提,可我知道她没一句话是随便的。
“你说……她会去?”我盯着她,语气不自觉变得急了些。
张雨欣歪着想了想,笑得像只猫:“不确定啊。但我
公公在场,她不太会拒绝的。”
我心跳有些,脑子里一片纷
。
她会不会来?如果来了,她会怎么看我?我们该说什么?我能忍住不问她为什么会答应这一切吗?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见她,还是怕见到她。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张雨欣站起身,走到镜子前轻轻拨了拨发,“但你得知道,有些场合,错过了……就不是你能再自己选回来的了。”
她回看我,眼神意味
长。
“那你说呢?”我低声问,“我应该去?”
她唇角微扬:“不去,有点可惜了。”
-
张雨欣领着我穿过长廊,一路走到一间挂着“多功能会议室”牌子的房间门前。
门站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
,看起来像是工作
员,朝她点了点
就放行了。她回
看我一眼,嘴角勾着笑:“别紧张,又不是考试。”
我没说话,心里却像打了结。
门一推开,冷气扑面而来。
屋内桌椅早就被重新调整过了,没有投影、没有讲台,所有椅子都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中间空出一大块地面,像是故意为某种活动留白。
房间里已经坐了不少,几乎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男士,有的戴眼镜,有的
发花白,但一个个打扮得得体而
致,神
也颇为从容。有
在低声
谈,有
正翻着手里的资料,偶尔传来一两句轻笑,却都不喧闹。
我一眼扫过去,没有看见老刘,也没有看见江映兰。
张雨欣朝群扬了扬手:“来了啊,今天真热,路上都晒晕了。”
几个老笑着回应:“哎呦,小张,还是你
神。年轻
底子不一样。”
张雨欣推门而,门后那点轻巧的笑声瞬间扩散在冷气充盈的会议室里。
我跟在她后,脚步很轻,却依然觉得自己踩得太重。
屋里桌椅已被挪空,中年男围成一圈坐着,说话的、端茶的、翻小册子的,表面一片轻松,气氛却奇怪得紧。就像一群
早就坐好了,只等我们进来完成这个拼图的最后一块。
张雨欣步伐自然,带着一点故意压低的兴奋感,像把什么好货色带进了圈子,脸上是那种“你们懂的”的笑。
“哎哟,来齐啦。”一位画着眉的中年
抬
,目光扫过我时顿了顿,嘴角扬了一点,“江太太家的……终于现身啦。”
她话音落下的一刹
那,周围几乎都没怎么动,但我却感觉几十道眼神像针一样轻轻落在我身上。
没有敌意,但也绝不温和。那是一种早就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为什么来、但不急着让你融的微妙姿态。
“陈先生。”一个戴玉镯的男笑着朝我点
,眼神里带着一种把
从
看到脚再看到骨
的温吞,“我们在车上见过,记得吧?中途休息站那会儿……您落下了。”
我点点,挤出一丝礼貌的笑。
“你坐啊。”张雨欣回看我,眼神轻轻一挑,“别傻站着。”
我嗯了一声,选了圈外靠后的一个座位坐下。
这一圈里,我一个也不熟,却偏偏他们都“认识”我,或者更准确地说,“看过我”。
他们知道我是江映兰的丈夫。那个被带这个圈子的
。那个,在视频里“睁眼看”的
。
有轻轻咳了一下,有
朝我这边点了点
,有
什么都没说,却露出了一个看不出善意也不见恶意的笑。
我本能地想低避开众
的目光,却又发现,那样只会显得更不自然,于是我只得端起身旁桌上的水杯,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一
。杯子是陶瓷的,指尖一触便透出沁骨的凉。
张雨欣已经在圈内坐下,靠近中间偏左的位置,和左右两位中年男士说说笑笑。她笑起来的时候语调很轻,眼角眉梢全是妩媚,和她之前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