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充满了玩味和了然。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仪涵眼角滑落的泪珠,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可是……我们刚刚说好的最后一次……”
他顿了顿,大手在她丰腴的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和嘤咛。
“啪!”
“……至少……要以弟弟出来……才算一次吧?”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下流无耻的话语,如同毒蛇般钻
她的耳蜗。“刚刚……明明只有学姐一个
爽到了……水
了那么多……弟弟我可还硬邦邦地在这里……嗯?”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怒胀的巨物更加用力地顶她柔软的
缝,隔着湿滑的布料,碾磨着那道诱
的缝隙。“学姐自己爽够了,就想拍拍
走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呜……嗯…
…你……你无赖!”仪涵被他这番歪理说得又羞又气,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她抬起软绵绵的拳,捶打着张明的胸膛,但这力道轻得如同挠痒痒。“……哈啊……耍赖……嗯......浑蛋!”
门外的佐含言,将这仪涵那明明轻飘飘的回答听得清清楚楚。他那颗几乎要炸裂、被嫉妒和愤怒烧得滚烫的心脏,在听到仪涵那不知算不算的上的拒绝之后,竟然荒谬地、可笑地松了一气。那
气息沉重而苦涩,像是从肺腑
处挤压出来的最后一点空气,带着血腥味。
至少……至少仪涵她……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没有答应……没有彻底地……
这个念像是一根脆弱的稻
,在毁灭
的洪水中断裂漂浮,佐含言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它,仿佛抓住就能得救。但他心里清楚,这丝微弱的慰藉根本无法抵消他刚才所目睹、所听闻的一切带来的巨大冲击和痛苦。那画面,那声音,仪涵在他最恨的男
胯下承欢、被肆意玩弄、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
骨的呻吟……这一切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已经将他的心割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他再也承受不了了。多看一秒,多听一句,都像是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他的灵魂上。他怕自己会发疯,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将那个杂种撕成碎片,然后呢?然后面对这一切丑陋的不堪,面对仪涵可能惊恐、羞耻甚至怨恨的眼神?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佐含言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逃避的本能,终于驱动了他。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让那双如同灌了铅的双脚缓缓地、无声地向后挪动。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沼中跋涉,每一步都伴随着心脏被撕裂的剧痛。影音室门缝里透出的那点昏暗的光,此刻在他眼中如同地狱业火,灼烧着他的视网膜。他不敢回,强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那个让他灵魂颤抖的地方。
走廊冰冷而寂静,只有他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在回。他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回到客房的短短距离,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打开房门,怎么走进去,又怎么关上门的。
“砰”的一声轻响,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正合他意。黑暗似乎能给他一丝虚假的安全感,让他得以蜷缩起来,舔舐自己鲜血淋漓的伤。他摸索着走到床边,身体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强迫自己睡着。他对自己下达命令。忘记这
一切,睡一觉就好了,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大脑却完全不听使唤。眼睛紧紧闭着,黑暗中却不断闪现着刚才偷窥到的画面,一帧一帧,无比清晰,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仪涵跪在张明胯下的样子,秀发凌,香肩
露……
张明那只在她光滑后背游走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仪涵中吞吐那根粗大狰狞
的动作,以及那“啧啧”作响的湿滑水声……
她被揉捏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娇吟:“嗯啊~……别……”
她被手指抠挖私处时,那高亢失控的尖叫和随之而来的吹……
那泥泞不堪的,不断涌出的
水……
她瘫软在地毯上,如同被玩坏的娃娃……
她最后被张明抱在怀里,哭泣着,喘息着,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带着浓重欲的呻吟和抱怨……
那些声音,那些令心碎又莫名勾起扭曲欲望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反复回响。仪涵的呻吟,时而痛苦,时而羞耻,时而却又分明带着极致的快感和沉沦……那声音像是一把钝刀,在他的心脏上来回切割,痛得他几乎要窒息。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愤怒、嫉妒、屈辱、恶心、心痛、绝望……无数种负面绪如同翻腾的岩浆,在他胸腔内疯狂地冲撞、燃烧。他死死地攥紧拳
,指甲
嵌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却丝毫无法缓解内心的煎熬。他甚至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好她!
时间在黑暗和痛苦中缓慢流逝,变得毫无意义。佐含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久。他的神在极度的痛苦和疲惫中变得恍惚,意识在清醒和昏沉之间摇摆。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吞噬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从门外传来。
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佐含言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缩。
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脚步声很轻,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小心翼翼。然后,他听到了……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拖沓声,像是……像是一个走路时,有一条腿不太方便,有点一瘸一拐的感觉。
是仪涵!
佐含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她……她这是怎么了?张明那个混蛋
,在她拒绝之后,又对她做了什么?还是说……之前的玩弄就已经让她……?
佐含言不愿意去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紧紧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继续装睡,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平稳。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怕自己一开就会失控,会质问,会嘶吼,会将这层脆弱的伪装彻底撕碎。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床边。他能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汗味的气息靠近了他。这曾经让他无比迷恋和安心的气息,此刻却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神经。
黑暗中,他感觉到被子被轻轻掀开,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轻响,她躺了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床垫再次下陷,她的身体紧挨着他,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微微的颤抖。
佐含言能感觉到她冰凉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伸过来,轻轻地、试探地环住了他的腰。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近乎习惯
的依赖和亲昵,仿佛之前那一切惊心动魄的背叛和屈辱都未曾发生过。
她就像往常一样,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佐含言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丰盈隔着薄薄的睡衣紧贴着他的后背,感觉到她手臂环抱的力度。这本该是世界上最甜蜜、最安心的拥抱,此刻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