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啪!!!”
每说一句,程策就是一记板子,最后这句话,难免带了些醋意的妒忌,抽得格外用力,程笙“嗷嗷”地哭了两声,终于开讨饶。
“呜……兄兄别打……笙儿错了……笙儿这就好好背书……”
一把鼻涕一把泪,笙二爷现在的样子可是够狼狈,程策这才停了手,眸子里也带了些不忍,看着那一片红通通的、清晰地留着戒尺印子的,严厉的大少爷才收起了戒尺,松开了程笙的身子,又挪来一个缀着玉石片儿的凉垫,放在了抽噎着的弟弟身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
。
“这才像话。”
“要是今天的问题都能答上来,晚上就好好奖励你。”
抹了一把泪,程笙委委屈屈地坐好,连忙捧起了书卷,把里面的词句都装进空的小脑袋,不多时,摇
晃脑的念诵声,就带着细碎的抽噎声响起。
笙二爷可不傻,只不过是玩乐的时间太长,静不下心来进行枯燥的学习,有了程策的“教导”,程笙这才有了几分大家子弟的模样——或者说,笙二爷读书的动力,完全就是为了不挨板子。
以及在晚上,可以纵享用兄兄的大
。
一边是苦读的小少爷,一边是密切监督的大少爷,任哪位下来了,都不得不佩服策大爷的手段,能让这云城的小霸王,变得如此乖巧,哪怕是程家那位老爷,也是做不到的事
吧?
这段时间下来,下们倒也明白了这位大少爷的怪癖,好歹也在玉京的军部呆过一段时间,他却是不喜欢有
来服侍他的,下
们自然也乐得不去触他的霉
,毕竟这府里上上下下,要做的事多着呢,闲下来的时间,不躺着休息,难道要在这毒辣
下汗流浃背吗?
加上程策自己也颇有资材,对下们虽然
流不多,三瓜两枣的赏赐却不少,因而府中上下老少,无一不对他俯首帖耳,对于他的命令,自然是无比遵从——虽然闲话是断不了的。
笙二爷的这处别院,常驻的策笙兄弟俩,也就几个收拾被褥的丫鬟。虽然她们也时常怀疑,这笙二爷放着自己的清净地方不呆,非要偷偷摸摸去策大爷的房里睡;而策大爷也总是在晚上,悄无声息地溜到笙二爷的房里。
不过,十一二岁的小丫片子
,什么也不懂,只当是兄弟俩感厚,连睡觉都舍不得分开,却不知道这一个英武、一个柔媚的兄弟俩,在房里赤条条地做些什么事。
而有幸目睹这些的,也就只有别院的另一位常驻“”
,大黄,
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大黄疑惑不解地看着窗
的两个
影。
类就是这么无聊,居然能对着一堆纸看这么长时间?
根本没有前两天,那个小主被大主
骑在背后,一顿“啪啪”
媾的场景好看嘛。
狗脑袋摇晃着,大黄突然想到了隔壁院子的母狗,油光水滑的黑皮毛,绵绵柔柔的吠叫,匀称结实的肌,一时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狗尾
一顿摇晃,风车般地“啪啪”打着树
,吓得树上那两只趴着的知了,忙不迭地“窸窸”起飞,落在另一棵树上,继续“嗡嗡”地叫嚷起来。
漫长的读书声中,缓缓西斜。
用力地合上厚厚的册子,程笙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全然没了之前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娇柔的小兔儿一坐在了打盹的程策怀里,用力磨蹭起来。
“恩?都记住了?”
程策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小俏脸,语气早已软了下来。
“兄兄随便考,笙儿可是很聪明的!”
搂住了程策的脖子,程笙眯着眼睛,用脸颊的,不断磨蹭着程策脸上的胡茬,感受着那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笙二爷只感觉自己的小
,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程策想了想,飞快地想了几道题。能在宫中做当今圣上的小友,程策自然是清楚,今年的考试方向如何,虽然总脱不开四书五经的框子,不过,能让这之前最多能认识点字、背两首
诗的弟弟长点知识,哪怕阿笙未来不去科考,总也不像根秀竹,皮厚中空,落了程家的颜面。
一连五个问题,程笙都轻松应答,甚至还颇具举一反三地,论述了些题目没有提及的额外经义,程策越听越喜欢,连忙用力地在程笙的小脸上亲了一。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非要动手才老实!”
“撅起来,看看伤到没有?”
义正辞严地说着,程策胯间的那话儿,却是早早支起了一个大帐篷,露了他早已忍耐多时的真相。
“哼……”
娇嗔着白了程策一眼,笙二爷却格外老实,下了兄长的怀抱,程笙缓缓撩起纱衣,慢条斯理地褪下了半条衬裤,只露出圆滚滚、白、软乎乎,带
着点红印的丰润美,紧闭的缝儿里,依稀可以看到一个
艳艳的小
儿,正悄无声息地往外淌着油汁。
身子下潜,从腿边探出转过了脑袋,程策媚眼如丝地岔开双腿,撅起了腚蛋儿,两只小手,一左一右扒在了软上,轻轻向着两侧掰开。
“都怪兄兄……把笙儿打成这个样子……以后连老婆都讨不到了??”
有了亲兄长的华滋润,笙二爷的一身标致美
,竟是一天比一天白
,真个儿算得上肤若凝脂,弹
十足,连最上好的蜀锦杭缎都无法比拟,也不知要羡煞多少美娇娥。本就柔和温婉的五官,也越发变得纤细、温润,若非胯间还有那根作怪的小玩意儿,任谁看了都要称赞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儿”。
身段上更是无可挑剔,痩怏怏的身子骨,终于有了些绵绵的软,将原本还带着瘦削的体态,变得窈窕可
,胸
甚至都微微地,带上了些轻微的隆起,细腰正可堪盈盈一握,下面却是个和身材相比,
得有些过分的肥
,
白细腻,绵软可
,比东坊郑二嫂的豆腐鱼羹,还要更显白皙。
大腿稍显丰润,小腿细溜溜,白生生的小脚丫,也早就踢掉了脚上的浅布履,赤
地踩在地上,笙二爷的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数不清的柔
媚意,红嘟嘟的香唇一开一合,就吐露着诱惑
的话儿。
“兄兄……要好好补偿笙儿呢??”
程策舔舔嘴唇,平里维持的严肃神色,在程笙的面前,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按理来说,照兄弟俩这般高强度的戏,哪怕是铁打的
儿也要化成铁水。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阳气大泄的武
,威胁力还比不过老农手中的钉耙
叉。
寻常武者,熬炼身子,打磨那一
真气,能有先天境界,便已是武艺高强的存在,能做宗门大派的中流砥柱,程策虽然天赋异禀,可真要论努力,哪个武者是懈怠的?能有如此一身武艺,就要得益于当年在江湖游历的时候,偶然得到的那几片残页。
功法不过三页半,剩下的讲解部分,早已被虫蚀水浸,所幸最要的
诀和运气法门,便在这上面,程策
修习,果然感觉体内真气奔如江河,不过,抵达了先天巅峰,那澎湃的真气却是再难寸进,他却也乐得满足,只当是机缘巧合,不可多得,便放在了脑后。
可那一了身子,和程笙抵死缠绵,本以为童子身
,修为必将大跌的程策,却感觉体内一阵温热,真气不减反涨,就连身形都比以前更加强壮结实,程策这才明白,这书页上印着
的,大抵是某种双修法门,不仅能反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