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更能进真气,更何况,程笙这幅身子本就诱惑到了极点,由不得这守身如玉多少年的策大爷,不狠狠地欢好疼
呢?
“骚狐媚子,教老子好等!”
程笙似乎骨子里就是如此媚儿,面对这他的勾引,程策的言语动作,总会和平
里的做派反过来,他笑骂一句,一把扯烂了程笙形同虚设的纱衣衬裤,对着那水淋淋的
眼儿,将青筋毕露的粗大
,狠狠捣了下去。
“啊啊……笙儿就是狐媚子……兄兄一个的狐媚子??”
“兄兄的……大……就是笙儿小狐狸的尾
哦??”
“好满……被兄兄填满了……真舒服??”
两条白腿不住地打着颤,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实际上从膝盖往上的乎大腿,早就并在了一起,小脚丫踮着,笙二爷“嗯嗯啊啊”地叫着,上半身早就被兄长死死压在了书案上,黏糊糊的香汗,星星点点地伴着两
激烈的动作,四下挥洒,溅在了满桌的圣
云、之乎者也上,字里行间也带了些
柔的腥臊味。
“呀啊……好快活……兄兄真??”
猛地朝着里,那古怪的凸起上捣了两下,程策感受着身下幼弟的颤抖,不由得哈哈大笑,强壮的腰身飞快挺动,铁铸般的结实卵蛋,蘸着笙儿
间滑落的骚
,强而有力地撞在笙二爷的白
肥蛋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电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程笙早就骨酥麻,皮肤上显出了点点红云,真个儿好似那肥美多汁的水蜜桃,似是一掐就要淌出甜滋滋的蜜水儿,玲珑可
的小
棍,也紧紧贴在条案上,在细腻的宣纸上,上上下下涂抹着透明的墨汁。
“笙儿,呼,你的小眼真暖和,是不是专门给兄兄准备的?”
程策气喘如牛,当着圣经典的面,说着这样粗鄙的话,对于两
而言,都是一种别样的粗鲁刺激。
“是……哈啊……笙儿就是为了……给兄兄处理欲的??”
“可惜老天爷……诚心要作弄我们……非要给笙儿长这根作怪的坏家伙??”
“差点就不能……变成兄兄的小白兔了呢……嗯……啊??”
程笙娇声娇气地说着,他的声音,早就变得比那青楼唱曲儿的姑娘,还要来的甜美婉转,带着微微哭腔的呜咽呻吟,却是远超花船上的牌,在程策耳中,这已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妙韵律。
“胡说八道,那兄妹就能生孩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