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体覆盖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她没有动,也没有擦,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那些白色的、代表着我征服的体,在她脸上慢慢滑落。
许久,她才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问我: “老公……这次考核……我……及格了吗?”
我俯下身,舔去她嘴角的白浊,轻声回答:
“不,你没及格。”
她身体一僵。
“你需要……补考。”我看着她,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明天,我陪你去单位,我们一起,再听一听那些‘教材’。”
五 补考
我说出“补考”两个字时,凌薇空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那是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上满脸的污秽,死死地
盯着我。
“你说什么?去……去单位?”她的声音因为惊骇而变得尖利。 “对,”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失态,慢条斯理地说,“你的理论基础还不够扎实,很多细节没有掌握。作为你的主考官,我有责任帮你巩固学习成果。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明天是周六,你单位应该没什么吧?”
“你疯了!那……那是市局!是审讯室!”她激动地喊道,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绝伦的事。
“我知道。所以才更刺激,不是吗?”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蘸起她脸颊上的一点粘稠,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对着她吹了一气,“办公室、审讯室……想想都让
兴奋。难道你不想吗,我的凌副队?”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眼中的我,此刻一定比她审讯过的任何罪犯都要像个魔鬼。
那一晚,她背对着我,身体僵硬地躺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前。不是平时的休闲装,而是一身笔挺的警服,甚至化了淡妆,将昨夜的憔悴和红肿的眼眶都遮盖了起来。
她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警花,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我不会去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说道。
“你会的。”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中那张故作坚强的脸,“因为你心里很清楚,你拒绝不了。你越是抗拒,你的身体就越是渴望。那种背德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已经让你上瘾了。”
她身体一颤,没有反驳。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最终,她还是开着车,载着我驶向了市公安局。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完美的侧脸上看不出任何表。
周末的市局大楼果然很安静,只有零星几个值班的民警。看到凌薇,他们都恭敬地打着招呼:“凌队好!”
凌薇只是微微点,目不斜视地带着我走向她的办公室。每一步,她都走得沉稳而有力,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充满了权威感。
我知道,她这是在用最后的力量,维持着自己身为副大队长的尊严。 进了办公室,她反手将门锁上,然后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靠在门上,大地喘着气。
“现在你满意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了她的电脑。我熟练地找到那个加密文件夹
,点开了昨晚那段现场教学的视频。
“过来。”我指了指我旁边的椅子。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迈着僵硬的步子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我将视频的音量调到最低,几乎只能我们两个听到。画面里,莉莉和那个秃顶嫖客又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看清楚,”我指着屏幕,就像一个严厉的教官,“你昨晚的‘考核’,在很多细节上都存在问题。比如这里,莉莉的手法是三浅一,而你,只懂得蛮
。”
凌薇低着,看着屏幕,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这里是她的办公室,窗外就是庄严的国徽,桌上还摆着她和同事的合影,而她,却在和自己的丈夫,像看学术视频一样,研究
的服务技巧。
这种强烈的环境反差和心理冲击,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还有这里,”我将视频暂停在一个极其羞耻的画面,“你看莉莉的表,是享受,是投
。而你呢?全程都是屈辱和抗拒。凌副队,服务行业,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职业
神。你要让你的‘客
’感觉到,你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你……混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但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我关掉视频,转过椅子,正对着她。
“理论学习结束,现在,开始现场补考。”
我指了指宽大的办公桌:“趴上去。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她猛地擡起,满脸的不可置信:“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警服的纽扣,“就在你每天签发文件,指挥扫黄行动的办公桌上。”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但她没有再反抗,任由我解开她的武装。
当那身象征着正义与荣耀的警服被我完全剥离,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时,她闭上了眼睛,主动俯身,趴在了冰冷的办公桌上。桌面上,还摊着一份未完成的案件报告。
我从身后贴了上去,没有急着进,而是在她耳边轻声说:“凌队,你现在不是警察,你就是莉莉。而我,是你的客
。你要让我满意,听到了吗?”
她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然后,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回应了我。
“是……客……莉莉……会让您……满意的……”
那一刻,我知道,这座冰山,已经在我面前,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 我扶着她的腰
,挺身而。在她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凌队,在吗?我是小王,有个案子的材料想跟您汇报一下。” 门外,传来了她下属的声音。
六 汇报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凌薇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僵住。 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下半身与我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门外,就是她最信任的下属。一门之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是她用血汗和尊严建立起来的权威王国,另一个,是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欲地狱。
“凌队?”门外的小王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两下,声音里带着疑惑。
凌薇的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她惊恐地回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用
型无声地对我说:“求你……”
我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恶意地,更地往里一顶。
“唔……”她瞬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让呻吟逸出喉咙。剧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细密的战栗。
我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然后才直起身,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稳的语气对着门外说:“小王啊,凌队她……有点不舒服,正在休息。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门外的小王显然愣了一下,他当然认得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