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嫂子啊,哦不……是卫哥。”小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7.13专案的补充材料,我想让凌队看看。”
“哦,那你等一下。”我说着,故意加重了顶弄的力道。
凌薇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抖动,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身下的案件报告。她死死地咬着手背,上面已经留下了一排的牙印。
我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走到衣架旁,拿起她的警服外套,盖在了她赤的后背和挺翘的
部上,只露出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小腿。
“趴好,不许动,更不许出声。”我在她耳边用命令的吻说道,“如果被他发现,你知道后果。”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走过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小王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侧着身子,挡住了门内的景象。
“没事没事,卫哥。”小王一脸憨厚地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来,“凌队她……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
看?”
“没事,就是老毛病,低血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着趴在办公桌上的凌薇。
她一动不动,像一尊屈辱的雕像。警服外套根本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缝间那一片泥泞的反光。
“哦哦,那就好。”小王不疑有他,踮起脚尖想往里看,“那材料我就放门了,等凌队好点了再看。”
“别,”我伸手拦住了他,“你还是进来吧,放她桌上就行。|最|新|网''|址|\|-〇1Bz.℃/℃她趴着休息,不影响。”
我说出这句话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凌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几乎就要弹起来。
小王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嫂子在休息,我进去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自己。”我笑着,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了进来,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小王一进屋,就看到了趴在办公桌上的凌薇,身上还盖着警服。 “凌队这是……”
“低血糖,晕,趴一会儿就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办公桌的另一
,“材料放那就行。”
小王小心翼翼地绕过办公桌,将文件夹轻轻放下。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凌薇身上。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我站在小王的身后,看着他,又看着凌薇。这个年轻的、对凌薇充满了崇拜和敬仰的下属,此刻距离他心目中的神,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他绝对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他
神的身体,正在这张办公桌上,被她丈夫以最羞耻的方式占有。
而凌薇,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能听到小王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甚至能想象到,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掀开那件警服,看到下面不堪目的景象。
就在这时,我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我绕到办公桌的另一边,当着小王的面,俯下身,装作关心凌薇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问:“老婆,好点了吗?”
但在小王看不见的角度,我的手,已经从警服下面伸了进去,重新握住了她那挺翘而富有弹的
瓣。
凌薇的身体瞬间绷直,她猛地擡起,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哀求,张嘴就想尖叫。
我眼疾手快,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惊叫和抗议,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而这一幕,落在小王眼里,就成了一个体贴的丈夫,正在亲吻自己生病的
妻子。
“咳咳……”小王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脸都红了,“那……那个,卫哥,凌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了。”
说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才松开了对凌薇的钳制。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办公桌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再也没有了愤怒和抗拒,只剩下彻底的崩溃和一种解脱后的放纵。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泣,而是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我走到她的身后,将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扳了过来。
“补考,现在才真正开始。”我看着她迷离的泪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很有代感。现在,我要你一边被我
,一边把你下属刚刚送来的这份案件材料,给我一字一句地,汇报一遍。”
我将那个文件夹,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我,看着眼前的文件夹,又看了看我身下那早已狰狞的欲望,突然,她笑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泪水、绝望和自自弃的笑容,却妖媚到了极致。 她伸出颤抖的手,翻开了文件夹的第一页,用带着浓重哭腔和
欲喘息的声音,开始了她的“汇报”。
“报告……长官……关于……关于7.13专案的补充……补充说明……啊……”
在我狠狠顶的瞬间,她的汇报,变成了一声婉转动
的呻吟。 七 烙印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凌薇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汇报声。
“经……经查明……犯罪嫌疑……啊……张某……于……于去年……嗯……五月……开始……”
每当我说出一个字,我都会用一次重的撞击来打断她。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努力地辨认着文件夹上的字迹。泪水和汗水早已将文件浸湿,字迹开始变得模糊,就像她此刻混
的意识。
这里是她权力的象征,是她挥斥方遒的战场。桌上的每一份文件,都代表着正义与法纪。而现在,她却以最屈辱的姿态,在这张桌子上,一边被自己的丈夫侵犯,一边用不成调的、碎的声音,念着这些庄严的文字。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是地狱,是酷刑。
而对我来说,是极致的征服。
“……其……其名下会所……长期……长期组织……哦……卖活动……涉及……啊……涉及
员……三……三十余名……”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越来越无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将她的尊严和理智,一点点敲碎,再碾成末。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
体最原始的快感和
神最
重的羞耻的双重夹击下,土崩瓦解。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在那片湿热的紧致中,一力量开始苏醒,开始无意识地收缩、绞紧,迎合着我的每一次
侵。
她疯了。在我的引导下,彻底地,心甘愿地疯了。
“……其……其服务……啊……内容……主要……主要模仿……‘莞式……’”
当她念到“莞式”两个字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疑惑地回看我,眼神迷离,带着一丝不解和……渴望。 “怎么了……客
……”她已经完全进
了“莉莉”的角色,用一种讨好的语气问我。
我抽出身体,走到办公桌前,将那份被她体浸透的文件夹合上。然后,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是她的印章。底部刻着四个字:【凌薇之印】。
这是她权力的最终体现,每一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