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文件,都需要盖上这个印章,才能生效。
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红色的印泥,打开盒盖,将那冰冷的石制印章,在鲜红的印泥里,重重地按了下去。
她看着我的动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
“不……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高高擡起,另一只手,握着那枚沾满了鲜红印泥的印章,缓缓地,对准了她那挺翘浑圆的、白皙如玉的瓣。
“既然补考,就要留下凭证。”我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在这最圣洁的地方,盖上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烙印。让你永远记住,你不仅是凌副队,你还是我的……莉莉。”
“不——!”
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我毫不犹豫地,将印章重重地按了下去。 冰冷的触感和印泥的湿润,让她浑身剧烈一颤。
我拿开印章,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四个鲜红的、触目惊心的篆字,清晰地烙印其上——【凌薇之印】。
这四个字,此刻看起来,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靡。
她扭过,看到了自己
上那抹刺眼的红色,看到了自己名字被以这种方式印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
她不再哭
泣,也不再哀求,只是痴痴地看着那四个字,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然后,她转过,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妖冶的笑容。 “客
……您……您还没
呢……”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媚
骨髓的声音说,“请您……把您的
华……
在……
在我的印章上……好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重新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对着那片鲜红的烙印,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办公室里,回着她高亢
云、再无压抑的呻吟。
最终,我将所有的欲望,悉数倾泻在那四个鲜红的字上。白色的粘稠与红色的印泥融在一起,形成了一副
到极致的、罪恶的画卷。
她瘫软在桌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我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走进办公室配套的休息间,将她清洗
净。她全程一言不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我摆布。
当我为她重新穿上那身笔挺的警服,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她才缓缓擡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依旧是那个英姿飒爽、眼神锐利的凌副大队长。 但我们都知道,在那身庄严的制服之下,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之上,已经永远地,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
靡的烙印。
她看着镜子,许久,才转过,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
长的微笑。 “老公,”她说,“7.13专案,明天要进行最后的审讯了,主犯是个嘴很硬的家伙。我想……我应该有办法让他开
了。”
八 审讯
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室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凌薇坐在办公桌后,一身警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是惯常的清冷表。如果不是我知道她制服下的秘密,我几乎要以为,周末那场疯狂的“补考”从未发生过。
“7.13专案的主犯,叫龙哥,嘴很硬,进去两天了,一个字都没吐。”她一边翻看着案卷,一边对我说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哦?那凌副队打算怎么让他开?”我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擡起,目光与我对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才能读懂的、狡黠而妖异的光芒。
“常规的审讯手段对他没用,必须用点……特殊的办法。”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心理战术。”
下午两点,我以“专案心理顾
问”的身份,和凌薇一起,走进了市局的审讯中心。
审讯室是单向玻璃的设计,我和几名专案组的警员坐在观察室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而里面的,却看不到我们。
那个叫龙哥的男被带了进来,四十多岁,身材壮硕,一脸的横
,眼神里透着一
亡命之徒的凶悍。他被铐在审讯椅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接着,凌薇走了进去。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坐在审讯桌后,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在距离龙哥不到两米的地方坐下,双腿优雅地叠在一起,手中的记录本随意地搭在膝上。
“龙哥,”她开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观察室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又见面了。我还是那些问题,希望今天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龙哥擡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警官,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薇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那笑容,在审讯室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是吗?”她身体微微前倾,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龙哥,“我听说,龙哥你会所里的姑娘,服务都很好,尤其是那个叫莉莉的,号称莞式服务的活教材?”
龙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凌薇继续说道:“为了取证,我们上周五组织了一场现场教学,莉莉把所有项目都演示了一遍,非常……彩。”
她特意在“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龙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那是,我调教出来的,能差吗?可惜啊,警官你这样的美
,是体会不到那种销魂滋味的。”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赤
的挑衅。
观察室里的警员们都皱起了眉,而我,却兴奋了起来。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是吗?”凌薇脸上的笑容更了,“你怎么知道,我体会不到?” 她说着,做了一个让所有
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伸出右手,将自己警服上衣的下摆,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撩起。
观察室里一片死寂。所有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而审讯室里的龙哥,脸上的轻蔑和得意,瞬间凝固了。
凌薇的警服下,并不是白色的衬衫,而是……一片真空。她光洁紧致的小腹,感的肚脐,以及肚脐上那枚闪亮的脐环,就这么
露在龙哥的眼前。
她撩起的幅度恰到好处,堪堪遮住了胸
部的廓,却足以引
无限的遐想。
“龙哥,”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魅惑,“你说,如果我用‘仙吹箫’的技巧,能不能让你开
?”
龙哥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额上开始渗出汗水。他死死地盯着凌薇的小腹,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凌薇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缓缓地将警服放下。
然后,她站起身,走到了龙哥的身后。
“听说,你们还有一招,叫‘毒龙钻’,对吗?”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在龙哥的耳后,“据说,没有任何一个男,能抵挡住这一招的威力。”
龙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什么?”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凌薇没有回答他,而是直起身,做出了一个让所有思维停摆的决定。她按下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