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上的锁链被猛地一拽,一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从肮脏的床垫上拖了起来。双腿因为昨夜无休止的蹂躏而酸软无力,刚一站起就差点摔倒。她浑身赤
,每一寸肌肤都
露在仓库浑浊的空气中。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被粗对待后留下的指痕、咬痕和吻痕。大腿内侧,
涸的、混合着
和她体
的痕迹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她被图索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从那间囚禁了她一夜的集装箱里,牵了出来。
当她踉跄着走出集装箱的影,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
声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适应光线后,她看到了让她灵魂为之冻结的一幕。
仓库的中央主区域,那些昨天被她亲手打倒、打断骨的铁拳会小弟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他们有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有的
上缠着绷带,但所有
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
欲、快意、同
,甚至还有一丝畏惧的、极其复杂的表
,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的身体上肆意抚摸,将她仅存的一点羞耻心剥得
净净。
昔那个如同鬼魅般强大、将他们玩弄于
掌之上的“夜行者”,如今,却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赤身
体地被他们老大用项圈拴着,牵到他们面前。
这种极致的、戏剧的反差,让在场的所有男
都感到了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仓库里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下流的哄笑声。
图索对此非常满意。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不知从哪搬来的、旧的单
沙发上,那便是他临时的“王座”。他猛地一拉手中的锁链,赞妮便身不由己地“扑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
她跪在那里,低着,银白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空
的眼神,也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
。
图索当着所有的面,从
袋里再次拿出了那支细长的、装着透明
体的针剂。
“看看,我们的英雄累了一晚上,该得到今天的奖赏了。”他用一种充满了嘲弄和恶意的语调高声宣布。
赞妮的身体因为看到那支针剂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是“天堂”……又是这个东西……
图索捏住她的下,强迫她抬起
,看着她那双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低声笑道:“别怕,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他便将那冰冷的针,再一次、毫不留
地扎进了她手臂的静脉之中。
新一的药效迅速发作,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迅猛、更加狂
。一
无法抗拒的燥热感从心脏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黑
,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
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图索欣赏着她被药物迅速侵蚀的模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因为此刻的场景而再次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了赞妮的唇边。
“取悦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吻说道。
赞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数十双充满了欲望和嘲笑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像被扔进了熔岩里,被烧得滋滋作响,连灰烬都不剩。
但她看到了图索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的杀意。
她想到了林悦。想到了她那净的、温暖的微笑。
赞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嘴唇,含住了那根象征着她屈辱的、滚烫的。
周围立刻发出了一阵更加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
哨声。
“喔!老大威武!”
“看看这骚货,昨天还他妈跟个母夜叉一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老大舔!”
“哈哈哈哈,老大,完借兄弟们爽爽啊!”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赞妮的耳朵里,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嘴里那根巨大的腥膻气味,和药效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她笨拙地、顺从地,用舌和
腔取悦着他。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那坚硬的柱身,换来图索不耐烦地抓住她的
发,更
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呃……呕……”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
图索并没有打算让她轻易满足。他享受着这种公开的、绝对的掌控。他会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或快感而崩溃时,故意将抽出来,用沾满她
水的
去拍打她挂着泪痕的脸颊,用言语羞辱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那
骚劲呢?”然后,又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强迫她继续吞下。
终于,在感觉自己即将的瞬间,图索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
发,将她按倒在地。他掀起她高高撅起的
部,将那根沾满了她
水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因为药效而泥泞不堪的
,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
赞妮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周围小弟们更加兴奋的欢呼和呐喊,成了这场残忍仪式最完美的背景音乐。
图索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在向所有宣示着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赞妮在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中,被快感和绝望的
反复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地狱,直到意识彻底模糊……
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图索将第三滚烫的
,再次
满了她的身体。
高的余韵中,赞妮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在仓库顶棚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温热的、属于图索的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被
得红肿不堪的
缓缓流出,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和污垢,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肮脏不堪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擦拭。
她只是一个坏掉的、被主当众使用过的、肮脏的玩具。
数月后的一个夜,城市的心脏在沉睡,但它
影里的动脉却依旧在搏动。
一家名为“沉沦”的地下酒吧,就是这脉搏最剧烈的地方。
林悦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几乎能隔绝整个世界的橡木门。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叹息又一个灵魂的到来。扑面而来的是一混合着昂贵威士忌的醇厚、古
雪茄的辛辣,以及某种颓靡甜香的、令
晕目眩的空气。这里是城市
影中权贵们的销金窟,每一缕烟雾都盘绕着金钱与欲望。
林悦看起来憔悴不堪,像一株被长期旱折磨的植物。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近乎偏执的火焰。他得到一个模糊的线报,铁拳会的新贵、那个名叫图索的男
,最近迷上了一个银发舞
,时常会带她来这里。
银发……这两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路标。
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准地剖开昏暗的灯光、摇晃的酒杯和一张张纵
声色的脸,最终,定格在了舞池中央那个小小的、被一束孤零零的聚光灯笼罩的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