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我和爸爸的第一次】(完)
作者:玉簪螺髻
2025/04/13 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28510
1.
放学回家的电梯里,我低着,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lтxSb a.Me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制服的领歪了一点,裙摆被我无意识地拽皱,左胸罩下那团柔软还在微微发热。是刚刚车上,爸爸送我回家的途中──在停红灯时,他的手顺着方向盘滑到我膝上,再一路往大腿内侧摸去。我早就习惯这种触碰,腿早已紧夹着,可他总有办法,像懂我每一吋肌肤的语言一样,
准而沉稳地探进裙底,隔着内裤,轻轻地抠了一下。
“今天的儿,好像比较想我。”
他靠在我耳边说,那声音低沉却温柔。我没回话,只是悄悄夹紧了腿,感觉那指腹的热度仍残留在裤底中央──像一缕尚未消散的电流,在我体内盘旋。
我很清楚那句话的意思,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再只是惊讶或抗拒。是渴望。
我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两个多月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们还没有真正“发生”什么。没有,没有进
,就不算真的
伦。这种想法很方便,像一种心理保险,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的说辞。
真正让我渴望的,不只是抚摸、亲吻、,而是那一步跨过的感觉。那个“真的成为爸爸的
”的瞬间。
我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渴望伦。不是因为缺
,而是因为太
。我
爸爸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方式,也
那种只有我知道他喜欢什么的亲密感。当他蹲下来帮我绑鞋带,或在诊所一边写病例一边摸我大腿时,我就觉得──我是属终他的,这种专属,是我从未在任何小说里读过的关系。
这不是伦理的问题,而是亲密的极限。越靠近禁忌,就越让我沉迷。那种只属终父与、男
与
孩的张力,让我忍不住在
夜幻想:如果真的发生那一步,会是痛吗?还是……比现在更满足?
那不是伦,是我和他共同守护的秘密。
可这样的秘密,越压抑,就越显得真实。越接近边界,就越让我……湿。
我们还没有真正做。但接吻、舔弄、
抚……早已是
常。在他诊所的沙发上,我常常帮爸爸
。他让我跪在地上,把白袍掀开,那根
熟悉的器官就在我面前微微跳动。我第一次把它含进嘴里,喉咙还在颤,唇齿不知该怎么收放,只能小心翼翼地含吐。他却摸着我的说:“这样就很好,爸爸很舒服。”
后来,他让我吞下。我本能地抗拒,但又渴望被他肯定──我想让他知道,我愿意,甚至,比我自己承认的还更愿意。
身为雄语文资优班的学生,我从来不是什么天真可
的
孩。我习惯提早理解事物,也习惯在
前保持距离。老师喜欢我说话逻辑清晰,同学则说我有气质、有距离感。其实我不过是太早意识到,大多数的规则,不是用来守的,而是用来遮掩冲动的。
我知道,这段关系不可被接受。但我也知道,我不想停下来。
我渴望他,更渴望他能再往前一步──更用力地侵犯我,让我从他的儿,彻底成为他的
。可每当我这样想时,心底就有另一种更
的声音在刺我:“那妈妈呢?”
我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每次回房间,我看到她洗好的衣服、叠好的便当袋,就像看到自己被照顾得太好──好到无可挑剔。我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我的欲望,比我想像中还不讲理。
最近我的成绩下滑得很明显。模拟考退了十几名,老师约谈我,妈妈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她有时会在吃饭时看我太久,有时又会在我洗完澡后故作自然地问:“最近是不是恋了?”
我没办法回答,只能避开她的眼神。她的目光像被剥开的鱼皮一样湿亮透明,藏不住担忧,也藏不住怀疑。她开始变得更频繁地碰我──摸额、递水果、帮我盖棉被,像要用那些动作重新确认我是不是她熟悉的
儿。
这让我更加紧张。那阵子,我连坐姿都变得刻意。晚餐时,我会不自觉挺直腰杆,让胸离桌子远一点,因为
还在发肿——那是昨晚爸爸在书房舔得太久留下的痕迹。他总喜欢我穿制服进房,看我写功课的样子,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上衣揉我的胸。那种隔着制服揉弄的触感,比直接碰触还羞耻。
我也试过安抚自己。写作,是我唯一能控制的出。我在
记里记下我们做过的细节,也会写诗,用优雅又隐晦的语言,试图把这段关系包裹进一种伪装的美感里。
我知道这无法真正改变什么,但它让我暂时相信:这不是堕落,而是一种极端的;不是误
歧途,而是
思熟虑后的选择。
所以当妈妈再度问我:“纾茗,你是不是恋了啊?”
我只是怔了一下,装作笑得自然:“恋?你
在说什么啦……”
我的声音是笑着的,可手心却已经湿了。我轻轻夹紧双腿,因为我感觉到裙底处那
难以遏止的黏热——那不是惊慌,是兴奋。
我知道这段恋藏不了太久。我的眼神、语气、呼吸、甚至气味,恐怕早就把我出卖光了。
我只是还不确定,当它真正被发现的那天,到底会是羞耻,还是……解脱。
2.
妈妈是在星期四晚上开的。
晚餐吃到一半,她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说:“纾茗,吃完饭到客厅坐一下。爸爸也一起。”
我筷子一顿,心脏瞬间一紧,像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进来。那句话不只是叫我过去,而是宣告:她已经起疑了。
爸爸放下汤匙,没说什么,只是擦了擦嘴,然后跟我一起走到客厅。
我一坐下,底下的布套就传来一
热气。裙底里湿得一塌糊涂,我穿的内裤是昨晚被舔过、今早才又湿了一遍的那件,整天闷着还没换。湿滑的黏腻正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
味道,我自己都闻得出来。
妈妈坐我对面,双手抱胸。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了?”她问,语气不带
绪,却冷得像刀。
“没有啦……”我挤出笑,眼神闪躲,手心都是汗。
“老师说你心不在焉,考试退步。我今天在你抽屉看到一张纸条。”她语气更低了,“写什么玫瑰开不开的……是给谁的?”
我呼吸一滞,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她说的是我写给爸爸的纸条,夹在诗集里的——“今天玫瑰开得比较晚,狐狸会来吗?”这张纸条,还特地了香水。
我说不出话,只能死死低着,双腿夹紧,感觉那团湿热正在往外渗。
“你有喜欢的,妈妈不会反对你有感觉。”她语气放缓了一些,“但你还在念书,这个年纪谈恋
……真的不适合。会影响你自己,懂吗?”
我擡起,咬着牙,眼眶湿了。“……我没有后悔。”
“谁?”她追问。
我一瞬间真的想说出来——我喜欢的是他,是你老公,是我爸。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轻声说:“我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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