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凝结了几秒。妈妈的眼神变得冰冷,站起身只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
我没忍住,转身就跑上楼。喉咙像卡了石,眼泪还没掉,
部却一阵阵胀热。那种夹杂羞耻与兴奋的感觉让我脚步都踩不稳。
房门一关上,我整个瘫坐地上,裙摆还没掀开,就能感觉湿得夸张。
我把腿打开一点,摸了一下内裤——已经黏答答一整片了,连两片大唇都黏在一起,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出水声。
没几秒,门开了。
是爸爸。
“你妈叫我上来安抚你。”他说,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低沉。
我一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坏掉了……但我没办法……”我说得七八糟,一边讲一边蹭上去,手已经不自觉拉开他裤
。
爸爸看着我,没有阻止,反而轻轻摸了摸我:“想你的小狐狸了?”
我点,眼神湿湿地看着他:“它会安慰我吗……像昨天一样……”
我拉下他的内裤,那根熟悉的茎跳了出来,已经半硬。
我跪下去,一含住,直接吞到喉咙
处。
“慢一点……别呛到。”爸爸轻声说,手抚着我发。
但我没听,反而吸得更更快,嘴里发出明显的啵啵声。
我用舌不断顶着他前端,来回舔弄,然后刻意吸出声音,好让他知道我多饥渴、多需要他。
“今天那句话,讲得很好。”他说,“你真的没有走错路。你走进我的嘴里、走进我的心里。你是我这辈子最坏的儿……也是最让我硬的。”
我边含边呻吟,身体开始颤抖,右手伸进内裤,自慰的声音黏糊糊地混着水声。我那时真的快疯了——一边被妈妈骂,一边跪在地上吸爸爸的
,内心却只剩下满足。
“我要了,乖,吞下去。”爸爸低声说。
我点,嘴里继续吸吮,直到热热的
进喉咙。我没有退开,全吞下去,然后用舌
舔
他前端。
“爸爸……我好像高了……”我瘫在地上说,手指上还黏着一层自己的
。
爸爸蹲下来,帮我擦嘴角,然后亲了一下我的额。
“我得下去安抚你妈了。她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他说。
我点,没说话,只看着他把裤子拉好、整理衣服,然后离开。
门关上那一刻,我还是半跪在地板上,全身湿答答的,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心里却从没那么平静过。
我舔了舔嘴角的咸味,然后慢慢躺到床上,把内裤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秘密。
我知道,妈妈无法想像——她中的乖
儿,
其实早就学会了吞爸爸的东西来安慰自己。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坏透了。原来,可以这么安静、这么甜,也这么脏。
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喜欢自己变坏的样子。
3.
从客厅那场对话之后,妈妈变得紧张起来。
她没再追问我太多,但心里明显放不下,最在意的就是──我到底喜欢上谁。
我不肯说,她也不敢硬,但那之后她对我就开始“贴身关注”。
不像真正的监控,也没我
出手机,应该是爸爸劝了她什么。但她每天都黏得很紧,走过我房门就会顺势看看我在
嘛,洗澡时会站在门外晾衣服、吃饭时会一直盯着我筷子的动作,讲话也不太笑了。
她没有骂我,但我知道──她在用她的方式表达“不放心”。
我也不想吵架,只能装乖、装没事。但我们之间,还是渐渐陷一种冷冷的僵局。
我的导师,也叫我去办公室谈话。
她叫沉滢,三十岁出,是我们的国文老师,穿衣很素雅,总是淡妆,一
及肩黑发,发尾微卷,已经结婚了。她的气质不是那种很凶的老师,而是像一个漂亮姐姐,总是笑着、说话很轻,让
想亲近。我一直很喜欢她,也把她当成朋友,有时甚至会跟她聊读的诗或小说。
那天她请我坐下,端来一杯豆浆,温温的,没有责备。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纾茗,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什么烦恼?”我低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师不是要你代什么啦,你这种年纪,
绪会很不稳定,是正常的。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感
、或什么……影响你太多。”
她说得很婉转,眼神却真诚。
我只能点,但我心里清楚──让我最混
的那个
,是我爸。而他现在可能就在楼下帮我收衣服。
我每天都在这种拉扯里过子,一边拼命读书,一边想着爸爸的手、他的嘴、他的
。
越念书,我就越。这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身体反应。
考前那几周,我每天念书念到凌晨一点,妈妈很满意,说我终终振作了。爸爸也变得更小心,但我们还是偷偷有些短暂的调。
例如他送我上学时,在车上,红灯一停,就伸手进我裙子摸我大腿内侧。“这里怎么每天都这么热?湿了吗?”
我不敢说话,只能夹紧双腿。
还有一次,我在书房跪着帮他按摩肩膀,他突然把我裤
子拉下来,从后面蹲下舔我。我双手撑在地板上,被他舔得整个颤抖,高
时忍不住咬着衣领。
洗衣间也发生过几次。他抱着我抓胸、啃我脖子,一边喘着气说:“你念得愈勤,愈来愈大,是不是想让爸爸吸一吸?”
我根本没法专心念书──可越这样,我就念得越疯、越拚命。
像是全身的欲望只能透过念书来压住,但越压,就越湿。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有一次早上出门,我刚穿好制服,还在对镜子绑发,爸爸突然走进来,从后面抱住我,一只手直接伸进内裤摸我。
“今天这么乖,下面吗?”他问。
“……刚刚洗澡后擦的。”
“真的假的?”他手指一戳,我腿一软,“这不是又湿了?”
“那是……因为想到等下要考数学……”我太紧张,说了一个可笑的理由。
“哈哈,小玫瑰连考试时都会湿。”爸爸没笑我,只是命令我:“就穿这条去学校。让大家闻闻你的味道。”
我羞到快哭出来,但还是乖乖点。那一天我一整天不敢上厕所,怕脱下内裤会滴出来。坐在考场,双腿夹紧,下体一抽一抽地痒,还要写选择题,整个
几乎发疯。
结果──我第二次段考成绩回升,名次大跳。
妈妈笑得很开心:“有念真的有效吧?这次表现很。”
我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笑着点。
但那晚,我一边写习作,一边摩擦自己,一边想着──我这样的努力,全都是因为我太想爸爸了。
考完后,压力释放了,我却觉得体内有一更
的渴望。
不是放松,而是──更想要。
我在学校当个好学生,在家当个坏。
这两个我,一个藏在成绩单里,一个藏在爸爸的味道里。
而我——每天都活在这两个身体中间,越读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