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用功,越无法自拔。
4.
第二次段考成绩出来那天,是礼拜四。
我站在教室门看着公布栏上的成绩单,自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前三名的那一刻,心里没什么喜悦,反而像一
闷着的气突然打开了一个缝。不是轻松,是某种……被允许的感觉。
回到家时,妈妈正好在厨房切苹果。她回看我一眼,语气轻了不少:“这次有回来,妈妈放心多了。”
我放下书包,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她把切好的苹果片摆到盘子里,了一片递
给我。
“妈妈不是故意要管你,只是你知道的,像你这种个,真的谈恋
了……很容易放太多心。”她边擦刀子边说,“这不是怕你受伤啦。只是现在你正要长大,会有很多想做的事、想试的东西……如果太早谈感
,有时会把空间都填满了。”
我咬着苹果,低不语。她没说我不能谈恋
,只是说“太早了”。我听得懂。她以为我喜欢谁,是补习班的同学,还是别校的男孩。但我喜欢的,是她的丈夫,是我爸。
那晚我没有把这些话跟爸爸说。只是闷着、藏着,连同那块越来越湿的内裤一起闷进棉被里。
洗完澡后,我还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下半身只套了一条刚换上的色内裤。那是爸爸最喜欢的一条,他说穿起来特别“像学生”,特别想舔。
我刚坐到书桌前吹发,爸爸就轻轻敲了敲门。
“可以进来吗?”
我打开门,他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杯牛。
“妈妈泡的,叫我拿给你。”他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过来,眼神往我露的大腿扫了一眼,嘴角带点笑。
我才刚接过牛,他的手指就已经悄悄摸上来,从我的大腿滑进内侧,指尖贴着内裤边缘。
“今天也湿了吗?”
我脸红地点,小声说:“从早上就开始湿了……念书的时候也……一直……”
他没有回话,只轻轻将我拉近,抱进怀里,一手托住我的,把我整个
抱起来放到书桌边缘。
他蹲下来,双手搭在我大腿上,把我的往前推了点,接着把我内裤往旁边一拨,
就低了下来。
“爸爸要奖励你。”
他舔得很慢,一开始只是用舌尖轻轻点我的缝,舔一下,停一下,好像在试温度。接着整个舌
伸进来,沿着缝滑过去,再回到
蒂,圈圈绕绕,像在舔一颗快融化的糖球。
我撑着桌面,往后仰,嘴里喘着气,一边颤抖一边死命夹紧双腿,但夹不住。他越舔越
,越舔越湿,我整片
部已经湿到发烫,内裤也被舔得沾黏在
缝里。
“爸爸……不行……会、会滴出来……”我一边呻吟一边抓住他的发。
他不说话,只一含住我的
蒂,用力吸了一下,我的腰马上往上一挺,整个
差点叫出来。
那是我生中最羞耻的一刻──我坐在自己的书桌上,腿大开,穿着一件还沾着牛
香味的恤,内裤被拨开,
部被爸爸舔得发抖,高
时还流了一大坨浓稠的体,黏到大腿内侧。
高结束后,我瘫在桌上,喘着气不敢动。爸爸站起来,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手指在布上拍了拍。
“这条不能换,穿着睡。”我点,腿还在抖。
他摸了摸我脸颊,低声说:“你妈说,纾茗最近成熟多了,妈妈很安心。”
我没讲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戳穿──她要的是我正常地长大,而我,却这样子被爸爸舔到湿透、高、呻吟……她什么都不知道。
几天后,妈妈说她要去台北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周末两天一夜,礼拜六晚上不回来。
我听到的时候,心跳立刻加速。
晚餐时,爸爸没说什么,只跟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台北的饭店。等她收拾完行李上楼后,我静静走进爸爸的书房。
他正在看资料,我走过去,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合上笔电,等我开。
我低声说:“礼拜六晚上……妈妈不在……可以吗?”
“可以什么?”他笑着问,语气淡得像在问我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垂下眼睫,小声说:“可以真的……让我第一次给你吗?”
他没立刻回,只是看着我,然后慢慢站起来,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你想好了?”
我点点,声音几乎听不到:“我算过了……礼拜六刚好是我的安全期。”
他擡眉望我,我不敢擡,接着又低声补了一句:
“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没说出的是——那天也是金星顺行的
子。我早上偷查星盘的时候看到的。书上说,那是适合相
、适合融合彼此的时刻。
我不知道这种巧合算不算征兆,但那一刻我很确定:我们要在那一天,成为真正的。
我轻声说:“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让你进来。”
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抱得很紧,然后靠近我耳边说:“爸爸会让你知道,做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但我会慢慢来,让你舒服,让你记得,第一次只属终我。”
我埋在他胸,声音颤着:“我想记一辈子。”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准备好了。不是因为我够成熟,而是因为我的身体,早就被他教会了、羞耻,和等待的滋味。
5.
周六下午,妈妈坐高铁北上后,家里只剩下我们四
个。
那是一个有点闷热的傍晚,窗户没开,空气里浮着刚煮饭的味道,还有爸爸衬衫上的淡淡汗味。我在厨房帮忙切菜,手里握着刀,却心里一直跳个不停。
因为我知道──今晚,他会进我。
弟弟小志坐在餐桌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大声喊:“姐!今天晚上我要吃两块腿,谁都不准跟我抢喔!”
我回瞪他一下:“我帮忙煮的耶,你最好让我先挑。”
“那你要是吃太多又变胖,我就每天笑你大肥猪。”他笑嘻嘻的,完全没发现我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
妹妹纾羽把电视声开太大,还转过朝我吐舌
:“我可以帮你吃掉小志的
,因为你最近一直脸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失恋。”
我没接话,只是把切好的菜摆到盘里,低走去厨房洗手。
我知道他们都没发现。他们以为我只是考试完放松一点,顶多是早恋发花痴。
但他们不知道,我今晚就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张开腿,迎接自己的爸爸,让他进到我身体里──变成真正的“大”。
饭桌上的菜很香,但我吃不下几。整晚我都在压抑自己不去看爸爸的眼睛。
他坐在主位,像平常一样为弟妹夹菜,还问纾羽下周的音乐发表会什么时候,他要去听,语气平稳到不像今晚会变成我的。
可我知道他记得──他一边舀汤,一边手从桌下轻轻摸过来,碰了一下我大腿,碰完就收回,像是不小心扫到。
我全身一震,汤匙差点掉进碗里。
“怎么了?”他假装没事地问。
我低喝汤,心跳声大到盖过汤匙碰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