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纠缠而上的黏就弄脏了手指。尚不舍得去寻纸巾的手只好往四周随意涂蹭,但却越抹越湿。
一会后它好似明白这处是水源之始了,开始远离那水四溢的
,往上探寻至神经分布更密集的凸起,那手只轻蔑地用上食指与中指,像钻木取火般摩擦,摩擦……
只消两三分钟就打起火苗,烟熏雾燎。火势逐渐变大要吞没仅剩的氧气之时,她的手却不禁停了动作,自动浇灭了火焰。
几声浅淡的喘息自喉咙轻轻溢出,叹息着身体的主是个掌控不了自己快感的废物。
有爽到却又没完全爽到。
她翻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小玩具来,连上电源,将吮吸对准凸起,按下开关,滋滋的轻微电流佐以巨大的吸力令她三两秒就痉挛起来,丢盔卸甲,弓起腰背供上最柔软部位。
……开始前忘记调整档位了,这下刺激过又没有先前循序渐进攀升的爽感了。
齐鹭有点泄气地扔掉吮吸玩具,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可天气已经渐暖了,她只闷得自己脸颊升起酡红,停留在皮肤表面的热让更加烦躁。
一些些寂寞袭上心,她侧身屈腿抱着自己。
两个风格迥异的房间,借由摄像联系上的另一
同样地蜷缩着。
齐槐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想的,甚至有些疑惑。平里他除了学些跳舞书法声音练习外,文学思想课也不能落下。虽然学习的东西太多,他一知半解,大多时候是任着老师心意随意塑型。但他已经有些是非观念了——偷窥是不好的,令
生厌的事。
父亲居然不批评他,而是默许了他这样做。明明之前自己有点不对,父亲就会很严厉地拿戒条打他手心。
父亲也很思念她吗?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她呢?
心里免不了生出埋怨的种子来,双臂更加收紧怀抱,细长的四肢像抽条的柳枝,缠绕着他自己才能让心里的寂寞得以遏止。
姑姑和妈妈……这两个词有些相像又隔了十万八千里,令他的眉蹙起更
,抿着唇喃喃念了一遍又一遍。大
之间是在玩什么
游戏呢?妹妹和哥哥,母亲与父亲原来是可以重迭的关系吗?
隐隐约约有些不光彩感,但他就身处这样不光彩的故事中,却又不知道更细更的内幕,只能被动地等待,等待。
等待着在睡梦中投思念的怀抱。
12.酒的错
齐鹭和季非虞所在的公司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企业,只能说在当地算是小有名,薪资稳定和想要引进新鲜血
的由
吸引来不少年轻
。因着最近公司谈下了一个大单,项目领导决定组织一次团建活动。
这种活动季非虞本是不想来的,但他一缺席实在是显得过于不合群,最后诸多考量下还是参加了。
v的包间里,他不唱歌也不喝酒,静默地坐在角落听着同事唱歌。偶尔听到跑调的大白嗓歌声就抬起来望望是谁。
唱歌跑几句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倒不如说这才是大多数普通的常态。但有道熟悉的音
随着麦克风一圈圈扩大,萦绕进他耳边时就令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嗓音是悦耳的,可是声音的主实在是没什么乐理天赋,有几句歌词的调子跑到天边。不过歌手选了首俏皮的歌卖乖,这样下来倒是没
在意跑调什么的,气氛反而更加活跃了。
但那个歌手在意,且并不打算一笔揭过他的那一笑。齐鹭或嗔或笑的对他的几句抱怨,在周围的起哄下发酵起来,他被迫一饮而尽一整杯……橙汁。
为了避免麻烦,他对外都宣称自己酒过敏,和其他几个不能喝酒的男同事都点的是橙汁饮料。
只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下,橙汁也被倒进了加冰块的杯子里,碰杯之间冰块撞壁清脆铛啷响。同样的橙金色,一眼看去倒是与其他点的龙舌兰
尾酒也没什么分别。
发生在他身上的小曲过去,大家接着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没
再关注他这边。他随便和身旁的男同事
谈着,间或跟着鼓掌,随着大家站起举杯又坐下。
举杯的时刻,平静的琥珀色双眸扫视了一周,注意到了某个跑调歌手的缺席。
也许是去洗手间了,季非虞坐下后一只手撑着下,望着桌上没有被举起的那杯
色
尾酒走起了神。
她好像喜欢色,连调制的
尾酒也选了这种甜甜蜜蜜的颜色。
倏忽间,视线被挡住,一只明显属于男骨骼的大手端起了那杯酒,季非虞起身拦下,“黎总监,你拿错了,这杯是齐鹭的。”
“是吗?哈哈喝得有点多,一时眼花了
。”那只手又无所谓地松开,转而端起了一杯橙色的尾酒放在嘴边。
“嗯嗯,还好这次没有拿错成橙汁。”
眼前的男青年叼着酒杯,眼角眉梢都透着微醺后的艳丽感,这话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的,颇有种对于他喝橙汁的嘲讽。
尽管是同上司,但对于这种觉得自己魅力无限
抛媚眼的同
,季非虞也并无多余好感,应付
地听着他的要求扶着
到了洗手间。在男
厕中间的洗手台上,他见黎莫开始用冷水泼脸清醒。
似乎对方没什么事的样子,季非虞代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随着他转身的刹那,洗手间的外门从内拉开,齐鹭迈着高跟鞋走出。
难得捯饬下衣装行,却又立马被打脸,这种细高跟的鞋于她来说实在是很不适应,不仅走路速度被限制,穿久了脚跟也磨得有点红。
进厕的这会,她就是在尝试垫纸巾在脚后跟处,要做到舒适而且无痕耗了她半天劲。
一出来就与黎莫对上面,对方刚从洗手台洗完脸抬起来,面上还挂了不少水珠,一部分刘海沾湿贴在脸颊上,眼睫上挂着的水珠似乎还挺有分量,令他不得不眯着眼瞧
。
眼角晕染的红晕迭着揉搓附近皮肤的红印,部分水珠顺着下往下打湿衬衫,印染出胸膛的肌肤纹理。
那胸膛此刻还伴着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只向齐鹭撇来一眼,随后他就自顾不暇般将两只手臂往后撑在洗手台边,嘴唇微张喘息着,好像站不稳似的。
“你没事吧?”她作势要扶一扶他。
可好心没得到好报,他搭上来的手顺势扯着她就进了男厕,那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落下外门,再拉着进里侧的隔间落门上锁一气呵成。
略微有些仄的空间挤着两
的身体压近,浓浓的酒气过渡而来,反倒把清醒着的齐鹭也烤热了几度。
“你在故意挑逗谁?”黎莫环上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耳鬓低语,“唱那么甜,是在引诱我对吧。”
“你点的那杯酒,名字叫一见钟吗?”
“你对谁钟?”
“是那个姓季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如骤雨落下,无浇打着她这扇无辜的芭蕉叶。
她只是看商品界面颜色好看随便点的而已。
但身前的男似乎并不很在意答案,自顾自地就把嘴贴上她的脖颈了,同时抓着她的手放在他饱满的胸
上,那里热度烫
,烫得她抓揉了两下才移开。
“你喝醉了……”齐鹭抓着他的发,将那颗脑袋从她肩窝处拔起来,两双同样湿漉漉的眼睛对视,额抵额传递着温度。她微微偏
,打算借着酒醉脑子不清醒的由
未曾探索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