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
手冰凉，带着某种
药的味道。我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志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夫妻对拜！"
刘老根转向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当我们面对面鞠躬时，他的额
"不小心"撞到了我的领
，鼻子
埋进我的
沟，贪婪地吸着三婶抹的香油。
群中
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掌声。
"
房！房！"们开始有节奏地起哄。
我惊慌地看向志明，他却只是耸耸肩，唇语道："按流程来。"
就这样，在一片起哄声中，我被刘老根和几个村民半推半搡地送进了那间土坯房。有趁机摸我的
，有扯我的旗袍下摆，还有在我耳边说着不堪耳的荤话。当我终于被推进屋内时，旗袍已经凌
不堪，盘扣松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胸脯。
房门被重重关上，但窗外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他们拍打着窗户，高声喊着下流的闹房号。屋内只有我和刘老根两，炕上铺着大红被子，桌上摆着劣质白酒和几个发蔫的苹果。
"王、王小姐..."刘老根结结
地靠近我，手紧张地在
裤子上摩擦，"俺、俺知道配不上你..."
我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上土墙。刘老根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廉价发油味让我作呕，但更可怕的是，我注意到他裤裆处明显的隆起。这个认知让我的脸颊烧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别、别怕，"他继续靠近，黄黑的牙齿间垂下一丝唾
，"志明说了...说你不习惯...让、让俺温柔点..."
志明？我的心一沉。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到底跟这个老乞丐说了什么？
窗外的群开始起哄："脱衣服！脱衣服！"有甚至用木棍敲打窗棂，震得土墙簌簌落灰。
刘老根咽了唾沫，颤抖着伸出手，碰到我的旗袍领。我猛地躲开，却撞到了身后的矮柜。一个相框掉了下来，玻璃摔得
碎——那是刘老根和他儿子的合影，年轻面容憔悴，眼神
鸷。
"俺、俺儿子..."刘老根突然红了眼眶，"要不是他欠赌债...俺也不用...不用这样..."
我愣住了，某种同
在心中升起。但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志明带着几个醉醺醺的村民闯了进来。
"闹房咯！"一个满脸通红的壮汉高喊，手里还拎着半瓶白酒。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我生中最恐怖的噩梦。村民们以"闹房"的名义，对我进行了各种下流的骚扰——有强行喂我喝酒，有趁机摸我的大腿，还有起哄要我和刘老根表演"亲嘴"。志明全程站在一旁录像，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够了！"当我被一个醉汉按在炕上，旗袍几乎被扯掉时，我终于崩溃地尖叫起来，"都给我出去！"
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都看向志明。他耸耸肩，懒洋洋地说："好了好了，别耽误新郎新娘正事。"
村民们不愿地退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摸我最后一把。志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在门对我做了个型："好好享受。"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瘫软在炕上，旗袍散，妆容花掉，浑身发抖。刘老根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眼神既贪婪又愧疚。
"王小姐...俺、俺..."他结结地说不出话。
我抬看他，突然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一个熟悉的黑色物体，是志明买的电动玩具！刘老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涨得通红。
"志明给的...说、说你会用..."他笨拙地按下开关，那东西立刻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我眼前
一黑，几乎要晕过去。志明竟然把这个都给了刘老根？他到底想
什么？
"王小姐..."刘老根突然跪了下来，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流下，"俺、俺一辈子没碰过
...你、你可怜可怜俺..."
看着他卑微的姿态，我心中某处软了下来。同时，一种奇怪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我可以主宰这个老男的欲望，就像神施舍乞丐一样。
"起来吧，"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把那个...给我。"
刘老根像得到圣旨一般，颤抖着双手递上那个玩具。当我接过它时，他整个都在发抖，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希望。
窗外，偷看的村民们发出压抑的欢呼和哨声。我这才发现，土墙的缝隙间挤满了偷窥的眼睛。但奇怪的是，这种被围观的感觉竟然让我更加兴奋，一种扭曲的表演欲占据了上风。
"转过去，"我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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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肮脏的房
刘老根像条听话的老狗一样转过身去，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根脏兮兮的裤腰带。他的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瘦骨嶙峋、布满青筋的腿。内裤是那种发黄的棉布材质，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瘪的
部上。
"都、都脱吗？"他结结地问，手指勾在内裤边缘。
我吸一气，劣质白酒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让我晕目眩。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压抑喘息声，那些村民正透过墙缝贪婪地窥视着这一幕。
"脱。"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可怕。
当那块发黄的布料落下时，我强迫自己看向那个部位——松弛的囊皱得像放太久的核桃，而那根东西却出乎意料地挺立着，颜色暗红，青筋盘绕，尺寸竟比志明的还要粗大。这个发现让我喉咙发紧，一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双腿之间。
"转过来。"我命令道，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那个嗡嗡作响的玩具。
刘老根缓慢地转过身，那根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的眼神既羞耻又渴望，粗糙的双手试图遮掩，又被我严厉的目光制止。
"躺下。"我指了指那张铺着大红被褥的土炕。
他笨拙地爬上炕，老旧的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他仰面躺下时，那根东西直直地指向茅铺就的屋顶，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我注意到他的小腹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像
是被什么利器划伤过。
我站在炕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赤
的老男。窗外偷看的村民们发出压抑的惊呼和议论，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某种危险的权力感攫住了我——这个肮脏的老乞丐的欲望，此刻完全掌握在我手中。
"王、王小姐..."刘老根哀求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俺、俺能摸摸你吗？就、就一下..."
我没有回答，而是缓慢地解开了旗袍最上面的那颗盘扣。劣质丝绸摩擦着我敏感的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刘老根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那根东西在他瘦削的小腹上跳了一下。
当我解开第三颗扣子时，胸前的大片肌肤已经
露在外。三婶抹的那种刺鼻香油在体温作用下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气味，混合着我自己的体香，在狭小的土屋里弥漫开来。刘老根像条饿极的老狗一样抽动着鼻子，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若隐若现的沟。
"好看吗？"我轻声问，手指故意在第四颗扣子上徘徊。
"好、好看..."他咽了唾沫，声音嘶哑，"比、比俺梦里见的还俊..."
我突然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