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眩晕,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这种扭曲的权力游戏带来的刺激。旗袍的前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我仅穿着红色蕾丝内衣的上身——这是志明今早坚持要我穿上的,说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样子"。
窗外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有忍不住小声嘀咕:"天老爷,这
子真白..."
刘老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开始笨拙地撸动。看到这一幕,我体内某种沉睡的欲望被唤醒了。我慢慢爬上炕,塑料高跟鞋陷进松软的褥子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别动。"我按住他瘦的手腕,触感像握住了一截老树根。
他立刻僵住了,只有那根东西还在不受控制地跳动。我跨坐在他瘪的大腿上,故意不让他碰到我最敏感的部位。手中的玩具还在嗡嗡作响,我把它轻轻按在他青筋
起的胸
。
"啊!"他惊叫一声,随即又压抑住,"凉、凉得很..."
我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而是纵着那个黑色玩具缓缓下移,划过他瘦骨嶙峋的腹部,最后停在那根东西的根部。刘老根全身绷紧,像张拉满的弓,浑浊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王、王小姐..."他哀求道,汗水顺着他皱纹纵横的额滑落,"俺、俺受不了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玩具突然转向,直接贴上了他挺立的
顶端。
"啊呀!"他发出一声不似声的嚎叫,
瘦的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
窗外立刻发出一阵哄笑和
哨声。有
大喊:"老刘
叫得像杀猪似的!"还有
起哄:"新娘子再加把劲!"
玩具的震动声混合着刘老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低矮的土屋里回。我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和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种残忍的快感在心
蔓延。这就是志明想要的效果吗?看我羞辱一个老乞丐,同时也羞辱自己?
就在刘老根快要到达顶点时,我突然关掉了玩具。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那根东西已经涨得发紫,顶端渗出透明的体。
"求、求求你..."他泪流满面地哀求,"让、让俺..."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想要吗?"
"想、想..."他拼命点,汗水把枕
都浸湿了一片。
"叫我什么?"我轻声问,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那根东西。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媳、媳...好媳
...求求你..."
这个称呼让我浑身一颤。我直起身子,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旗袍。红色蕾丝内衣在煤油灯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勾勒出我丰满的曲线。刘老根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看够了吗?"我冷冷地问,手指勾在内衣肩带上。
"没、没..."他傻傻地摇。
我轻笑一声,突然扯下了胸罩。两个雪白的房弹跳出来,
因为持续的刺激早已硬挺。窗外立刻响起一片惊呼,有
甚至鼓起掌来。
刘老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我,又被我一把拍开。
"谁允许你碰了?"我厉声道,同时慢慢褪下内裤,"只准看,不准摸。"
当我完全赤地站在他面前时,这个老乞丐竟然哭了起来,浑浊的泪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
"俺、俺这辈子值了..."他哽咽着说,"死、死也甘心了..."
某种奇怪的绪击中了我。在这个肮脏的土炕上,面对这个粗鄙的老乞丐,我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的身体可以让他如此卑微,如此脆弱。
我重新跨坐在他身上,这次让我们的下体几乎相贴。他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粗糙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知道城里下面什么样吗?"我轻声问,手指慢慢拨开自己湿润的唇
瓣。
刘老根拼命摇,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引导着他的视线向下,让他看清我每一寸最私密的肌肤。窗外偷看的
们屏住了呼吸,土屋里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
"想进去吗?"我贴着他耳朵问,故意让气息在他耳廓上。
"想、想..."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那根东西在我腿间跳动。
我拿起那个玩具,重新打开开关,在两合处轻轻滑动。刘老根发出不似
声的呜咽,
瘦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
"媳...好媳
..."他胡
喊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我突然起身离开。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那根东西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即出一
浑浊的
体,溅在他瘦骨嶙峋的腹部和胸
。
窗外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有
大喊:"老刘
缴枪咯!"还有
起哄:"新娘子厉害啊!"
我看着瘫软在炕上、像条死鱼一样的刘老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煤油灯将我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扭曲而庞大,像个吃的妖怪。
房门突然被推开,志明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炕,又看了看赤的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玩得开心吗?"他轻声问,手指抚上我露的肩膀。
我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后,刘老根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已经疲力尽地睡着了。
志明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半抱半扶地把我带出了那间充满汗臭和体气味的土屋。院外围观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眼神中混合着敬畏和欲望。有
小声议论:"城里
就是不一样..."还有
说:"老刘
今晚算是值了..."
我被志明安置在村那辆
旧的三
摩托车上。夜风吹过我滚烫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远处,刘老根家的灯火依然亮着,窗纸上晃动着好奇的
影——那些村民还在继续"闹
房"。
"他母亲看到了吗?"我突然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志明发动车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老太太高兴得直抹眼泪,说死也能瞑目了。"
三车颠簸着驶离村庄,我靠在志明肩上,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但身体
处,那种被填满的渴望依然在燃烧,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你知道吗,"志明突然说,手不安分地滑进西装外套,抚上我露的大腿,"刘叔刚才跟我说,他这
辈子都会记得今天。"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村庄灯火。那里的某个土炕上,一个老乞丐正做着关于城里的美梦。而他的"新娘",此刻正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双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气味,踏上归途。
夜风越来越冷,我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志明的手在我腿上流连,某种默契在我们之间无声地建立——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