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捏住湿巾边缘,一点点展开,洁白的纸面蹭过指节,来回擦拭,带着种近乎色意味的
感——那是她太熟悉的动作。
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喉咙发,猛地转身,手刚碰到门把手,后颈就撞上一片温热的胸膛。
男的手臂紧紧缠上来,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淡淡的烟
味铺天盖地地裹住她。
“跑什么?”
池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闷笑,下一秒,他把脑袋埋进她颈窝,轻轻蹭了蹭。
那瞬间的柔软,和他身上笔挺的西装、刚才冷硬的气场形成强烈的反差,却又该死的熟悉。
“一一,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像压了两年的水,终于在此刻决堤。
颈
侧传来他呼吸的热度,灼热,让莫名难耐。
曾婳一下意识地想扭躲开,下
却被他轻轻捏住。
是熟悉的温度,他的指腹带着点薄茧,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他垂眸盯着她的唇:“讨厌我吧,一一,讨厌我,恨我,总比……忘记了我要强。”
4、推开我
曾婳一的睫毛颤了颤,有湿热的东西涌上来,模糊了视线,她想反驳,想推开他,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在两迭的胸腔里,咚咚作响。
意料之中,池衡的吻落在她颈侧,温热而试探,像是确认她的反应,又像是无声的质问。
她没躲,也没推开。
随后,那吻渐渐加重,沿着她颈侧的线条流连,犬齿偶尔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和酥麻。
他的气息裹挟着淡淡的烟味,侵略
地覆上来,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感官。
“一一……”他低低地唤她,语气里带着太多绪,执拗的、克制的、甚至是带着点委屈。
温热的唇流连在她露的肩膀、颈窝,带着
湿的痒意,很快又游移到她耳垂,轻轻含住,舌尖若有似无地蹭过,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呼吸灼热,洒在她耳廓,让她半边身子都软了下来。
“池衡……”曾婳一呼吸急促,胸起伏得厉害,黑色绸缎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鼻音很重,像是迫她继续说下去,嘴唇还停留在她的耳垂上,缠绵地厮磨。
他的手熟稔地往上攀,擦过她腰侧的曲线,最终停留在她抹胸的边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却没再往里,只是停在那里,像个无声的等待。
她该说什么?该骂他无耻,该质问他凭什么在两年后这样对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
“……你身上有烟味。”
“那我停了?”
他问,嗓音里带着点恶劣的逗弄,像是早就看穿她的是心非,那些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的眷恋。
池衡垂眸看着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轻轻勾住布料边缘,却不急着挑开,而是沿着那道弧线缓缓游走,像在丈量她忍耐的限度。
“一一,推开我。”
不是请求,而是挑衅。
曾婳一咬住下唇,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告诉她应该给他一掌
,应该冷笑着讥讽他现在的行为有多可笑。
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在他指尖若有似无的撩拨下愈发柔软,甚至不自觉地微微仰起,将更多的肌肤送到他面前。
池衡见她没有推拒的意思,修长的手指直接挑开那层单薄的布料。
贴被掀开的瞬间,微凉的空气激得她肌肤战栗。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便覆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绵软的
,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或许是触感实在太过久违,池衡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不减。
曾婳一却在他熟练的抚弄下渐渐失了力气,只失声吟叫着:“嗯…池衡……”
他的手指恶劣地擦过她挺立的尖,轻轻一捻,就让她浑身发颤,险些站不稳。
“还是这么敏感,一一,这两年,有这样碰过你吗?”
池衡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层层迭迭的礼服裙布料,准地寻到那处微微鼓起的柔软,指尖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按压——
见她倔强地不肯回答,池衡眼底暗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长指隔着裙摆恶劣地往里探,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最新?╒地★)址╗ Ltxsdz.€ǒm
“……裙子好碍事。”他忽然低声抱怨,嗓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恼意。
曾婳一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却在他越发过分的撩拨下身体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得寸进尺。
“嗯……啊……”
指腹由下往上,顺着那条紧闭的的濡湿缝摩擦,直到碰到那颗颤动的小
核才停下来。
他指节捻着蒂不断绕圈,剧烈的快感让曾婳一忍不住并拢双腿,却也夹住了竖在她腿间的手臂。
蚀骨的酥痒让她不断呻吟,可偏偏池衡那揉玩着她的手猛地抓紧了,和身下那攻势凶猛的撩拨微妙地配合在一起——
那些紧绷的防线、刻意的疏离,在他熟稔的撩拨下寸寸瓦解。
高如同夏夜忽至的骤雨,转眼间就已经变成倾盆之势。
咕啾咕啾吐出一大
晶莹的汁水,打湿了池衡的手掌,顺着他手腕蜿蜒而下。
曾婳一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呼吸得不成样子,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这种熟悉的悸动,是两年里刻意遗忘却从未真正褪去的烙印。
清醒如冷水浇。
曾婳一猛地推开他,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胸还在剧烈起伏,脸颊泛着未褪的
红,她扶着门把手,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腿。
“今天是意外,我有男朋友了,池总,请你自重,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曾婳一的声音刻意冷了下来。
池衡没动,只是看着她,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欲,嘴角却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忽然上前一步,手臂撑在她顶的门板上,将她圈在怀里,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意外?又想爽完了就跑?那我怎么办?谁来帮我解决?”
曾婳一被堵得说不出话,指尖在门板后攥得死紧,只觉得危险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她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李姚恭敬地道:“池总,招商会还有十分钟开始,楼下都准备好了。”
曾婳一像抓住了救命稻,猛地推开池衡的手臂,指尖慌
地整理凌
的胸
,再次复述:“我有男朋友了,请池总自重。”
池衡盯着她,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他想起路翊亲昵地叫她宝宝,想起她掉落的穿戴甲,想起他问她有没有别碰过你时,她沉默的闪躲。
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弱的动摇了。
“你和路翊……?”
曾婳一指尖一颤,没回答,只是把脸别得更开。
池衡忽然近,近乎卑微地恳求:“.....我不在乎,一一,我不在乎你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