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翻过去,继续从后面更地进
她。
有时缓下来,一次又一次很重地顶进去;有时又快得她招架不住。她痉挛着高,却没有缓和的时间,
出的汁水在反复冲撞下被捣成泡沫。
她像一块正在被制作的油蛋糕。
周千禄力气很大,被掐住的腰很疼,被反复撞击的唇也发疼,庄杳总觉得自己要从沙发上被撞得掉下去了,下意识想抓住点什么接力,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抓住的是男
的手。
抬起,透过蒙着眼睛的泪水看去,似乎是那个叫她“小馋猫”的
。正好对上对方怜
的目光,仿佛她此刻的模样很让
同
似的。
庄杳的理智回来了一丝,意识到此刻自己是在被围观的状态。她看见有在盯着她自慰,有
在让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目光……也是落在她身上。
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嘴唇,而后两根手指伸进了她的腔,拨弄她的舌
。
周千禄:“怎么不叫了?”
“嗓子疼。”
“龄欢,给她倒点水。”
纪龄欢倒了杯红酒凑到庄杳嘴边,看着庄杳张开濡湿的红唇凑到杯沿,迫不及待的样子。
进食时微动的饱满唇珠,被是摇晃的圆润胸部,在昏暗灯光下像绸缎般的黑发,湿漉漉蒙着雾的眼睛……纪龄欢不得不承认他移不开眼睛,这个被堂哥看上的
,像一场早春的雨。
可现在是炎夏,她出现得不合时宜。
“接着叫。”周千禄再次用酷烈的力道掐她的蒂,庄杳边发抖边哭着叫出声。
又一次持续特别久的高后,叫声变成了单纯的哭。
“呜呜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可弱者的求饶像兴奋剂,包厢里的空气更加炙热,所有都
不得过去抢走被周千禄独占的
狠狠压在自己身下填补内心被挑起的渴望。
然后他们就被冰冷的视线扫过,周千禄收回目光,抱起庄杳走进边上设有大床的隔间,锁上了房门。
庄杳被扔到柔软的被褥里,周千禄高大的身躯再次笼盖住她,不见疲惫反而愈发兴奋的茎再一次
湿软到有些萎靡的小
。
不像刚开始那么生涩,内的软
熟练地接纳了他的再次侵
,温暖地包裹住他的
茎。
周千禄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神色,低安抚般吻了吻庄杳失神的脸:“以后就高
给我一个
看吧,杳杳。”
(三)郁悯
从两米宽的大床醒来,望着顶的豪华水晶吊灯,庄杳有些担忧。
要是发生地震的话,这样分量的水晶灯掉下来一定会把砸死吧?
她身上穿着不属于她的纯白丝绸睡裙。
是周千禄做的吗?顺带着还给她穿
上了内裤。她伸手摸了摸,下身有些肿了,伴随着胀痛,内里还有些异物感,内裤的内层晕开了水渍,似乎是过渡高后身体还在敏感状态。
身上却很爽,难道周千禄还给她清洁过?
话说这里是哪儿?会所的总统套房?
昨夜的记忆在酒与高
中结束,庄杳带着疑惑打开房门走出去,发现自己置身在一栋寂静而巨大的别墅里。
楼下的餐桌上摆着早餐和便利贴,上面写着笔触锋利的几个字:
“粥在电饭锅,包子在蒸锅。”
庄杳:“……”
按照文学桥段,她应该在周千禄“事了拂衣去”以后看见装着钱的信封或者可任意填数字的支票,而不是这种留言。
昨晚算是高强度运动,饥饿的庄杳吃了很多。
将碗碟放进洗碗机后,充过电的手机也开机了。十八个未接来电,其中十个来自郁悯。
短信和微信的全上面那条也都是郁悯的消息框。
庄杳心里颤了颤,可郁悯的消息只是求她接电话,并没有具体内容。
她一时间不敢打电话,不想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于是打字问:“怎么了?刚醒。”
有一秒吗?还是半秒?郁悯的来电显示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喂。”
“……”
“喂,郁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依然在沉默着,庄杳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变快:“郁悯,你没事吧?喂?听得到我说话吗?”
“你在哪里?”嘶哑的声音响起,与往清澈的少年嗓音截然不同。
“我在……家里啊。”
“你不在吧,我按你家门铃,没有反应。”
什么?居然找到她家里去了!虽然少数几个相处久了的艺知道她的住址,但她声明过许多次希望工作和生活分开,所以他们没有她的允许并不会去她家打扰她。
“你……没被认出来吧?”因为出演一部悬疑剧火后,郁悯再也不是能不戴
罩挤地铁的娱乐圈小透明。
郁悯语气平静:“你果然在骗我。”
“你诈我呢!”
“来接我吧,我在哪里你知道的吧?”
庄杳的心跳再次变快:“我怎么会知道?”
“世一酒店1905。”
郁悯还在昨晚的会所没有走!世一酒店的19和20层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会所,供周千禄那样有
钱有势的玩乐。
昨晚她到的时候郁悯已经被迷药迷晕倒在地上了,要不是她阻拦,恐怕已经被那帮男不忌的公子哥
了。发布 ωωω.lTxsfb.C⊙㎡_
可是,她后来被灌了不少酒,又被周千禄弄得神志不清……那些应该会说话算话没再为难郁悯了吧?
庄杳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她压抑住绪:“我去接你,你到酒店大堂等我。”
她身上只有睡衣,幸好醒过来的那间房间衣柜里有长袖长裤的居家服套装,带着吊牌,显然是新的。
尺寸合适,可惜不像是能穿到外面去的衣服,可现在也顾不得了。
不能让郁悯留在那里,必须赶紧接走他。
出门的时候正好是早上九点,周千禄别墅所在的小区很大,除了别墅区还有高层住宅区、体育馆、幼儿园、观赏湖……
庄杳好容易绕到正对着大马路的出,又因为打不到车等了一阵。
这里是郊区,距离世一酒店三十多公里。
等到了酒店大堂已经十一点半了。
“你呢?怎么没看见你。”庄杳举着手机四下环顾。
电话那有细微的喘息声,郁悯的声音模糊不清:“我在19楼。”
“你下来,我到了。”
“嘟嘟嘟……”
那已经挂断了电话。
庄杳不想去19楼找郁悯,她不想重回几小时前她待过的那个地方,那些黏腻的触碰、秽的言语、赤
的目光……只恨自己酒量太好,没断片得彻底。
可是刚才郁悯的声音怎么像是在……不会吧!难道那些没有放弃折磨他?甚至持续到了中午?!
庄杳没再犹豫,跟着一对应该是房客的母进
电梯,母亲刷卡后,对应楼层的数字10亮了起来。
“你好,我忘带房卡了,能帮我按一下18层吗?”庄杳问那个母亲。
“不行的,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