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间在的楼层。”
大多数酒店都是如此,庄杳只是尝试着询问,19和20层的私会所只有另外的专用电梯才能到达,可安全通道是互通的。
如果从18层往上爬一层自然轻松,可从10层爬上去的……庄杳本就酸痛的腰此刻更是震震作疼。
“那您可以帮我按一下层吗,那里是酒吧,应该刷卡就可以按了吧?”
那个母亲提议:“不用这么麻烦,你去大堂跟前台报一下房间号,前台会帮你按的。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庄杳无奈,只好
在电梯停在10层时,跟着这对母出去,在那个母亲警惕的目光中苦涩一笑转身向走廊尽
的安全通道走去。
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将家居服打湿,爬楼梯爬到晕转向的庄杳双手撑着膝盖喘息了一会儿,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进
了19层。
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昨晚一样找到1905。只是昨晚她还抱着能协商能谈判的心思去救郁悯,现在的她已经经历了原本郁悯该经历的,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也许是白天,走廊的灯熄灭着,比夜晚更像夜晚。
不是全然的安静,远处有挂满毛巾的打扫推车,显然有清洁工进包厢打扫。
庄杳经过一间包厢时,那里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个穿着低领礼裙踩着高跟身材高挑纤瘦的走出来,其中一个踉跄了一下,突然捂住嘴
呕了一声又冲回了房间,另一个上下打量了庄杳几眼,也回身重新关上了房门。
庄杳看见了她们脖子上一圈紫红的痕迹,像勒痕,和吻痕错在一起,坦然
露在白皙的皮肤上。
她摸了摸领的扣子,确保自己身上的吻痕不会被别
看到。
1905的房门虚掩着,庄杳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很安静,没什么动静。
希望那群二代已经离开了,她在内心祈祷着,轻推开门进去,果然空无一,只剩一片刺眼的狼藉。
酒瓶横七竖八地歪倒在桌上、地上,红酒像血一样流得到处都是,混着撕碎的衣物、使用过的避孕套、成分不明的药瓶……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味道。
“郁悯。”她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庄杳记得昨天那群把昏迷的郁悯扔进了哪间房间,现在那间房间的门也虚掩着,屏息聆听,有喘息声传出。
她推开门,一道光照进这片昏暗的空间,庄杳看见郁悯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在胯间上下撸动着上翘的紫红器。
郁悯是在哭吗?
庄杳想质问对方为什么不下楼,但还是变成了询问:“你……没事吧?”
对方的喘息声更重了。
庄杳尴尬地拉上房门,打算等他结束了再流。
“庄杳。”郁悯叫住她。
“怎么了?”
“庄杳、庄杳、庄杳、庄杳庄杳……啊——杳杳——啊哈、哈、哈——”
郁悯含着欲的叫声在急促的摩擦声中上扬,到达顶点后化为粗重的喘息。
他抬起,手里捧着什么,像献宝一般抬起:“我
了,
了好多,都在这上面了。”
蓝的卷发黏在他的脸上,黑眸如宝石般闪动着,像浸泡在黑暗里的海妖。
咚、咚、咚。
庄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四)强迫易
不要怕,这次不会有问题的,最糟糕的事她已经替郁悯扛下了。
庄杳给自己打气,走到郁悯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没事了,我接你回去,我们先离开这里。”
郁悯双手捧住她的脸,他手上盛着的全部沾在了庄杳的左侧脸上,湿漉漉的,古怪的腥味钻进她的鼻腔。
当郁悯伸出大拇指摩挲她的嘴唇时,那些也触碰到了,几乎感受到了那种味道。
“姐姐是觉得恶心吗?”
庄杳摇,或许因为“糊”的保护,郁悯一直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现在这种行为……一定是那群二代对他做了什么吧!
“有伤害你了吗?你身上有受伤吗?”
郁悯望着她笑:“我不知道,姐姐,你替我检查一下吧。”
说完,他站起身,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像一具画廊里苍白的体模型摆放在那里,
茎直挺挺地翘着,在庄杳的目光里越翘越高。
庄杳心说要检查也得让他背过身去检查,面上却沉默了会儿:“你先穿上吧。”
“我很担心姐姐,我也替姐姐检查一下吧。”
“……这就不用了,你没事就好。”庄杳背过身去,不想再多看对方的体。
“姐姐是在害怕被我看吗?”
如果是以前,庄杳一定会二话不说骂他一顿,但现在她只是道:“难道要我脱光了给你看吗?少说莫名其妙的话了。”
“为什么其他都能看?就我不能看?”
庄杳猛地转身:“你说什么?”
郁悯望着他,神悲伤:“为什么其他
都能
你,我却不可以?”
“你什么意思?谁跟你说的?”
难怪郁悯不正常,一定是那群对郁悯说了什么,可那些
不应该在郁悯昏迷的时候就会离开的吗?难道这一次他们等到郁悯清醒后才走?
是了,他们后来又叫来了别的做
,也许在这里的时间变长了。
庄杳思绪急转,脱道:“你无需愧疚,这与你无关,你以为我是为了救你吗?我只是知道你有接触那些大
物的资
源,想要分一杯羹罢了。而且我并没有跟很多,我只是……挑了一根最高的树枝攀上,不信你可以问他们。你之前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其实是在千源集团的家里,都是成年
,各取所需而已。”
郁悯走上前,紧紧将她抱怀里:“很害怕吧?明明刚被
完,还要在我面前掩饰。你知道我看见地上被撕碎的你的衣服是什么心
吗?”
庄杳不想加重郁悯的负罪感,换位思考,如果有一个替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她也会受不了的。
“我真的没有,我只跟一个发生了关系……”
郁悯自顾自说下去:“我还捡到了你的内衣内裤,上面沾满了,我真不敢想,他们在你的身体里
了多少进去。”
“别说了……你什么?你放开我!”庄杳没想到郁悯说着说着开始强行解她的衣服扣子。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必须亲眼确认才能放心,你不能让他们弄脏你,你不能……”
她被压倒在床上,扣子滚落,衣领敞开,露出颈部和锁骨处星星点点的吻痕。
郁悯怔了一秒,眼泪落下,呜咽着俯首舔那些痕迹,另一只手拽下了她的裤子。
庄杳挣扎,没想到郁悯的力气出乎意料得大,毫无阻碍地拽掉了她那身轻薄的家居服,连带着内裤一起。
“你到底要什么!郁悯,你这是
骚扰!难道你要跟那群
一样来强迫那套吗?!”
“别怕,我会覆盖掉那些伤害你的痕迹的。”郁悯温柔地按了按庄杳平缓的小腹,“没有鼓起来,他们进来的
都流出去了吗?我会用我的
把姐姐的子宫和
道洗
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