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只有对我，才会用这种语气……）
澄闪攥紧了被子，胸
泛起一阵酸涩。现在想来，那些看似平常的亲昵中，或许早就藏着她没能察觉的心意——水月看向她时微微发亮的眼睛，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手腕时的停顿，甚至是那些”护理”后意犹未尽的小动作……
（……为什么我没发现呢？）
如果她早点看穿那些细微的差别，如果她敢在气氛暧昧时向前一步……是不是现在的一切就会不一样？
而现在，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发酸楚。╒寻╜回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地★址╗
澄闪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
——如果那时候，她能勇敢地问出那句”不一样的是什么”，结局会不会……
（已经，来不及了。）
终端突然震动了一瞬——是水月的回复：
“嗯！约好了～（??？）”
澄闪盯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眶却越来越热。
（明明有
友了还这样……）
她
吸一气，慢慢打字：“晚安，弟弟。”
发送后立刻锁屏，把脸埋进枕
里。
——她还是没能狠下心斩断这份关系。
即使是以”姐弟”的名义，即使只能偷偷在心底渴望……她也舍不得放手。
记忆又一次翻涌回那个雨天——
湿的、氤氲着暧昧水汽的回忆，让澄闪忍不住在被窝里蜷缩起脚趾，嘴角傻傻地扬起一丝弧度。
那天他们本来在商业街闲逛，突如其来的
雨让两
措手不及。
水月慌忙撑开他那把造型奇特的鱼骨伞，却固执地把伞面往她这边倾斜：“苏茜姐姐不能淋湿！”
结果等跑回宿舍时，两个都像落汤
一样狼狈。
水月的蓝紫色发丝湿哒哒地贴在颈间，白衬衫变得半透明，紧紧裹在少年纤细却柔韧的身躯上。
而更糟糕的是——
“呜……”水月突然蜷缩着蹲下，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苏茜姐姐……能不能先转过去一下……”
澄闪低一看，顿时明白了——湿透的裤料紧紧贴在他腿上，勾勒出某处夸张的隆起。
即使没有完全勃起，那
廓也已经足够惊。
她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却听见水月带着哭腔的解释：“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但是苏茜姐姐的衬衫……”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衬衫被雨水浸透后，胸前的
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一
热血猛地冲上顶，但更让她心跳失速的是——水月明明难受得眼眶泛红，却还是咬着唇不敢看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的水珠划过他滚烫的耳尖。
（明明自己都这样了……还在顾及我……）
“笨蛋……”她突然蹲下来与他平视，手指轻轻弹了下他发烫的额，“这种事
……忍着对身体不好吧？”
水月呆呆地抬，眸里盈满水雾：“可是……”
“——看在你平时这么乖的份上。”澄闪吸一气，佯装镇定地拽着他往浴室走，“姐姐帮你解决。”
浴室的灯光很暗。水月坐在浴缸边缘，羞耻地用手背遮着眼睛。澄闪跪在防滑垫上，手心刚触到那团炽热的隆起时，两同时颤了颤。
当拉链拉开的那一刻，她终于亲眼见证了那个一直让她在意的东西——即使半软状态下也尺寸骇，青筋盘踞的柱身泛着漂亮的晕，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
。
（好大……）
她咽了唾沫，鼓起勇气俯下身——
“唔……！”水月的腰猛地弹起，手指下意识
她的发丝，“苏茜姐姐……那里……”
他的喘息声让她心跳加速。舌尖第一次尝到水月的味道时，澄闪在心底偷偷想——（居然是甜的……）
记忆在此刻的床榻上变得愈发鲜活。
澄闪咬着被角无声傻笑，腿间又泛起熟悉的热。
那天的水月最后在她腔里颤抖着释放时，像只小动物般呜咽着喊她名字的模样，至今想起都让她指尖发麻。
（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更进一步……）
这个念突然让她喉咙发紧。
当时的她只顾着害羞，完事后还强装镇定地揉
他的发说“下次记得带伞”，完全没注意到水月注视她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现在想来，那或许是她错过的最好时机。
澄闪摸出枕下的终端，盯着那条已读的晚安信息看了许久。
澄闪的指尖悬停在屏幕上，对话框的微光映在她发红的眼眶上。
她打了一行字：
删掉。
又打：
再删掉。
指尖在屏幕上停停删删，最后只剩下一个空
的输框，和一颗同样空落落的心。
她熄灭了屏幕，把发烫的终端丢到一旁，蜷缩进被子里。
——为什么会这么委屈呢？
明明只是回到原点而已。
明明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水月对谁都温柔，对谁都会用那双湿漉漉的色眼睛专注地凝视……可她还是不小心当了真，以为他对自己的特殊，是独一无二的。
最可笑的是，他们明明那么相配。
澄闪因为源石病与源石技艺的缘故，体内的电流时常不受控制地溢出，偶尔会迸出细小的电火花。
但在水月身边时，空气中那湿的水汽会无形中化解她的不安——她不会突然电焦理发工具，不会在绪激动时不小心弄坏终端，甚至可以安心地睡着，不用担心半夜被自己释放的静电惊醒。
（就像是……天生就该在一起一样。）
而水月似乎也很喜欢她身上的电力，每次她不小心漏电时，他都会好奇地用指尖碰一碰那些细小的电弧，笑着说“苏茜姐姐的电流暖洋洋的”。
——明明这么契合。
——明明连这种地方都互相弥补。
可为什么，最先牵起他手的，不是自己呢？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晕湿了枕面。
澄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身体却因为绪波动开始不受控制地放电，细小的电光在发丝间噼啪闪烁。
要是在平时，水月会立刻察觉到她的异常。他会小心翼翼地用湿润的指尖碰触她的手腕，让那些躁动的电流平静下来。可现在——
（他应该在另一个孩身边吧。）
这个念像一根刺，扎得她胸生疼。
她抓过终端，赌气般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明天要下雨，记得带伞。”
发完就把终端塞到枕底下，整个蜷成小小一团。
这句话像是某种隐秘的隐喻——关于那个雨天，关于湿透的衬衫，关于浴室里生涩又炽热的第一次。
如果他能懂……
（不，还是别懂了。）
澄闪把脸埋进枕里，电流在周身细碎地炸开。
她知道，等明天太阳升起，她还是会若无其事地以“姐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笑着揉他的发，假装心脏从来没有为他加速跳动。
——因为比起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