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坐这里。』
我向她说了一句，她便如一只听话的小狗，慢慢地挪了过来，坐下，脱掉拖
鞋，脚丫踩在沙发的边缘上，双手抱膝地蜷在那里。
『过来。』
我又对她说，同时张开了双臂。
没有拒绝，也没有什么表情，阿水挪动着身躯，久违地再次靠进我怀里。但
这一次我并不像上次那样只是抱着她，而是低下头去闻她的发丝，然后用双手捧
起了她的脸。
不太记得上次接吻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任由我
的唇舌探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抚摸那具已经好久没有触碰过的身躯，
她没有应我，只是乖乖闭起了眼睛。
『可以吗？』
『嗯。』
这是第一次我事先征求她的同意，她应允了，然后轻盈的身体被我抱起，走
进了卧室。
阿水一直都没有动作，只是配着我脱去了所有的衣物，我的手指抚摸着她
的肩膀、她的锁骨、她的乳房。她静静躺着，微微轻颤，双眸紧闭。
我也脱掉了衣服，再次吻她，翻身压住了她的身体。肌肤上感受到熟悉的温
暖，我紧紧拥抱她，胯下的阳物轻车熟路地找到入口，缓缓插入。
『嗯......』
阿水终于发出第一声轻吟，嘴角抽动着。我不知道那是代表快感还是好久之
后再次亲热时的不适应。她的阴道一如往常没有多少水分，但还是那么柔软，想
棉花般包裹着我的肉棒，轻柔地摩擦着。我的手在她背后摩挲，沿着她的曲线划
出弧度，手掌分开了她的臀瓣。
触碰到那朵小菊花的时候，宋晨发来的那段视频又出现在了脑海中，我有点
不悦，却无法将之挥去，反而心里有一股冲动在催促着我，去做一些可能不那么
适的事情。
感受到我的指尖在向后庭中挤压，阿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松懈下
来，然后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屁股上的肌肉也完全放松，方便我更加顺畅地同时
侵犯她前后两个私密的洞穴。
以前也曾用一根手指深入过她的小屁眼，但今天我要的并不止这样。中指在
触摸到她不断收缩蠕动的肠壁之后，我小幅抽插了几下，让她能够适应异物的侵
入，然后我的食指也顺着边缘的缝隙挤了进去。
『嗯......』
阿水吃痛，轻哼了一声，我连忙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想让她用前面的快
感去缓解后庭的痛楚。我不知道这样子是否有效，但她确实在痛哼了一声之后眉
头就缓缓舒展开来，睁开了眼睛向我微微一笑。
那一个浅浅的笑容几乎瓦解了我所有的攻势。
在很久以后我仍然会常常想起阿水的那个笑容，记忆中的她从来没有像那一
刻般憔悴过，我能清晰地在她眉宇间读到疲惫两个字。那并不是因为这几天她在
家里做各种家务的辛苦，而是一种心里永远被什么东西压着，脱不掉逃不开，连
喘息都没有空隙的疲惫。
我刚刚插入的手指，缓缓地退了出来。
『不要。』
在退到洞口的时候，她却用力地收缩着臀肌，紧紧地夹住了我，同时一只小
手也绕到身后捉住了我的手腕。
『可以的。』
她说。
我怔住了，手上感觉到来自她的手的牵引的力量，然后手指重新被带到那个
刚刚撤离的地方。指尖越来越深入，娇嫩的肠壁压迫着我的触感，从指尖，到指
腹，再到指根。
我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和我的阳具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起将她填满，下体机械地挺动着，所有的思绪仍沉浸在
她的那个笑容里无法自拔。
『嗯......好胀......』
阿水软软地呻吟，小手竟捉着我的手腕，带动着我僵住的手指在她的肠道里
抽送，另一只手则是抚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摩挲几下。我记得她张了张嘴，却没
有说出什么，身体稍稍上挪，胯下的两孔离开了我的手指，也离开了我的阳具。
我依然呆着，在和阿水所有欢好的经验中我从来没有那么被动过，就只是呆
呆看着她，想着她的那个笑。
阿水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找到了我的下体，牵着它向自己靠近，让龟头触
碰到了一处全然不同的柔软的地方。
缠在我腰后的脚丫贴着我的屁股使了使力，我便借着她的阴道，身体前挺，
进入了那个狭窄的通道。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肛交，竟然完全是在阿水的操作下完成的。
当我的小腹贴上她的臀瓣的时候，阿水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结，总是从前
有过肛交的经验，但终究本来就不是拿来插入的器官，再被进入时的不适依然是
存在的。但她依旧这样动地完全吸纳了我，并在终于彻底将我吞入之后再次对
我绽放出了笑容。
『该你动了。』
她说。那笑里我已看不到刚刚的那份疲惫。
我在那干涩紧窒的花径里动了起来，轻轻的，缓缓的，感受着与前面甬道中
完全不同的包裹和摩擦，眼睛仍在怔怔看着她。
她仍对我笑着，两只小手一只捏着自己虽然不大但挺翘的乳房，另一只则在
阴核上来抚弄。她笑得很娇媚，呼吸愈发地粗重，不时夹杂着几声酥麻入骨的
呻吟，好像刚刚的憔悴和疲惫从未出现过，但我看得到每一次我全根进入她的菊
穴时她的眉头不由自的紧缩。
我在心疼她么？
是的，我在心疼她。从她那天在背后抱着我对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心
疼她。可是，仅仅是心疼而已。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不爱那个人，那么即使是你对她的好也是一种伤害。
冷漠地相处，不留痕迹地离开，在岁月中慢慢将彼此忘却，本来该是我和阿水最
好的结果。可是我为什么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疼，又去撩拨她，
引诱她，和她亲密，和她做爱？
在经历这一夜之后，我又能给她什么吗？
我忽然烦躁起来，挺直了身子，把阿水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加快了速度。
柔弱的肠道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粗暴的抽插，我狠狠地拔出，又重重地刺入，
我能感受到她的肠壁在被我激烈地摩擦和撕扯，她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痛出
了呼声，也痛出了眼泪。
我看到她哭了，却没有减缓速度，她的臀瓣已经被我捏红，包裹着肉棒的菊
穴不停有嫩肉被我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