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又以强大的力量再次塞体内。我知道她没有快感,
我也没有。但我没有片刻的停歇,我们已经不是在做爱,而是我在疯狂地奸淫着
她。
射出精液的时候,阿水已经泣不成声,手指死死地握着床单,咖啡色的珊瑚
绒被抓出道道褶皱,以她发白的指节为中心扩散着。我抽出阳具,站起身,看她
在那褶皱中间蜷缩着哭泣,白浊的精液带着几缕灰红从仍无法完全闭的肛门中
缓缓淌出。我无法再看下去,沉默着转身走出卧室,关上门的时候我对她说:
『我想让你知道,这并不代表我们......』
『我明白的。』
阿水哽咽着打断了我的话,把脸埋进枕头里。
想起来,那也许是我说过的最人渣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