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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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停摆了一个月。01bz.cc01bz.cc十月初在工作上碰到鸟鸟事,心
大坏。不过,随着本文
主角在现实中传出疑似怀孕的新闻,令我觉得要加快稿速了。毕竟,怀孕的真相,就藏在本故事里呀(?!)总不成
家孩子都生出来了,我这边连一次
都未做过(汗)。首度连载两回,
天荒过万字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兴奋。最后,文末举办的活动,请本文的长期读友都留言参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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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间。半
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胸围,露出C罩杯的
房;天生凹陷的两点
尖,在冰块触碰、老
热吻下,充血竖立……
“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
用上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
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裤,的确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老躺在我身畔,点着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裤?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
他刚才用我的毛毛耳饰、冰块,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
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丘。两瓣
上,由两根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裤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裤。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地缩在腰间,坦胸
,
露内裤,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
,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满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
,作一点肌肤之亲……
老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裤的下体:“面具、胸围、内裤,全是黑蝴蝶呢。”
我知识趣,让内裤曝光,老
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妳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
“谢谢老板……”满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
戏了。我竟挺喜欢做小姐、做
?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
挣扎、痛苦了。此刻,我做个向男
出卖
体的风尘
子就好……
我侧躺抽着大麻,老坐在我腰畔,右手轻揉,凉鞋露出的脚趾
;左手婆娑,骨
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做
时,男
被它们夹着腰,滋味一定很爽。”
换在往,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说话,传
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十只脚趾
,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
老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妳很喜欢——冰冻的感觉?”
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激出现在敏感的两腿间,令泛起异样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
感的内裤……
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裤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裤的最下端,老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
,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裤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
可恶!分明吊我胃!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板,你、你欺负
家!”
老捉狭
笑:“哦?爷爷那有欺负妳?”
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
老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
“这、这里——”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最喜欢豪放的小姐。”老
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
,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的吗?”
“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指
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
但老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
。”
“珊珊下面的嘴,想吃男
的‘香蕉’吧?”老
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
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
?
“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
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
通
才行。”
……我谈过好几次恋
了,自然知道,所有男
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
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
?
见我犹豫不决,老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
抚毛发:“妳不是想爷爷摸妳吗?”
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
老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
我懂的,男就
看
……
的神
。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
,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
、好屈辱……
“只动舌,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妳冰火,还会教妳怎样吹萧。”
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
……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老强势地将香蕉,伸
我的嘴
,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
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侵我吧……丑死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