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腔啜,用舌头舐。”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
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
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
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
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
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
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
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
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
……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
老人明知故问:“帮妳甚么?”
“脱、脱掉……内裤。”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
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妳脱内裤?”
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
“想爷爷帮妳脱掉内裤?”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脱下面具。”
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妳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妳的。”
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
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
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
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人:“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
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头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没想到妳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样……”
唉,老人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妓女……
“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爱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妳……”
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人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爱。我挪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具,对准爱妻的下体——
老人的前戏,早让我爱液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入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插,对兴在头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阴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棒儿,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体……
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情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潮,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人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妳喜欢老人呀!我第一次让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个老头?妳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妳?”
“跳舞时,他有亲妳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人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妳还跟他舌吻!妳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巴、双乳,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人逗玩我的情状,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入,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来,丈夫的性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爱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插,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
“嗄、嗄……”才没插入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性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射了。又一次不象样的性爱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