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点雪亮……千里迢迢来东莞……其实我想——
自自弃……作贱自己……
可是,‘换偶’、当桑拿技师、做坐台小姐也罢了……我堂堂明星阔太,真要自甘堕落到……去做‘企街’……卖身接客?
不、不行!我隐约心知,昨晚以来,自己绪太不稳定……此时
来做错决定,必会后悔终身……
我好不容易,终于甩开大波妹的手,分辩告辞:“我、我先回妳家……”
我转身就走……熙媛!妳怎也不可沦落成一个‘企街’!妳接受得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做
吗?
但我没走了几步,竟就迎面碰上,一个并不陌生的男——
三十多岁,理着个平。身材瘦削,没打领带,一身廉价西装皮鞋。獐
鼠目,嘴上两片八字须——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
他猥琐的眼珠,盯着我打转,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哦?106?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吸手上香烟,色迷迷地问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
下回预告:熙媛重遇八字须,结果……
第四十五章
**********************************
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
戏了,妄想力全开啦~~
**********************************
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
害怕的却是,这没
、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
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
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
,大肆亵玩……当时,我
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会通过
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
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
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
,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
,以为我也是……
,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
玉
明星!岂可自
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
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往横街两旁站着的
挥动:“良家
,正经
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
听见,会误会我……”
“啐!妳们总又要做
,又
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
:“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须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我怕八字须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模
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今早到现在,我心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
八字须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妳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妳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妳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妳没准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
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须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
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
虽好色,还算有点同
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窗外街上的
,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
,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
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
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
……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倒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
家,不会来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