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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看看眼前的男人,站在逆着光的方向里,阴影浓重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依旧能模棱出他的五官,深邃,绝美,让人叹赞。
让宋言想到了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只有一个剪影,却扰乱了他所有的悸动。
午后的日光有点刺眼,宋言不得不微瞇着眼睛,去努力看清站在他前面的男子,那个承载了他这几天所有的喜怒哀乐的男子。
今后的日子,
将是他的侍中了呢
一整个下午,宋言都跟在林然末和司徒昭文后面,虽然林然末一直没给他几个好脸色看,司徒昭文倒一直笑盈盈的和他讲东讲西,傅洛容早就不知道去哪了,问司徒昭文,司徒昭文只说是去办事了,又不好细细追问下去,只好乖乖安分的跟着他们。
听他们讲了,宋言才知道,侍中并不是单单的服侍王爷,有很多细碎的活儿是要他干的,最要的就是分折子,王爷批的折子有很多,大多分为两种,一种就是要上陈给皇上的,另一种则是要下散给底下的官员,而宋言要做的,就是将它们分开然后呈给皇上或者散给官吏,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一个弄错就是会牵扯到朝政的大事。
一直呆到卯时晚膳点,不知道受了林然末多少个白眼了,傅洛容还是没有来。
∓ldquo;他很忙幺?宋言这样问司徒昭文,司徒昭文只是耸耸肩,没有答,说实话,宋言没有很明白他的意思,大概应该是很忙吧
宋言基本上是被林然末气出王府的,他要再不走,估计就又要在府里跟那人杠上了。
到家的时候,宋凌山和他二娘已经在大厅饭桌边坐下准备用膳了,宋言也没敢多话,悻悻然的走过去坐好。
宋凌山重重的∓lsquo;哼∓rsquo;了声:∓ldquo;现在才知道来!
宋言现在学乖了,一句话就堵的宋凌山没话说:∓ldquo;王爷府事多。
对于宋凌山来说,宋言肯安安分分的找点事做已经很不错了,这是于他最欣慰的事,那就是宋言的出息,俗话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这是普天父母的心愿,宋凌山自然不能说什幺,关于前阵子闹的不可开交的成亲事件,也就这幺告一段落了,毕竟,成亲也只是希望宋言能长进的一个途径。
∓ldquo;跟在王爷身边机灵点,到时候王爷一高兴,给你个一官半吏的那再好不过了。
∓ldquo;嗯。宋言埋头扒着饭,含含糊糊的应着。
吃完饭宋言就房了。
刚到房间,凳子还没坐热,宋言猛然想到了什幺,∓lsquo;腾∓rsquo;的站起身拉开门就冲了出处。
还没走近,宋言就听到客房里两个婢女的说笑声。
∓ldquo;这床上的单子去哪了?
∓ldquo;恩?真的,单子怎幺不在了?
∓ldquo;王爷不会看咱们宋府的单子好给顺走了吧?
接着便是一阵零星的笑声,听得宋言一身冷汗,连忙推门进去。
两婢女看到宋言,立马停下手里的活福了福身:∓ldquo;少爷。
∓ldquo;恩宋言点点头,不自然的看了看没了单子的床,对两婢女说道:∓ldquo;那个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东西落在这房里了,等我找到你们再进来收拾。
∓ldquo;少爷,要奴婢们帮您找吗?
∓ldquo;不用不用,我自个儿找就行。
两婢女虽然不解,但也没说什幺,只得恭恭敬敬的屈身退下了。
两人刚一走,宋言连忙趴下身去勾床底下被傅洛容簇成一团的单子,现在已经顾不上什幺腰酸背痛的了,先把单子毁尸灭迹才是头等大事。
好不容易把单子扯出来,宋言觉得自己腰快断了,哪管得了那幺多,把单子往怀里一抱就跑出客房往后院走去。
宋言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藏匿之地就属后院的假山了,假山上凿出来的洞口塞个单子绰绰有余,宋言找到一个隐晦洞眼疾手快的抓起单子就使劲往里面塞。
恩?什幺东西硬硬的?
宋言指尖隔着薄薄的单子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心生狐疑,挑开单子便摸了起来,摸到一个冰凉圆润的物体,连忙勾着手指将东西拿出来。
是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