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丰乳顶入他掌心,酥声道:“你只要看我几眼,我就想要,行安,你摸摸我,
我那儿啊……就像漏了一样。羞死人……”
“可我更喜欢你不知羞的样子。”行安低语,顺着她的心意,指掌一抄,就
握住了她湿嗒嗒肥美美腴嫩嫩的阴户。
掌心热力透过,仿佛一条无形棒儿,熨过青柳牝中肉壁,她心尖儿一阵酸痒,
轻哼一声,抱着他的头颈屈膝翘起白生生的臀尖儿,雪股内收夹住他手腕,把他
巴掌当作雄躯,纤腰扭摆,前后磨蹭,蹭出一道道晶亮淫汁儿,娇喘道:“行安,
我……我这样……可够不知羞么?”
“还不够。”行安笑着弓身将她奶头一咬,齿缝钳住,舌尖在当中抵住乳蕾,
轻柔旋转,胯下那手屈指一戳,便将两根挤入到绵软如膏的嫩壶嘴儿里。
青柳心领神会,玉掌一翻,按住他筋肉如铁的肩头,小脚翘尖儿蹬稳榻上被
褥,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几欲折断般将臀向上一撅,湿淋淋的宝蛤便夹着指头微
微抬起,层层细嫩褶皱吮过,留下一层蚰蜒爬过似的水痕,接着,她婉转吟哦一
声,淫态毕露,腰肢摆回,两瓣弹手臀肉随之沉下,咕唧一声,将手指唆了回去。
“行安……如此……可够不知羞么?”她一边淫哼,一边收紧了下腹肌肉,
脐旁一阵蠕动,让那雪白浑圆的美臀磨盘般绕着指头便是一阵旋转。
是个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这夹吸到啧啧连声不绝的苦练美牝,要是将
那条子孙根包进去,该是何等快活。
行安那根硬棒,都已翘起轻轻打在青柳的臀上。
可他的目光却依旧温柔,并不见半点急切,将那吮硬的乳头一吐,又将她嫣
红唇瓣吻住,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微微一曲,运力缓缓抠挖。
女子牝内约莫二指有余之处,前庭上穹正中,有一块纹路略粗的微凸嫩肉,
越是情动,哪里就越是饱满,花丛老手一旦找准此地,不几下便能让她浑身剧震,
阴津狂喷。
青柳尝过厉害,忙不迭将身子一撤,噗滋一声脱出指尖的勾弄,蹙眉摇头道
:“行安,人家想你,不要手……”
她往后这一躲,恰好坐在了昂扬的怒棒上方,她见行安没说什么,喜滋滋一
咬唇,垂手扶住那条活龙,修长手指绕后一分,压开满是淫露的花瓣,叫那亟不
可待的玉门关,急匆匆含住了小半个圆滚滚的龙头。
行安朗声一笑,仿佛终于逗够了她,猛地一起,翻江倒海般腾挪而起。
青柳眼前天旋地转,一声娇呼才喊出口,就觉下体一热,阴门一酸,膣内一
胀,一条硬邦邦的好棒儿已狠煞煞冲了进来,顶得她双眼发花,宫口酥颤,白白
的腿儿一盘,缠着他腰先泄了一小遭,嘴里美美叫一声:“啊哟……可、可快活
死我了……”
饶是她 苦心研习青楼秘技,整日缩阴收肛勤练不辍,一条九曲羊肠的腴软腔
子无处不可使力吸吮,却抵不住心中痴情汹涌,万般手段都抛到脑后,只晓得握
住他撑在自己肋侧的健壮手臂,高举双足在他肩头,昂臀迎凑,随着那次次冲击
哀哀娇啼。
行安捧住她脚掌放到胸前,低头一吻,缓抽几下,跟着雄躯前压,将她雪股
一字分开,劲瘦臀肌猛地一绷,唧唧一通猛耸。
青柳呜咽一声,十根纤巧足趾悬空一握,踩在他肩前,雪嫩娇躯向上一拱,
彻底美醉了魂儿。
“行安……我的亲亲公子……”星眸朦胧,她捧住行安面颊,娇声道,“人
家……人家也想让你快活……你且让……切让我缓缓。”
行安知道她已爽利过了,便笑吟吟止住巧活儿,只在那油润穴口深入浅出缓
缓磨弄,掌心压着她笼了层薄汗的香乳,只是轻柔握住。
这便是青柳最爱他的地方之一。
他虽人在妓馆,却从未将她当作泄欲的 玩物,不仅引导着她尝到了身为女人
的极乐,还让她打心底有种被爱怜的感觉。
她沦落风尘,从无奈到绝望,从绝望到认命,从认命到拼命,心中百转千回,
却未有一时半刻想过,自己还能得到这种如奢望般的怜爱。
即便他选上自己可能不过是因为青柳这个花名,即便他的温柔眼波看的可能
是 回忆中另一个女人,即便他不曾提起过将她赎身带走,更不曾有过什么山盟海
誓,可她依旧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甚至是为他去死。
“青青,缓过了么?”他俯身一吻,将她微凉舌尖辗转吮热,轻笑道,“我
可是等不及了。”
她噙着一丝醉人笑意略略颔首,双足放下,分在他雄躯两侧,腻声道:“本
就该是 奴家好好服侍你,偏偏你老爱先把人弄得神魂颠倒,叫 奴家力气都少了七
分。”
“只是三分就如此销魂,十成十,我那里禁受得住。”行安笑道,将染满汁
液的阳物缓缓塞入,直至尽根,连两人的毛发都彼此贴合,恍若一团。
青柳深吸几口长气,白馥馥的肚子猛地一收,绷如琴弦,两瓣浑圆臀峰也随
之内合一处,将湿津津的腚沟夹成深缝一条。
当即,那深埋在蜜香洞天中的一条活龙就被直挺挺擒住,四面八方无数层层
叠叠的纹路一齐收紧,原本被抵着的花心向后退了半寸,登时便把龟头都吮得胀
大几分。
紧接着,青柳急促娇喘,那白嫩肚皮也好似风吹湖面,一浪一浪荡漾不停。
与此同时,那无数收紧的嫩肉也跟着蠕动起来。
寻常女子泄身之际,花穴往往会如儿口吮奶,裹着阳具咂咂吸唆。而此刻青
柳苦练出的羊肠曲径,便似七八张儿口往来交替,他的宝贝浸在里头一动也不必
动,就能将阵阵快活浪头叠浪头,转眼之间通体酥麻,舒服到粗喘出声。
“行安,你快活么?”青柳自下上挺,贴在他伏低身躯上,姿态颇为费力,
仍忍不住气喘吁吁问道。
行安点点头,吻她一下,道:“你这‘内家’功夫,真是越发精纯了。”
“只要你快活,我每日都练。”她心中窃喜,跟着屏息凝神,蹙眉闭目,拿
出更大力气,一下下咂吸着体内硬物。
如此摩擦,她的嫩肉其实也有痒处被搔,前后挪动的花芯更是一次次主动撞
上龟首梭头,男女交合,阴阳相嵌,恰好便顶在她那环形淫窝当中的小小凹陷之
处,不几十合,便又蜜出如泉,几欲登仙。
无奈天下女子皆有个要命之处,男人到了兴头最高之时,会自然而然狂冲猛
撞,不自觉生出一股没来由的力气,可这些娇怯怯的姑娘,到了阴津潺潺蜜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