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之际,就会腰酸腿软,非得再到泄身之际,才能重新拾起满身的劲儿,将男人
好好缠住。
于是青柳越动身子越软,动着动着腰上一酸,一时没挺住,向下沉了一沉。
她这一沉腰,那根耸在深处正恣意享受的粗大阳具即刻向外滑了几寸。龟棱
勾着层叠嫩肉便是一刮,刮得她哎哟一声,连尿口都酸软欲化,两脚一蹬,呜呜
哼着倒下去,又泄了一遭。
她颇为失落,狠狠咬住朱唇, 小手轻轻捏着行安乳头,拨弄几下,细声道:
“我真没用,又先……先顾着自个儿丢了。”
行安方才其实也到了精关大开的时候,那股舒畅让阳物都已抖了起来,不过
他内功深厚,又是固本培元的路子,销魂噬骨的滋味尝完,照样可以运起内息锁
阳不出,一通云雨下来,可以尽兴多次,还不必担心错手留下子嗣。
个中关窍,自然没有向青柳解释的必要,行安还照过往那样,将她按回榻上,
压着她此刻香汗津津格外滑腻的身子,又款款抽送起来。
等送青柳欲仙欲死了几次,他也又享受了两回,这才撤去功力,翻身躺下,
轻轻拍了拍她,笑道:“来吧,还照从前那样便是。”
青柳拿起绣帕,擦擦颈窝乳心的汗泽,娇喘咻咻侧卧在他腹上,握住湿淋淋
滑溜溜的那条棒儿,心里百转千回,禁不住幽幽道:“行安, 妈妈那里有药,你
若实在担心,我去要些过来,事后倒进里头,仔细洗过,不会……留下后患的。
你总这么忍着,我心里不快活。”
行安轻柔拨弄着她披散在他肚腹上的万千青丝,柔声道:“这便是你不懂了,
我就偏喜欢看你为我吹奏一曲,将我一腔燥动,吃进肚子化得干干净净。若不是
为了叫你也痛快,不至于我独个享乐,你都不必再练那什么含坠子的功夫。”
她将信将疑地抬头看他,指尖轻轻拨弄着柔软双唇,“真的么?”
“算算我来你这里也有十几次了吧,”行安将拇指探入她唇缝,轻轻压住舌
尖,旋转抚弄,笑道,“除了破瓜那次,哪回不是叫你吃顿好的?”
青柳乖乖含住拇指吮了几下,嗯嗯呻吟两声撒了个娇,这才理顺心情,俯首
吻住他绷紧腹肌,将舌尖先在肚脐里转了一转,跟着才一路吻下,挪着身子用浑
圆双乳压住他大腿,一边上下磨蹭,一边拨开长发,舌尖打着小旋,将昂扬肉棒
再次寸寸纳入口中。
不过这次不比前回,不再是为了暖棒润茎,那纤纤玉指托着春袋不住抚弄同
时,樱桃小口也吸成一个外紧中松内有舌根抵住的软嫩长袋,修长脖颈不住上下
摇晃,转成了只为吃下满嘴涩腥的功夫。
行安此时已经颇为满足,不忍看青柳强打精神一直费力,抚着她脑后发丝,
闭目将会阴收紧,丝丝滋味聚往阳根。
私会十余次,这根棒儿青柳却含过不下五十遭,一嘴阳精也吃了起码小三十
顿,口中玉茎与他喘息之声即便是细小变化也都心如明镜清清楚楚。
舔吸一阵,感觉菇头已经膨胀到有几分塞喉,她娇喘爬起,换个位置,手指
沾了些垂流津唾,稍稍往行安臀眼里刺入寸许,同时红唇一抿,粉颈半抬,嗯呜
吞到最深处,将吃饭用的腔口,也含泪撑粗几分,裹着龟头以吞咽嫩肌不住伺候。
行安呻吟一声,拂过她长发的手一紧,攥住了如云青丝。
青柳心中一喜,卖力吞咽吸吮几下,一觉龟头跳动,舌根抵住肉棒便向后一
撤,只用樱唇夹着伞状肉棱,如孩儿吃奶一般,将一股股喷射而出的浓精吮进嘴
里,香舌一卷,喉头滚动,一口口咽了下去。
将唾液连着精浆统统吞咽干净后,她吮紧面颊,牢牢裹住肉茎前端,仔细用
上腭舌面配合,把龟头四面八方包住,缓缓前后移动。
刚出精后的肉菇头最受用的就是那须臾嘬吸,就算行安武功高强,这种钻心
入骨的酸麻一样叫他爽快得轻哼出声,腰臀上挺,把半软不硬的棒儿往檀口深处
耸了一耸。
青柳知道他快活,心里喜滋滋就跟化了一片砂糖似的,唇角含笑缓缓吐出阳
物,贴着面颊仔细舔净上头残余,扯过帕子,跪坐在他腿间,低眉顺眼为他擦拭。
“青青,那个唐行晁若是再来烦你,我替你杀了他吧?”
青柳心里一惊,吓得帕子都掉在了阳物上,像个红艳艳的盖头。
她忙将盖头一掀,细细擦干阴毛中沾湿的秽物,一想到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淫
汁,她面上还有些发烧,擦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行安,我虽沦落风尘,可自
小在这儿长大,除了你,闺房也没进过别的客人,我不懂外头江湖人的规矩。我
就是……一听打打杀杀的事,会害怕。”
“可那小子在唐门就有些飞扬跋扈,今年新升了巡检副管事,总让他来烦你,
一次两次你挡得住,可他要是性子上来,硬闯呢?你为了等我,偏居在这小院里,
他功夫也挺不错,真要摸进来,强行奸污了你,他只当是个 欢场婊子,得逞就走,
你呢?会怎么做?”
青柳低下头,突的打了个寒颤。
她无法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剥光衣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欺凌羞辱的样子,若是
进到她身子里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宁愿去死。
她樱唇微微颤动,没想好该说什么。她一个青楼歌妓,还已不是清倌儿,若
说为谁殉节,岂不成了笑话?
她头一次如此愤恨自己的出身,害她连表明心迹也无话可说。
可转念一想,若不是在此做了歌妓,又有什么机会认识行安呢?
她心里正百转千回着,行安又开口道:“所以,我为你杀了他,如何?这总
好过叫他害死你。”
“可你不也说了,他功夫挺不错。”青柳壮着胆子小声说道,“他还是唐门
的巡检副管事,杀了他,岂不是害了你。我不要。”
“我要杀他,不会比踩死只耗子更难。”行安懒懒躺在那儿,一双眸子亮得
令人心悸,“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此外,我也另有想杀他的理由,只是稍显不足,
想从你这儿凑个数。”
“杀人终归不好,造孽。”青柳还是摇头,看他下身已经擦净,展开锦被,
将赤条条的雪滑身子偎进他怀里,柔声道,“我恨不得做个佛堂,为你焚香诵经,
哪舍得叫你杀人。”
她其实清楚,行安嘴上说的,不能就当作心里想的。这个男人,她从未真正
看透过,也从未对她流露过真情实意。
她不过是个被他拿来隔空凭吊某人的影子,附带能叫他享受一晚温柔缱绻的
功能而已。
否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