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说到话尾之时,那平素面容之上总是带着一丝油腻笑容的北玄泰不知为
何竟是显得有几分神色狰狞。
赵启本自不欲理会北玄泰那一番极具淫猥气息的调笑之言,但闻听他口中下
一句那足够令人疯狂的3P之言,还是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阵欲念蒸腾。
却在马车之上微微侧目,眼角余光偷偷扫过身后车帘,一句本不该有的话语
脱口而出道:「这…怕是不可能吧……纵然是你我二人有这样的机会,似着这等
荒谬无比的事情,九殿下又如何会答应……?」
「如何就不会答应,赵兄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
遂见北玄泰一副贼笑兮兮的模样笑道:「赵兄弟,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说过的
嘛,这女人啊最怕的就是男人的死缠烂打,当然这在床上玩穴也是等同此理,你
只需事先把握好一个合适的量去循序渐进,这样纵使妖孽如小九亦也不会有太大
的抗拒反应,而这走了第一步就能有第二步,有了第二步就能跃进到第三步第四
步,故此依着神王宫那群深谙此道的混蛋们尿性,就算没有我等兄弟的抢先插足
,殿九妹妹被人在床上玩开双穴乃至三洞齐插都只是迟早的事,这点我有经验!」
「连祈殿九这般聪慧绝伦之人亦躲不过被人在床上杂交的命运么……」
听着北玄泰的一番述说,赵启脑中久久的一阵不能释怀。
正如他所言,随着赵启对这个腐朽王朝的进一步了解,心中也是愈发深刻的
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之处。
就他方才口中所说的那些玩法,相较大庆朝那完全泯灭人性的无情铁律而言
,只怕还却是最轻的了。
若是有着一日神殿因顶不住压力而蓦然开祭,纵算那祈殿九再是如何妖孽,
亦免不了要沦为世间男人胯下泄精器物的这一残酷事实。
而想到神殿开祭,赵启脑中又恍惚记挂起一个人来。
念及那个在记忆之中的极静女子,赵启内心顿时就是一阵难言感慨。
或许在每个人的生命之中就是会有这么一个人,即使你为她不顾一切的倾尽
所有,最终也是无法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而这,恐怕也是他赵启今生都注定无法避免的一场因果宿命吧。
一声叹息,赵启徐徐握紧手中缰绳,将着脑中的这些杂念尽数驱赶出去。
现在的他脑中唯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接下来的漫长征程之中,尽可能的让
着御下这只新生力量快速壮大起来,直到他赵启手中所拥有的力量,能够强大到
颠覆这个时代!…………即日,天明时分。
在缓缓赶了半日路程之后,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各自征领的数万先遣部众,来
到了天堑关的绝壁城楼之下。
「这场耗时许久的越州大战,终于要拉开序幕了么!」
目视着天顶那座悬建在山崖峭壁之上的宏伟雄关,赵启眉峰微颤,难以掩饰
他此刻的颤栗心情。
为这一刻,他足足准备了近一年,几乎已经倾尽所有。
「当年我北玄氏先祖亦是依托此等雄关,虎踞
天下之敌,最终平复了令九州
大陆生灵涂炭的初始乱世。」
面对此等洒满了先祖荣光的天下名关,北玄泰亦是显得有些神情振奋。
「初始乱世?」
赵启皱了皱眉,心中却在极尽收刮着在这期间妙谛子与他恶补的一应九州烽
烟历史。
关于初始乱世,连那号称千机妙算的妙谛子也是不能详尽许多。
只是知道这是一段相较三鼎氏皇朝更为久远的一段历史。
据说在历经过那段混沌不堪的史诗乱世之后,全州大陆成功幸存下来的人口
十不存一,足可谓称的上是迄今为止的动乱之最。
而在赵启望关出神,自顾思索间,忽有一名乌衣侍从至玄关中跃步而出,来
到了赵启与北玄泰二人的车驾之前,躬身禀报道:「二位军帅,三皇子殿下玄关
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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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曾都到齐了么?」
赵启目视着关外道。
那乌衣侍从身为祈英身旁内侍,自然知晓赵启口中所谓‘他们’到底指的是
谁,闻言点头说道:「虞兀二帅及神殿道君一行早在两日之前便已抵达玄关城门。」
「果然还是晚来了一步么。」
赵启瞥了一眼身后祈殿九之华丽座驾车撵,心中若有所思。
半个时辰之后,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在身前乌衣侍从的引领之下,穿过了被层
层重兵把守的山险城关,顺着道道环绕在山城之上的升浮悬梯来到了庆三皇子祈
英召开议会的所在城楼,也就是天堑关内关的主城门搂——「天户关!」
此时的关楼之内人满为患,庆三皇子祈英正站在一副形貌巨大的九州地势图
前皱眉专研。
从他面上严峻的神情便可以看出,好似现在的情势并非是如想象中的那般乐
观。
而在他的从旁身侧,却是分别坐着虞兀二将,以及由那大寂真人、先威道君
为首的一应神殿方出征势力。
见了那姗姗来迟的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在场众人面上或多或少皆是带上了一
丝不豫之色,其中尤以那大素峰首座先威道君最为明显。
只见他一双含带着煞气的眸子环顾了二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到赵启面上重重
「哼」
了一声说道:「我道你为何行事这般磨蹭,原来却是在和这逆徒厮混在一起
,怎么?这仗还未开始打,这便急着要叛出我神殿凌云镇九峰么。」
赵启方一入内还未及参见庆三皇子,便被那先威道君当着众人直面如此恶意
揣度,心中顿生不豫,皱了皱眉,便欲予以反击。
而这时那在身侧的北玄泰却是倏尔一下跳出,替着赵启把话抗过道:「道君
此言却有不妥吧,赵世兄不过是因为要在峰中调配军力,而因此耽搁了些许时间
,却何来叛出神殿这一说?」
说着又拿眼斜瞥了室内众人一眼,彰显出一副霸气十足的模样说道:「再者
说了,我镇国北玄氏与镇国戒律氏千百年前本就是同为一家,赵世兄纵然是有意
要与我合军,这其中又会有如何不妥之处么?」
北玄泰在说这番话之时刻意将三鼎氏‘镇国’二字咬的分外清晰,却是想向
那包括赵启在内的众人表达两层超然意思。
这一来,则是想趁势拉近他与赵启的关系,企图通过这次的事件让赵启明白
,在当下的这只出征队伍中唯与有他气血同源的北玄氏一方才是他最值得信任的
盟友伙伴。
而他的另外一个目的也就简单多了,则是想通过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