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有些字,想请公子一览。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宁湘已经开始讥笑自已,才三言两句居然已说得顺畅,倒真像个妓女了。
客人坐回对面,示意她将双脚放在桌案上。此时宁湘的脸颊再度烧红,也不知是羞是愤,要她把自已的双脚主动高置桌案,去拿给一个嫖客欣赏,这简直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WWw.01BZ.cc
就当对面是赵尽欢。宁湘把新一横,一双玉足整齐地摆上桌子引颈受戮,足趾倒是蜷缩着,好像这样就算是遮掩了些。
客人一看脚底的八个大字——“裙下跪客,脚底称臣”,先是惊怒,旋即哑然失笑道:“想不到姑娘看似资历平平,却喜欢搞这般玩法,刺激。”
宁湘这才明白足底字迹的用意,这分明是以自已的名义去挑衅客人。
宁湘又埋着头,将小盘递出,酥熊起伏几次才开口道:“请公子帮奴家将足底字迹……抹去。”分明是刷去,可这“刷”字似乎想一想都会足底生痒,于是被她改了改。
可这客人却不喜欢这样含糊其辞,详细问道:“要我把这花油抹在你这双大脚上,再用这毛刷把上面的八个大字尽数刷干净,是也不是?”
“……是。”宁湘仍端着小盘,低头道。
“那你应该说什么?”客人问道。
“啊?”宁湘有些迷糊,这客人明明已经说得面面俱到了啊。
“哼哼,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也想让我碰你这双臭脚?”客人向后一仰,并不去接盘子。谎言毕竟不会伤人,宁湘知道自己脚丫不仅不臭,还被赵尽欢夸过香,倒也没因此发怒,反而猜到了这客人想听什么。
于是宁湘把头埋得更低,说道:“请公子……刷奴家脚底。”她双眼眯了眯,嘴唇也抿了抿,似是觉得这屈辱被痒感还要难受。
“什么?”客人装作没听见,“抬起头,看着我,大声说一遍。”
宁湘倒不扭捏,抬头直视这双从面具中露出的眼眸,眼有些发狠,声音洪亮道:“贱仆,还不快刷我脚底?”
“哈哈哈。”客人一边鼓掌,一边大笑道,“对了对了,这才配得上这足底的大字。”
客人只从她的小盘中取过花油,似是想让她继续端着盘子,而后打开瓶塞,将花油倒在宁湘趾尖,使其顺流而下。宁湘脚掌修长,这花油一时也淌不到桌面,客人便将双脚都倒上,合上瓶塞放回小盘,再伸手去抹匀。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脱掉手套。
把脚掌部分抹匀后,他试图去抹匀脚趾,语气轻佻道:“将脚趾张开,让我的手指插进缝里。”
宁湘既因听出他言语低俗而气愤,又因自己能听出来而自责自愧。这时让她张开脚趾,不就跟张开双腿嗷嗷待哺一般?
她的指尖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把盘子捏碎,但一想到那玉心阁女子或许会因此而死,她便尽量大脑放空,把脚趾自然张开。
客人伸出食指,塞进宁湘的一个趾缝,不仅来回抽插,还不停旋转。宁湘本是刻意让思绪游离,此刻也被痒感拉了回来,被迫感受着那根手指。痒倒是其次,她莫名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忽然客人四指齐上,一同伸进趾缝里揉搓,宁湘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随后猛地朝房间一侧看去。
客人只是笑道:“姑娘的脚趾好像抖了一下,莫非是觉得舒服?”
“一点也不舒服,你的手法太差。”宁湘突然有些感谢脚底的字迹,好歹能让她说几句心里话。她仍看着房间一侧,那里摆着一个矮桌、一个书架,架子上放了许多古玩。
“姑娘可得学会享受享受。”客人说完,双手手指皆伸进宁湘的趾缝里。红色面纱下,宁湘微微咬了咬舌尖,摆在桌上的双脚脚趾仍大大张开,主动接受着手指的摩挲。
沾满花油的十指在脚趾缝间畅行,宁湘只觉痒感酥到骨头缝里,她本能地想要脚趾去夹住这滑腻之物,却又不敢蜷缩,只能静静看着自己的脚背,暗自忍耐。
客人见她平静如常,也不再玩弄趾缝,终于接过盘子放在一边,将毛刷拿起,凑到宁湘脚底。宁湘本已鼓足勇气应战,可这刷子并不刷动。
客人忽然放下刷子,道:“要我做裙下跪客,我偏要做裙上贵客。”说着,握住宁湘的一只手腕,将其抬高。宁湘下意识以为要挠自己腋下,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挡。可那客人并无此意,而是把她的右手手腕用房梁上掉下的皮铐给拷住,从而使她的手臂高高吊起。
客人指着宁湘的右脚,说:“你自己用手抓住这只脚。”宁湘自然觉得诧异,用右手抓住右脚脚踝后,才发现这样需要把右腿高高抬起,脚底朝天。实在是极其不雅,又将脚底暴露得完完全全的姿势。
宁湘仍是坐在地上,右腿高抬之后裙摆褪下,露出一截纤细修长却不显瘦弱的小腿。好在她现在不会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
客人站起身来,俯视着宁湘及高抬的脚底,这下当然算是“裙上贵客”了。只是他仍有不豫,吩咐道:“谁让你抓脚踝?脚趾!”
“呵,花样倒是不少。”宁湘嘴上如此,却不得不照做。这种姿态下抓着脚趾本就不稳,何况脚趾刚被客人抹过油,滑腻不堪,不能过分移动。也就好在她脚趾够长,抓起来还算方便。这下不仅要高抬脚底,还要保证不挣扎,更是用手掰着脚趾……
客人的毛刷终于到来,尖锐的硬刷毛抵在脚底有些刺痒,还有几分刺痛,可在花油的润滑之下,刷动起来便只剩痒感。密集的刷毛使痒感连绵成片,痒得没有一点空隙。
宁湘如老僧入定,分毫未动,更一声不吭。客人刷得更是起劲,呼呼作响,痒感劈头盖脸一般落下,如雷霆,似海啸,宁湘则不卑不亢地仰着脚底板,硬生生接了下来。
她用左臂环抱着抬起的右腿,算是自己绑自己,抓着脚趾的右手也一点不含糊,脚趾已被捏青,脚掌则仰起高傲的头颅。
刷子呼呼刷挠,越来越快,快得只剩虚影,脚底的“裙下跪客”四个字正一点点变得模糊,墨汁与花油混合,顺着宁湘的长腿滑下。字迹的消释代表着对“裙下跪客”四个字的否定,也代表着对这四个字拥有者的征服。
宁湘并未被征服,她凤目轻阖,安详得像在休憩,只是眉宇间愈发凝重。她想不到这客人一上来竟刷得这样快、这样狠,何况这种姿势也难受至极,她凭借多年锻炼所得的耐力才堪堪忍下。但求足底墨迹快些被刷尽。
客人居高临下,继续添上些花油,口中悠然道:“姑娘好生了得,竟能不笑,难怪敢主动这样玩。”
宁湘趁此间隙忙道:“不必自弃,你虽容貌丑陋,却还不至令人发笑。”她实在好面具下的是怎样的人,故而激上一激。
客人并不上当,自谦道:“姑娘这足上风光乃天下一绝,见者岂能不自弃。”说罢,重新细细刷弄起来。
刷子的声音听着便毛骨悚然,更何况实打实刷在脚底,那客人似乎变了变手法,让刷子只光顾前脚掌和脚心,这样刷起来痒感更加集中。刷子一会儿落进凹陷的脚心窝,一会儿又攀上挺起的前脚掌,在空中不停描摹着这道弧线。
宁湘不知道的是,她脚底的字迹早已被刷干净,客人却一点停手的打算也没有。何况她得到的任务是要双足字迹皆被抹去才开始发笑求饶,这客人只对付一只脚,岂不是永远都没有尽头?
宁湘抿了抿嘴唇,顶着呼呼作响的刷子,强行冷声道:“你是怎么刷的,我的脚底都已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