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腿部之间一片潮湿?
「我们在冬天使用遮盖着的步道,」他说。是年纪较大的人的声音。受过教育,中性的。「你要走一大段的路。接近房子时,你要跪下来,一直跪着。
你在房子里面要经常跪着。」
我们现在走在步道上。我感觉到他那戴手套的双手紧抓着我的腕部,光线明亮,然而却是水溶溶的。穿过枯窗的厚厚毛玻璃,我只看到前面空白的墙,绿树压在玻璃上。我在突然的惊慌感觉中想着∶那辆轿车已经抵达公路,而我并没有被套上口衔。我很可能尖叫出来,要求放我走。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他就可能为我套上口衔。我确知会如此。我已被告知。
「不要被仆人对你的仁慈所骗,」这个男人在我耳旁说。「要是他们逮到你没有跪着,要是你对他们表示一点点不礼貌,他们一定会向你的主人报告。
其中的理由很简单∶如果他们能够找到你的错,主人就会把你交给他们,让他们来处罚你。他们盼望这种事,他们喜欢这样。尤其是一个清新的年轻女孩,有着这样细嫩的皮肤。一名小小的生手。所以,我再说一次,不要为他们的所欺骗。」
我们转了弯,现在地板铺了地毯。当然是为了我的膝盖。在前面和长廊地方,我看到一道门。我的心急速跳动。
「你必须对房中的每个人表现绝对的卑屈,永远不要忘记。现在,双手双膝着地。」
之後我记得什麽呢?
门旋转开来,奢侈的现代大厨房,巨大的冰箱门,闪闪发光、一尘不泄的钢制水槽,以及穿着浆硬白衣的女厨子,丰满的腰部系着围袖,在木制高椅上转身看我。
「嗯,她真可爱。」一抹微笑,皱纹在她圆脸上展现。
擦亮的长长门厅,里面摆着大理石桌面的桌子,还有镜子。而安静的客厅有蕾丝襄板,阳光渗透过沈重的窗。我看到这一切,心中一阵震惊。我裸着身体穿过这个丰盛的王国,走向主人的书房;他坐在书房的桌旁,电话靠近耳朵,手中拿着铅笔。
第一眼看到主人,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低着脸,爬进暗蓝色波斯地毯的正中央。
钟在房中鸣响。金丝雀在什麽地方啁啾,翅膀触碰鸟笼的横木,发出柔和的声音。
「哦,是的,是的,嗯,我有另一通电话。我再打给你。」°°清脆的英国腔,透露出贵族的气息,充满了感情。电话发出喀嗒声。「是的,她很可爱,十分可爱。挺起身来,亲爱的。是的,我喜欢她。她会表现得很棒。来这儿,年轻的美人儿。」
我根据他的指示,绕着桌子移动,看到他的鞋子,看到暗色绸缎红袍的衣裾下面是较暗色的裤管。一只手伸出来触碰我的脸、我的乳房。「嗯,很棒。」每个字都那麽清楚,然而都说得很快,「比我希望的还棒。」
「是的,先生,」侍者说。「可不是乱说的。」
「看着我,丽莎。」他弹着指头。
瘦削的脸孔,棱角突出,黑黑的眼睛几乎不自然地颤动着。灰发浓密,从前额和鬓角的地方往後梳。英俊,是的。确实不寻常。很像声音的素质,眼睛是长生不老的,或者更透露真正顽皮的意味,几乎透露青春的意味。
「现在把她留给我吧!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很自在的命令姿态。「我确实没有时间做这件事,」考虑着┅┅「但我会赶时间。你跟我来,年轻的小姐。」
一扇门开向一间不寻常的房间,房间很狭窄,阳光穿过铅框玻璃的襄板,光线很刺眼。一张擦得很亮的长桌,上面有皮手铐和脚踝饰物,用皮炼悬挂在边缘地方。墙壁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刑杖、皮带、手铐、马具。很像金。保罗的工作室,他在里面教学生有关「纪律」方面的事情,而学生就是看了最不可能的报纸上那些慎重的广告而来应徵的。我已经在这方面受到很好的教育。
但这次是毕业,这次是第一次工作面谈,这是职业的世界。
我默默爬过玫瑰色的黑暗拼花地板,进入红色波斯地毯所形成的另一个柔软的长方形地方。心噗咚噗咚地跳。是他的鞋子的声音。
「站起来,亲爱的,就是那样。」我感觉到细细的皮鞭围绕我的头部。惊慌。
「嘘,好了,好了。我们那麽可怕吗?」他的右手伸过来,捧起我的左边乳房,同时我感觉到光滑的缎袍触碰着我的背。「对了,稳住身子,两手抓住脊椎的底部。你想在你主人眼中看起来很漂亮,不是吗?」嘴唇靠在我脸上,我面对这种温柔,心软了。完全按照你的意思,主人。
我的性器官似乎变得炽热、满溢,令人难以相信。我感觉到细细的皮鞭环绕在我的前额、脸颊,狭窄的皮鞭抽打在鼻子两边。我的舌头迅速伸出来,要去触碰嘴唇。
「小猫的舌头!」他在我耳中低语,捏着我的屁股的下方。呼吸中透露古龙水的味道,听到一阵低沈、单调的笑声。他已经拢起我所有的头发,正用坚固的发夹把头发盘成一团。皮带所形成的头盔,紧贴在我的头部四周,在那团头发上方短促地扯动着。我感觉到紧身褡围起我腰部,在我腋下滑动。我努力的不发出一点声音,我颤动得太厉害了。
「嘘,好了,我的宝贝。你只是一个宝宝,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不是吗?」他说,站在我前面,把紧身褡紧扣在底端我肚子的曲线上方,然後用每个新的钩环把紧身褡硬压缩进去,同时他的身体接近我的乳房。皮套围绕着我,那无法遮住rǔ头的半圆杯罩,把乳房推高了。
「很棒。」他说,忽然透过薄薄的皮带面罩吻我的嘴唇。紧张的情绪难以忍受。紧身褡现在全束紧了,似乎把我抬高起来,好像我并没有自身的重量或体力。
「可爱。」他说,捧起我的rǔ头,小心地安置在皮套上方,拉扯着,让rǔ头变长一点、硬一点。他多麽习惯於一切啊,多麽熟练、多麽敏捷啊!
「现在,这两只可爱的手臂,我们要怎麽处理这两只可爱的手臂?」随便你想要怎麽做,主人。我伸展脖子,身体颤抖,努力要藉着起伏的动作显示自己的屈服。每次的呼吸似乎都触击到紧身褡那炽燃着的外鞘。我的两腿之间饥饿地痉挛着。
他走出了我模糊的视界,几乎立刻拿着一双奇异的长皮手套回来。我马上看出两只手套可以连结在一起。他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迅速把我的指头套在这黑色小羊皮中,在我的手和腕的上方小心地运作,然後在右手上做同样的动作,一直到手套在手肘上方平滑地紧贴。我感觉到结带急剧抽动,两只手臂彼此套住,而他用力往後拉,使得我的乳房更加突出。我的脸孔在皮带下面炽燃着。眼泪要涌出来了。这样会让他高兴,还是生气呢?我现在被束缚住了,无论如何无法动弹,我的呼吸更加急促、更加不稳。被束缚住了。
「好了,好了。」他又说,那种陌生的英国腔调使得最简单的音节也听起来很怪异。
我看到他长着节瘤的长手,拿出了高跟的长统靴。那样高的鞋跟,走路似乎不可能。他把长统靴放下来,拉炼拉开了长长的皮面,我双脚踏进去,感觉到皮面立刻盖住了膝盖。他的一只手抚平皮面,那种紧压的感觉美妙得令人受不了。那样子几乎就像用脚趾站立,只是我的弧线是那样向後弯曲。
「很好,太好了。你知道金。保罗把你的尺寸送来,以便订制这些东西,他量得很准确。他从来不会做错的。」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又透过皮带吻我。